輝成仍然覺得這次的項目具有可行性，做了具體的方案，沈擇川上去講解，聲音鏗鏘有力，似乎非常篤定這次的項目會成功。

傅言臻和江鵬提出的疑惑他都一一作答，江鵬暫時被他說服，傅言臻端坐著，沒說什麼，讓人打探內部消息再做定奪。

會議結束，傅言臻先出了會議室，沈擇川把文件收拾好扔給下屬，跟著傅言臻去了辦公室，他有話要說。為了拉進距離，他換了個理所當然的稱呼，「妹夫。」

傅言臻揉了下耳朵，這詞真陌生，「嗯？」

「說起來我們都是親戚了，我爸媽想請你過去喝一杯，你有沒有空閒時間？」

傅言臻還沒有去過他們家，和沈家人見面都是為了商業事宜，在外人看起來他們兩家聯姻關係密切，但是除了沈清靈，他和其他人非常生疏。

傅言臻沒想和他們聯絡感情，這段婚姻按理來說不會長久，商業合作不出錯就夠了。他的說辭非常官方：「最近沒有時間，有空再約。」

沈擇川掛在臉上的笑容差點沒保持住，他總是聽說這位大少爺恣意囂張，現在算是認識到了，連岳父岳母的面子都不給。他內心吐髒話，表面還是維持著和氣。「好。」

大少爺軟硬不吃，沈擇川打算沈清靈身上找突破口，「妹妹好久沒回來了，爸媽也很想念她，麻煩你幫我向她轉達一下吧。」

傅言臻眼神變得玩味，昨晚玩得過火，早上起來就沒看見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偷溜走的。

這是在躲他？

可能是這個要求比較簡單，沈擇川見對面的人答應下來，「你放心，我會和她說的。」

*

沐星遊戲工作室，臨下班陶悅然和沈清靈聊起了自己的遇到的奇葩事，「那個男的臉皮真厚，我都說了有男朋友還要來糾纏我，說什麼不會介意，有錢人都玩這麼花的嗎？」

沈清靈電腦顯示著美工給她發過來的人物圖紙，她一動不動，心思不在圖紙上，也沒在聽陶悅然說話，陶悅然在她面前揮手，招她回魂。

她盯著沈清靈，仿佛要把她看穿，「你今天很奇怪，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昨晚不睡覺做什麼壞事去了？」

陶悅然只是好奇她是不是睡眠不足，沈清靈把重點放在壞事上，心思跑偏，羞赧低下頭，「沒什麼。」

「不對勁，我最了解你了，肯定發生了什麼，是不是那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出氣。」陶悅然腦補了一出狗血劇情。

「不用不用……」沈清靈安撫住她的暴脾氣，下班時間到，為了避免追問，她離開的動作很迅速。

她也不是很想回家，車子開到地下車庫，沈清靈停好車，還沒有下車的打算，解鎖手機拖延時間。

假日

手機來電，是傅言臻的，沈清靈咬著下唇，忐忑地接起來。

「你怎麼還不回來？」

經歷了昨晚的荒唐，沈清靈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輕聲道：「你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