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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池殿大門打開那一瞬,一隻鳥穿門而出,越過來人發梢,那隻鳥雙翅顏色與來人板正乾淨的朝服一樣紅艷。

朝裡邊開了門的是牢獄看守,雖是看守,卻管理著所有死士,不到二十歲便擁有如此權力,在京城不是有靠山,便是有真本事,而他屬於後者。

他沒有名字,能進連池殿的人也不多,而這裡最常來的那位,給他取了個名字——連池。

連池手扶腰間白劍,朝來人恭敬俯身,「花大人,您今日要申哪一間?」

花子酌跨進殿門,腰間銅鈴發出悶響,「赤連。」

連池抬頭望了一眼花子酌,他那張始終帶著笑顏的俊容,總能輕拂連池心中一片淤臭的泥堆,使那片枯萎的角落再遇甘露。

「是。」他把花子酌帶向寫有赤連的屋子,開了門,待花子酌進屋,他就警惕地守在門前。

「來了?」屋內之人在桌前翻閱書冊,並未抬頭,說話間半分不客氣,「不必問了,我並不知曉。」

花子酌低頭一笑,朝那人走近幾步,半俯下身,「近來飯食可還合您胃口?」

那人抬起頭,面上戴著素白面具,只能看見兩隻渾濁的眼珠,「若是不合,你待如何?會給我換成宮裡的膳食麼。」

花子酌進門時,肩上落了幾片枯葉,他直起身子,扭頭朝肩膀輕輕一吹,雙手始終負於身後,「若是不合,自然得將那做飯的殺了,重新給您尋一位廚子。」

面具人哼了一聲,低頭繼續看書。

「今日前來,我為的是另一件事,」花子酌繞到桌前,淡淡說了四個字:「憫都地圖。」

面具人突然抬起頭,拿書的手有些顫抖,「你如何得知有這個東西?誰告訴你的?」

花子酌啟唇佯裝微驚,「還真有。」

「你!」面具人將書冊一把拍在桌上,他倏然起身,像一隻憤怒的獵犬呲牙仰視花子酌,「無恥小兒,如你父親一般可憎。」

花子酌面無波瀾,「您別生氣,在下也是為了交差才出此下策,畢竟我的命也不再我手裡,冒犯了您,在下道歉,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告知在下,那地圖究竟在何處。」

面具人掌在桌上的雙手捏成了拳,隨即又鬆開,緩緩坐下拿起方才那本書冊,「早就毀了,那種可怕的東西豈能留到現在。」

花子酌垂眼看著面具人顫抖的手,「是嗎,既然如此,我便回去交差了。」他轉身出門,背對著面具人說了句「宮裡的飯菜也不見得好吃,人人都想往裡加點東西,我看您還是別想著吃的好。」

面具人雙手緊捏書冊。

出了門,花子酌並未著急離開,他穿過迴廊,走了好大一段,才進了另一間屋子,連池緊跟身後,一同進去。

這是花子酌在連池殿的臥房,許多時候,他都會在這裡處理機密文件。

「今日有信件?」花子酌一改方才的穩健,快步走向書桌,每次進了這間房,看著堆積如山的書冊信件,他就覺得熱。

「有。」連池從懷裡掏出一份紅貼,上前遞給花子酌。

花子酌接過紅貼,單手解開朝服紐扣,連池望著那動作,低下了頭。

沒過一會兒,花子酌合上紅貼,斟酌良久才說了句,「今晚備車,隨我去落羊鎮。」

第18章 守護

◎誰也傷害不了她。◎

天客酒樓一樓與二樓似冰火兩重天,樓下座無虛席,客來客往菜香酒熱,而樓上三人一個望著一個,空氣如霜冷凝,湊不出半分人氣。

顧己肆轉著手裡的杯子,沖兩人生硬說了句:「坐。」

百里遇還記著穆幼青那份「恩情」,這會兒見了顧己肆連帶著還有些感激,正笑著往前走了幾步,轉念一想,顧己肆原本用阿錦脅迫他救人,這會兒將阿錦引來此處說不定是個陷阱。

那穆姑娘善良,關心機顧二什麼事?他立馬掉頭走向阿錦,扯著她衣袖附耳道:「阿錦,咱們走吧。」

「你就是當年姑姑救回來的小孩?」阿錦沒理百里遇,直徑朝顧己肆走去,她就坐在顧己肆對面,望著這個和當年已然不同的人。

五年之久,他變的不僅是相貌,更是那一身不敬塵世的漠然與冷冽之氣。她好奇,五年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亦或是,五年前的那一天,發生了什麼。

「當年多虧兩位姑姑將在下帶回落羊谷,」顧己肆在桌上摸索茶壺和茶盞給兩人添茶,百里遇見狀,伸手搶過茶壺,「我來吧,我給阿錦倒茶。」

顧己肆放下手,面朝百里遇,「也多謝百里兄救回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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