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下巴,她記得剛才太著急,大蛇好像被她給甩了出去。
莉莉絲突然起身在鍋里不斷翻攪著。
容翊:「!!?」
不是,你在找什麼?
這種情況不是應該先喊名字的嗎?
你去鍋里找是什麼意思?
他望著正咕嘟咕嘟冒泡的火鍋。
如果真的在鍋里還有什麼要找的必要了嗎?
又或者是說,你本來就是想吃蛇肉?
容翊不敢細想。
最終,他們在酒壺裡找到了大蛇。
莉莉絲望著眼神迷離的大蛇,疑
惑道:
「據說用蛇泡酒會治療風濕,不知道活的有沒有用。」
容翊:
「!!?」
「對哦,那為什麼外面的藥酒都要用死的蛇呢?明明用活的更有性價比啊?」
容翊的瞳孔猛地一縮,覺得莉莉絲的想法有點道理。
大蛇白了他們一眼,
「兩個二傻子,死蛇泡的叫蛇酒,活的泡那叫洗澡水!」
她感覺周圍的家具牆壁都像是在扭曲跳舞,眼前的的地面像海浪一樣翻滾。
大蛇跳下桌子,朝門口歪歪扭扭地爬去。
碩大的蛇軀逐漸消失在兩人的視線里。
莉莉絲:「!!!」
糟糕!
她忘記酒精會解除掉變形藥劑的作用了!
她拉著還在愣神的使魔,起身朝門外追去。
大蛇覺得自己現在快樂極了,身體好像在不斷變大。
她趴在地上,開始陰暗的爬行,爬行,扭動,陰暗地蠕動,翻滾,激地烈爬動,扭曲,痙攣,呀吼!
她剛爬到莉莉絲遇見容翊的那個涼亭附近,就聽見一道尖細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一走近,便看見幾個人站在一處不知道在說點什麼。
「人家外祖父可是右相,你嫁過去又沒委屈你什麼?」
一個穿著官袍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分不屑地對著身旁的人說道
「是啊,女子本就應以夫家為重,能嫁入右相府,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福分。更何況,那位才情出眾,品貌非凡,與你而言,實乃天作之合。」
一個身著素雅的溫婉的婦人輕聲附和,眼地卻閃爍著不易察覺的精光。
她心中暗自思量,若是能攀上右相這棵大樹,對於他們玉家而言,這無疑是巨大的助力。
站在中間的少女一隻手扶著頭,另一隻手緊握成拳,似乎在努力克制著什麼情緒。
「是啊表姐,人家顧相家那麼有錢,你去了就是享福去了,又何必去受那風吹日曬之苦呢?況且,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身為女子,更當遵從家族安排,以家族榮耀為重才是。」
說話的是一位衣著華麗的少年,他輕搖著摺扇,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
好好的官家小娘子不當,非要去考什麼武舉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到時候還能有人要了嗎?
畢竟,哪家願意娶一個性格粗野,風頭又蓋過男兒的女子進門呢?
倒不如安心在家,研習琴棋書畫,女紅針織,引得世家公子的青睞,為家族聯姻增添光彩,豈不更為妥當?
玉秋霜捂住看東西有些重影的腦袋,閒出來的那隻手一巴掌打到玉良俊的臉上,
「真是吵死了,你給我閉嘴!」
打不了他們兩個我還收拾不了你嗎?
她拎著玉良俊的後脖領子將他按在一旁的水池裡。
一旁的洛氏尖叫著跑過去扶住他:
「我的俊哥兒!」
她轉身怒視玉秋霜:「你瘋了不成!」
「你竟然敢打我?」
玉良俊捂著自己氣得臉都扭曲的臉。
「我哪句話說錯了?那麼要強又有什麼用,女子本就是外姓人,遲早要嫁作他人婦,為夫家延續香火,操持家務。」
玉秋霜冷笑著又是伸手一巴掌,奪過他手中的摺扇塞進他的嘴裡:
「沒一句說的是人話,長的還就欠揍,想打你還需要理由嗎?」
沒見過誰大冬天還扇扇子的,裝都不會裝。
「你……」
玉良俊氣得啞口無言。
洛氏見狀,更是氣急敗壞,她用力地推著玉秋霜的肩膀,試圖將她推開,口中罵道:
「你這個不孝女,竟然對自己的弟弟下此狠手!」
「什么弟弟,我只有一個娘親和兄長尚在人世,哪個土挖出來的里來的垃圾也來碰瓷我?」
玉秋霜反手一擋,將洛氏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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