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前的晚上六點。」
闕語點點頭,記錄下了特徵:「那小牛呢?」
「也是六天前的晚上六點。」
夏鴻光站在闕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又開始了,這位大爺的廢話文學。
闕語頓了頓,忍住了:「那您的牛有什麼特徵嗎?」
「你問大牛還是小牛?」
闕語:「……大牛。」
「莫啥特點,就是純白的。」
闕語點點頭,記錄了下來:「那小牛呢?」
「也是純白的。」
闕語繃不住了:「大爺,既然都一樣,您為什麼要讓我問兩遍!」
大爺搖搖頭,似乎是不滿意這個年輕人的暴躁。
「因為大牛是我的。」
闕語揉了揉眉心,熟練地讓人心疼:「那小牛呢?」
大爺理直氣壯極了:「也是我的。」
闕語緩緩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幾秒鐘,徹底自閉了。
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性格樂觀、臉皮極厚的夏鴻光,會在這位大爺面前態度這麼差了。
闕語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睜開眼睛,一臉真誠的看著面前的大爺。
「好嘞大爺,我們這就幫您找牛,您先去忙您的事情去吧。」
黃大爺懷疑地看了一眼闕語,半信半疑地轉身離開了。
走前還不停地嘟囔著什麼,似乎是懷疑闕語是不是在說假話。
看著黃大爺悠閒宛如散步的背影,闕語鬆了口氣。
就在她準備拉著夏鴻光離開時。
黃大爺突然停住了腳步,就像想起了什麼似的。
他轉過頭來,一臉嚴肅地盯著闕語,告誡著。
「小姑娘,我們這一直有個傳說,放牧的時候奇怪的聲音要趕緊跑,不然就永遠回不來了。」
闕語一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在心裡了。
大爺這才放鬆了下來,悠閒的背著手離開了。
夏鴻光站在闕語身旁,看著黃大爺瀟灑的背影。
想到自己被這位大爺折磨了整整一周,不禁悲從中來。
「走吧,小師妹,你別聽他胡說,我在這調查一周了,什麼聲音都沒聽到過,這大爺就是喜歡危言聳聽。」
闕語跟在夏鴻光身後,看著面前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做了個決定。
「師兄,你知道大爺的牛大概在哪裡丟的嗎?」
夏鴻光撓撓頭,思索了片刻。
「我倒是知道一個大概範圍,就在十里外的山坡下那片大草場,估計要排查很久。」
闕語搖搖頭,拿著地圖朝著夏鴻光說的地方走去。
「走吧,閒著也是閒著,咱們也不是真的來度假的,總要為群眾做點實事。」
夏鴻光跟在闕語身後,表情驚異。
看不出來,自己這位小師妹還是一位熱心腸的新時代好青年啊。
二人一前一後,終於在一個小時以後,徒步到了地圖上的那片草場。
可能是因為有牛羊在這裡走失過。
又或者是因為這裡距離鎮中心比較遠,所以這裡並沒有人在放牧。
二人在這個草場調查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現象。
闕語低頭觀察著這一小片肥沃的草場,有些疑惑地說道。
「師兄,你覺不覺得這裡的草……」
夏鴻光正躺在草場上曬太陽,聽到闕語的話,他很自然地接了話茬。
「這草確實要比其他地方茂密柔軟一些,躺著舒服多了。」
闕語學著夏鴻光的樣子平躺了下來,陽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給人一種安逸又寧靜的感覺。
但不知道為什麼,安靜的氛圍讓闕語總感覺有些違和,似乎是缺了些什麼。
一股泥土混合著草地的清香襲來。
她深吸一口氣,想要讓昏昏欲睡的自己清醒過來。
「不,不對……」
奇怪,為什麼能聞到一絲絲淡淡的血腥味?
闕語立刻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腦子頓時清醒了過來。
闕語回過頭,看向一旁已經要睡著的夏鴻光,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
「師兄,醒醒!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血腥味?」
夏鴻光被闕語一巴掌拍在手肘麻筋兒上,頓時清醒了過來。
他坐直了身子,捂著手肘,努力吸了吸鼻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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