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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仁良思慮著:「主子確定東西在沉水縣嗎?或者會不會已經被人取了?」

「不可能。」顧己肆揉著眉心,他身上的傷也沒好,又受了風寒,他不敢放下防備,只在晃蕩的馬車裡小睡了一會兒,現在頭疼的厲害,「此事只有我與大哥知道。」

段仁良和雲可珠對視一眼,都沉默了。

「主子不必著急,四年都等了,也不急這一時半刻,咱們有的是時間。」段仁良拿起筷子,往顧己肆碗中夾了一塊肉。

店小二怕顧己肆著涼,這間屋子始終窗戶緊閉,外面的風像被困了很久的野獸,拼命撞擊著雕花木窗。

顧己肆遽然握拳,猛地錘在桌子上,那筷子被震掉在地。他低著頭,拳頭捏的發白,「我等得,大哥等不得!賀國百姓等不得!」

他說的這樣低沉而用力,聲音沙啞的叫人心疼,「新皇執政四載,是如何對待我賀國人的!搶占我賀國百姓良田家產不說,還建立新法說他楚涼百姓毆打我賀國人,賀國人不得還手......」

顧己肆倏然站起身,覆著雙眼的白布變得濕潤,「賀國百姓備受欺辱,這沉水縣的乞丐,哪一個不是我賀國百姓,劉開富這狗東西仗勢欺人,我卻我能為力,看著賀國人在我面前一個個死去,什麼也做不了,我該死!」

段仁良紅了眼眶,跪在顧己肆身側,雲可珠跟著跪下。

「二皇子!」段仁良壓著嗓音,胸口卻在燃燒,「楚涼滅我賀國,就是賀國不共戴天的仇敵,老臣全家死於楚涼皇帝之手,若是可以,我也想血刃仇敵,可是主子......這事急不得啊,這四年您所受的苦,老臣都看在眼裡——」

「此物我去找。」顧己肆平復了胸口急促的起伏,他打斷段仁良,生怕他再煽情,又要說出不該說的事。

狂風颳得樹枝猛烈翻覆,樹上的鳥兒振翅欲逃,被茂密的枝幹重重拍打在地。

「齊王正在找你。」

雲可珠聞言,像是預感到了什麼,她拿起劍,眼神堅定,「二公子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出賣二公子半分。」

「不,」顧己肆說:「齊王不會要你性命,他要保你性命。」

雲可珠不解,「他是楚涼皇子,我是賀國刺客,他為何要保我性命?」

「你只需聽我的。」顧己肆重新拿起茶盞,喝了一口半涼的茶。

風卷花殘,又一場大雨將傾。

齊王府的下人打掃著滿院殘花,顧己肆剛回來,雨竹就跑了過來,「公子不好了。」

雨竹自然也是顧己肆安排的人,她很少這樣焦急。顧己肆擰眉回憶,自己行蹤是否敗露了,或是齊王知道了什麼。

「何事?」

「是穆姑娘,穆姑娘被齊王殿下關進刑房了。」

第9章 牢獄之辱

◎三個半吊子獄卒遇到了真刺客小黑。◎

齊王府沒什麼講究,就是乾淨。

顧己肆正快步走在乾淨的齊王府里,段仁良有些跟不上。他正要去「隨庵「,那是陸宴的書房,不知道陸宴為什麼給書房取如此別樣的名字,他沒問過。

顧己肆支開了段仁良,站在「隨庵」門前,正欲敲門,聽到屋內有說話聲,便收回了手,退到台階下,就這麼等著。

路過的御馬少年啃著蘿蔔,見了顧己肆,面露喜色,「公子!你怎麼在這,你是來找殿下的嗎?」

還沒等顧己肆回答,他又咬碎一口蘿蔔,三兩步跑過來,小心翼翼望了望「隨庵」的門,隨即手遮在嘴前,對顧己肆說:「公子!你知道嗎,上次我們從縣外回來,在路上遇到的那個小叫花,」

像是怕那「小叫花」沒什麼存在感,顧己肆會記不住,少年又加了一句,「就是那個,長得跟個拖把一樣,您還讓我給她銀子的那個。」

顧己肆正是為此事來的,只是陸宴屋裡可能有客人,他不便為小事叨擾,就這麼在門口等著。沒成想遇到了個碎嘴子,這碎嘴子的妙處就是,你不用說話,就能得到很多信息。

顧己肆來齊王府的這段時間,陸宴就指派了這個名叫「吉祥」的少年照看,這幾日吉祥被陸宴使喚去辦事,就改成管事段仁良常伴。吉祥今日方才回來,聽說顧己肆出去了,便在府里到處溜達,探聽到不少小道消息,又從廚房順了根蘿蔔才出來。

「公子,你猜這麼著?」吉祥一副「我知道天大秘密」的樣子故弄玄虛:「那個小叫花啊,嘿嘿......是齊王殿下的人!那天擋我們路根本就是個局,為了訛公子的錢,好在啊,他已經被齊王殿下,關進大牢啦!」

顧己肆:「你說什麼?」

吉祥又咬了一口蘿蔔,嘴上笑了起來,「公子,我就知道你聽了肯定會吃驚,沒想到吧,齊王殿下是不是最近偷偷去賭錢了?再怎麼著也不至於讓底下人出去坑蒙拐騙吧?」

顧己肆心緒百轉,問說:「大牢?不是刑房嗎??」

「對啊,大牢。」吉祥悠閒望天,啃了手裡最後一截蘿蔔,回憶著:「本來要去刑房的,但是剛要送進去,人就暈了,殿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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