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連這張保留王牌都準備打出來,看來上頭的施壓實在不小。
就在這時,一個穿白大褂的老者穩步走進來,對梅鳳年笑了笑,客氣而恭敬地說:「梅總,您要的藥。」
「博士辛苦了。」梅鳳年指尖夾煙,掃了眼老人家手裡的透明玻璃瓶,笑問,「是今年最新的版本?」
白大褂老人點頭:「對,上一版本的吐真劑原料來自印度,但是對中樞神經的打擊面積太大,多腦區同時作用,不良反應極多,同時有致命風險。這個版本的硫噴妥鈉我做了大改進,不再有致幻效果。」
梅鳳年面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頷首:「去準備吧。」
「是。」白大褂老人轉身離去。
腳步聲漸遠。
周小蝶拿手指梳著洋娃娃的頭髮,忽然搖頭,嘆息著說:「江博士的藥年年都改良,年年都最先用在周清南身上。這位爺身上殘留的毒素加起來,估計能毒死一頭小鯊魚。」
梅鳳年看周小蝶一眼:「你別說得這麼誇張,我哪有這麼殘忍?」
周小蝶聳肩,「跟你做事還真是不容易,兩年一大試,半年一小試,又是測謊儀又是神經毒素,我要是周清南,早撂挑子不幹了。」
梅鳳年笑:「關關難過關關過。只有過了這一關,他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
市醫院住院部。
程菲和蔣蘭走進一樓大廳,耐著性子等了差不多五分鐘,才終於等到一架人稍微少點的電梯,擠進去,回到9樓。
母女倆聊著天說著話,正往顧姨所在的病房走著,半道就遇上程國禮從洗手間裡出來。
「爸。」程菲招呼了聲,拎著一袋子東西走過去,皺眉道,「你就這麼出來了,讓顧姨一個病人單獨在病房裡待著呀?」
程國禮解釋說:「不是。警察來了,在裡頭給你顧姨做筆錄。」
「哦。」
程菲點點頭,轉眸往病房方向看了眼,又瞧見兩道陌生人影,一個穿著皮夾克、染滿頭黃毛,一個穿短袖,露出來的胳膊紋著花臂,站沒站相吊兒郎當,腦門兒上都纏著白色紗布,看上去頗為滑稽。
程菲好奇,隨手扯了扯程國禮的衣服,小聲問道:「爸,那兩個是什麼人?」
「就是昨晚和你顧姨干架的混混。」程國禮瞅見女兒手裡的一大包,順手就給接過來。
程菲瞭然:「哦。」
那頭,病房門口倆混子眼神亂飄,也一下就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年輕姑娘。
看見程菲的剎那,兩個混子都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非常震驚。
「臥槽,我沒認錯吧?」混子A低呼,「那天晚上你站得近,快瞅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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