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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珏一邊說著神話,一邊不明所以的望著花子酌走過來。

他越說聲音越小,然後望著花子酌傾斜身子,一手摟了自己肩膀。

「知府大人,」花子酌手上力道加重,將人摁坐在椅子上,「這可不是能說故事的場合,您這石子——」

花子酌說著,不經意瞟了一眼那塊石頭,卻見石頭上有幾道劃痕,是刀劍所刻,花子酌突然轉口:「您這石子,是什麼人獻上來的?」

「是一個樵夫,說是在山上迷了路,進了土匪寨子,」劉珏小聲回憶著,「他本想從寨子裡找些火把下山,卻不小心聽到土匪談話,提到這石子,那樵夫趁土匪熟睡,偷了來。」

這話在座只有劉珏會信,他是真信。

沈費坐在一旁,見陸宴鐵青著臉不說話。他將青玉笛放在桌上,這會兒才偏頭看了一眼那石頭。

是一塊路邊隨手就能撿到的東西。

花子酌微微移動身子,換個角度從石頭上看出了一些端倪,「既如此,我先替殿下收了這石子。」

花子酌知道陸宴現在想把劉珏扔到落山餵土匪,他趕緊讓劉珏打住,順便藏了石子上的東西。

他伸手就把石子拿了,捏在手裡扔了扔,這個動作是想告訴陸宴——這是塊破爛,我替你處理了。

這會兒正巧婢女又進來,對花子酌道:「大人,顧公子來了。」

陸宴霎時恢復了臉色,往門前瞧,花子酌將石子握在掌心,落座的時候,顧己肆正從門外踏進來。

「顧某來遲了,還請殿下責罰。」

「無妨,」陸宴道:「快扶顧公子入座。」

那婢女上前要扶人,顧己肆沒讓人碰,伸手摸到椅子便坐下了。

花子酌在顧己肆進來後便不說話了,他用拇指反覆摩挲著石子面上的劃痕。

「顧公子好生厲害啊,」常季來望著顧己肆的動作,拍了拍手,「雖說有眼疾,倒也不妨礙顧公子行動。」

顧己肆這才轉身面朝常季來:「我的眼睛並非全然看不見,尋個椅子還是容易的,若顧某真是個廢人,齊王殿下豈不是毫無識人眼光了?」

常季來並未因顧己肆的無禮而生氣,反而在這句話中,他尋到了關鍵的東西。

這東西正是他此行的目的。

他要確認顧己肆是否是太后在苦苦找尋的人,若是唯唯諾諾,阿諛奉承的貨,斷然不會是太后的血脈,但這顧己肆言語鋒利,和太后真真兒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陸宴此時插了話,讓婢女上菜,說是吃著等人,常季來終於*吃上口熱乎湯麵,這心情也好起來了,他心情一好,就愛問話。

常季來放下筷子,問顧己肆身邊的沈費說:「沈小公子如今可有官職在身?」

沈費聽見常季來問話,他細細咽下口中食物,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才拱手回說:「並無官職在身,晚輩於社稷無功,又無半分才學,怎敢占用——」

「話不是這麼說的,」常季來笑了笑,「古來公爵世襲罔替,沈小公子可是沈國公之子,怎地也該有個七品官職啊。」

「本來是有的,」沈費說:「只有晚輩才疏學淺,無法勝任,便將官職讓了。」

「哦?原是在何處?」

「在刑部。」花子酌一直望著沈費,這會兒終於說了話。

沈費在刑部的確毫無作為,照花子酌的話說,他性格太過軟弱,說話溫吞,遇事沒有主見,也沒主意,審案子就跟繡花似的,又細又慢,一屋子的人都困的站不住,連犯人都給審睡了,這案子也結不下來。別說在刑部,他根本不適合走仕途。

沈費沒有看花子酌,只是點了點頭。

常季來突然想到別的,他轉而又問沈費身旁的顧己肆,「那顧公子在齊王殿下身邊,也無官職在身?」

「本王正準備給顧二某個職位。」陸宴喝了口湯,說著今日他要做的第一件事。

「既然是替齊王殿下辦事的人,是該給個官職,打點方便些。」常季來順著陸宴的話走,「不知殿下想將顧公子安排在何處?」

陸宴直言:「大理寺。」

花子酌頓時停住手上的動作,緊捏石子,常季來也望向花子酌。

常季來說:「大理寺好啊,只是......大理寺審案需要翻閱的案子太多,顧公子怕是不方便。」

陸宴沉默了。

他將顧己肆安排在大理寺的確是想制衡花子酌,但常季來說的也是這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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