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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幼青走後,太后並沒有入睡,領穆幼青來的那個宮女叫枯月,她是太后身邊位份最高的宮女。

枯月給太后端來了溫熱的藥湯,近日太后身體不適,連太醫也查不出問題。

枯月遞過湯碗,問說:「太后打算如何處置太子妃,還需要枯月做什麼?」

太后抬起碗,那濃藥味入鼻,她用力聞了聞,而後仰首一口喝光,枯月又遞蜜餞,太后擺了擺手。

每次喝藥,太后都不需要吃蜜餞,但枯月都會遞。

太后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太子妃蠢得很,她刮不起什麼大風浪的,在落羊鎮沒能殺她,算她命大,那就暫且讓她為哀家做些事,也算她沒白活一遭。」

「可太子妃如果真是趙......」枯月見太后抬眼盯住她,她立馬改了口,「若她真是顧公子的夫人,為何花大人沒將她一起送進牢獄?」

太后低頭沒說話,過了良久,她起身走到窗前,伸手一接,白如清月的雪片融在掌心,太后合起手指,捏了捏那冰冷的雪水。

太后聲音比月還清冷:「你別忘了,那花子酌可是和趙歸弈一起長大的。」

枯月明白,太后想說花子酌現在也信不得了,從前可信是因為趙歸弈死在了斷月山,如今他回來了,事情就不一樣了。

「明日一早,你就去找皇帝,說哀家已經知道前朝太子入獄的事了,」太后轉過身,「告訴皇帝哀家的意思。」

枯月知道太后一直在找的「小皇子」就是前朝太子,那是太后最寵愛的女兒生的孩子,無論如何,太后也要保住人,枯月擔憂道:「皇上怎會放人......奴婢怕影響您和皇上母子情。」

太后還在想穆幼青說的「妖術」,她嘴裡哧嘲著「不孩子天高地厚的小女娃」,隨即她褪去氅衣,坐到床上閉眸說,「告訴皇帝,哀家發怒,要他立刻處死前朝太子。」

枯月瞪大雙眼,她不敢再說什麼,更不敢揣測太后的用意,枯月吹了殿中殘燭,便欲退去,太后忽然睜了眼:「枯月,再去給哀家辦件事。」

次日清早,花子酌身著朝服就往孟府去。

昨日吃了閉門羹,孟老將軍稱身體抱恙,閉門謝客,他只得打道回府。

他的人才敲門不過兩聲,門就開了,門童見了花子酌就說:「花大人,老爺有請。」

看來今日孟老將軍肯見他了。

花子酌走到正廳前時,頓了足,看來有人比他更加心急。

他跨門而入,對坐在主位的人作揖道:「下官花子酌,拜見孟老將軍,昨日聽聞老將軍臥病在床,本想來探望,」花子酌說著,就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他抬頭一看,孟老將軍臉色蒼白,緊皺雙眉,乾澀的嘴皮顫抖著,像是隱隱在沖他說什麼不好的話,花子酌一笑:「看來老將軍今日身體大好,此乃社稷之福啊。」

孟將軍猛咳出聲,抖著手端起茶水來喝。

花子酌身子一轉,朝另一側坐著的人作揖:「拜見丞相大人,下官不知丞相您在此處,只帶了些補品看望老將軍,不過這補品可是難得,京城也買不到,恰好下官府里有這麼兩份,回頭我就將另一份送到丞相府上。」

丞相何遷朝花子酌抱拳,「老朽就不必了,花大人不如將兩份都送到孟將軍這,老將軍更需要啊。」

「哼。」孟老將軍朝地上吐了茶渣,重重放下茶碗,「今日若不是何相在,我斷不會讓你花子酌進我孟家大門。」

花子酌感嘆,這孟老將軍的氣量不是一般小。

多年前花雲兩家搶了他孟家風頭,孟家一直被踩在腳下,孟老將軍的不甘直至今日也消不了,即使花閒和雲呈都死了,他也不待見兩家後人,尤其是花子酌,年輕有為又再次搶占了孟家小輩的風頭,他恨之入骨。

花子酌不打算和他爭論過往,問說:「孟離應該回府了吧?」

花子酌問這話,只是單純想確認孟離安全,因為進京之後,他沒有親眼見孟離安全回府,怕中途出什麼意外,沒想到孟老將軍想到了別處,一掌拍在桌子上,兩指併攏顫抖著指向花子酌,「你覺得將孟離送回來,就是有恩於我孟家了嗎!沒有你花家人,我孫兒也能完好的回來。」

看來孟離安全到家了。

花子酌一笑,「不敢。」

他不再理會老頑固,轉身對何遷道:「丞相來找孟將軍可是為了莫疆人打進來的事?」

何遷點了點頭,「正是,朝中此時找不到合適的人,老朽想聽聽老將軍的意思,孟氏驍勇兒郎不少......」

花子酌知道何遷是想讓老頑固派個有用的孟家小輩出來。

但孟生此時已經在打苗越部了,孟留又在錦衣衛當差,最小的孟離剛回來,但孟離不會功夫,還有最不被器重的孟行,他在落羊鎮劉珏手下當差,也算是花子酌的人,孟家此時怕是無人可用。

「那老將軍的意思是?」花子酌這句話丟出去的時候,絕對沒想到老頑固會回答他,在氣頭上的老頑固想必又是一句「哼」。

「孟家無能。」老頑固緊盯花子酌,花子酌心感不妙,緊接著就聽老頑固道:「我楚涼現在,怕是只能指望你花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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