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與方應琢談心到很晚,期間接吻三次,不知道嘴巴怎麼就黏到了一起,其中最後一次雙方險些控制不住,我不想顯得自己過於急色,而方應琢擔心我手上包紮過的傷口,兩人最終用了極大的耐力忍下來,最終還是只停留在親吻這一步。
但即便是這樣也很好。
簡單的觸碰也可以交換喜愛與心意,有時候做什麼反而變得不重要,只要陪在身邊的是想見到的那個人就好。
雙唇分開,方應琢輕輕碰了碰我手上的紗布,問我傷口痛不痛,我搖搖頭,說不疼。這是真話,我這人從小到大忍痛能力極強,一旦過了最難忍受的那一陣,就沒什麼其他的感覺了。
我則伸出手去摸方應琢手臂上那條傷疤,問他這是怎麼回事。這道疤痕出現在方應琢身上,就像白璧微瑕,令人惋惜,然而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有這一點細小的瑕疵,也是瑕不掩瑜。
「好像有一次偏頭痛發作,很難受,為了讓腦袋不那麼痛,就順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劃了一下胳膊……」方應琢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人也變得越來越心虛。
他以為我會訓斥他,可我只感到心疼。
我輕輕捧起方應琢那條手臂,低頭親吻那道約有十厘米的疤痕,儘管這種做法也無法緩解方應琢當時的疼痛,但我還是想要做點什麼。
一開始,只是輕輕的啄吻,到後來,我漸漸生出些別的心思。我低笑一聲,扌罙 出一小截 射 || jian,從上至下地順著整條傷疤來回 tian || nong。
方應琢像是感到了一陣不輕不重的癢意,整個人瑟縮了一下,他下意識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被我一把按住。
我變本加厲地繼續,直到方應琢的臉色紅得像是快要自燃,才鬆開了他。
第二日,我和方應琢是被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吵醒的。
我大概只睡了半個小時,方應琢應該也差不多。
誰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方應琢睜開了眼睛,但還躺在床上,我便穿著睡衣趿拉著拖鞋去貓眼處看了一眼,看清楚來者的那一刻,我的心中頓時一驚,呼吸也隨之一滯。
門外站著的人,竟然是方應琢的母親,傅搖。
作者有話說
怎麼樣,開始甜了吧!
秦理口中「反過來也成立」的意思是,方應琢同樣也是他的主人。嗯嗯,兩個人玩很大……
還是期待大家的評論哦3!
第64章 「要做嗎?」
方應琢見我遲遲沒有出聲,也從床上走下來,略顯疑惑地問我:「門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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