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花家先祖及其迷信,故前朝時期,借修建皇陵的名義,搬空國庫,把一座所謂龍脈的大山一側挖空,形成一個類似太師椅的形狀。
府門比城門還大,背靠大山,兩側宛如山神用手環抱,前方是一條巨大的河流。
原本是想做成風水當中,後有靠,前有照,左右青山相環繞的風水局,後來在前朝默契,兵荒馬亂,花家就把城牆建高,前方河流改造成了護城河,故此易守難攻到極致。
衛淵無所謂地道:「我知道爺爺你擔心什麼,圍攻時間太長,恐怕會成為天下動盪的導火索!」
衛伯約點了點頭:「當年我兒英雄就是死在花滿閣的背刺,花老狗更是勾結倭寇,屠殺百姓,於公於私老夫都想滅了這花家,但怕就怕天下動盪,到時候內亂起,生靈塗炭!」
衛淵搖搖頭:「老登你也忘記了一點,只要我們能最快速度消滅花家,你大魏國柱,衛國公只要不死,就能鎮住其他門閥世家的野心,內亂之危也就迎刃而解了!」
「放你奶奶小孫子的屁,我也知道迅速滅花家可以讓其他門閥世家忌憚,可問題花家是螞蚱還是蒼蠅,隨便就能滅?除非你能召喚流星,還必須落在花家正當中,再或者降下漫天雷劫……」
「雷?」
衛伯約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衛淵的肩膀:「還等啥呢,讓雷霆出來,直接什麼雷公助我,給花家夷為平地!」
衛淵嘴角抽搐:「那個啥,雷霆去…去啥地方了呢?你猜!」
「老子猜你奶奶個腿!」
衛伯約抬手給了衛淵一個大逼兜:「你小子有啥辦法快說。」
「老登,我手下的兵可不比你少,對我客氣點,別總動手動腳的!」
衛淵瞪了自己爺爺一眼,揉著腦袋:「你說,最堅固的堡壘,往往用什麼辦法可以輕鬆瓦解?」
「從內部啊。」
「沒錯,就是內部,懂了嗎?」
衛伯約撓了撓頭,再次一個大逼兜抽了上去;「我懂你奶奶個爪!」
「聽不懂是你智商有問題,反正花老狗現在比我還著急呢,很快你就都明白了。」
「沒聽懂,你能不能解釋得詳細點。」
「不能,誰讓你打我兩個大逼兜,你知道對我這個年紀的俊朗少年來說,會造成多大的心裡創傷嗎?你就帶著疑惑抓耳撓腮往下薅頭髮,成宿成宿睡不著吧!」
衛伯約剛舉起手,便發現衛淵已經跑遠。
衛伯約忽然感覺有高手在附近觀察自己,並且因為情緒波動很厲害,導致修為外泄一絲,所以才被他察覺。
衛伯約連忙朝向高手的方向看去,只見車夫打扮的袁老,一邊刷洗馬車,一邊表情怪異地偷偷用餘光瞄著自己……
「這老東西想幹啥?」
衛伯約嘟嘟囔囔地起身離開。
車內喜順沒好氣地道:「師尊,馬車都快被你刷掉漆了……」
袁老幸災樂禍地道:「老夫迫切地想知道,當衛伯約知道衛淵就是雷霆後,會是什麼表情!」
一連三天的時間過去,公孫瑾與糜天禾帶著隊伍趕回來。
「瑾啊,老夫沒啥文化,所以也不會用什麼華麗的詞語誇獎你,就倆字,牛逼!」
衛伯約讚賞地說完,表情一沉:「問題是你們都回來了,花老狗給倭寇傳書,他們在屠城怎麼辦?」
糜天禾自信地道:「他們被我和公孫瑾打怕了,花老狗給他傳書他也絕對不敢在輕易上岸,畢竟他可不敢賭,賭我們是否留下後手,將他們全軍覆沒,另外我抓了不少倭寇俘虜,等主公清閒之後,書生就親自帶兵去一趟扶桑,必須把他們弄得五百年不得翻身!」
「狗娘養的倭寇,把他們全滅了都不算殘忍。」
衛伯約點點頭,輕拍公孫瑾肩膀:「一場戰爭用出了七十二種變陣,從古至今兵家以少勝多的例子不勝繁多,但能以少勝多還打出絕對優勢的卻很少,瑾啊瑾,真是個人才啊,可惜跟錯了主公,追隨那個龜孫兒不如跟老夫……」
衛伯約感嘆一聲,對公孫瑾道:「咱們還是商量商量,如何讓花家這座堅固的堡壘,從內部破解吧。」
「阿巴,阿巴!」
公孫瑾連連擺手,憑藉他的智慧,怎能不知衛伯約是在套話,所以乾脆裝啞巴。
衛伯約看向糜天禾:「天禾,那咱們商量商量……」
沒等衛伯約說完,糜天禾連忙道:「阿巴,阿巴!」
衛伯約上去就是一腳:「我阿巴你大爺,公孫瑾我捨不得打,還捨不得打你這個陰損壞的毒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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