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沅:「……」
他認識金俊豪,三年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在渤海上曾經有過一面之緣。
二人還打了一架,不過當時金俊豪輸得好像不是很服氣。
還揚言要找機會再打回來。
牧沅收回了目光,捂了捂自己右肩膀的傷口,表情有些苦惱。
哎呀呀,看來今天得躲著點這位狂躁症患者走了。
眼看對手一個個跳下,楊光釗有些焦急地催促著牧沅。
牧沅這才將目光收回,收斂了神色,和楊光釗一躍而下。
……
闕語降落在了一片平坦的草地上。
她十分熟練地解開身上的降落傘,然後開啟了隨身攝影儀。
甚至還笑著對著鏡頭打了聲招呼。
「哈嘍,大家好,我是闕語,歡迎大家來到我的雲夢沼澤VLOG~」
眾多在正看著直播的觀眾:「……」
看著那張在鏡頭的放大下顯得格外漂亮的臉蛋,大伙兒都沉默了。
你以為你是來旅遊的嗎?還vlog?
或許是早就習慣了闕語的不靠譜。
以及大家都有了「闕語是個靠裙帶關係上位的廢物花瓶」的共識。
華夏的網友們只是略微抱怨了一下。
頗有一種,算了,反正今天也是輸定了。
不如就跟著闕語在「雲夢沼澤」看看風景吧。
畢竟這地方危險的很,除了鎮詭者,普通人還真不敢去。
和已然擺爛的華夏網友不同。
正在關注著比賽的其他國家網友們對於闕語反感極了。
雖然看不起華夏和棒子國的實力,甚至還把這場比賽稱為菜鳥之戰,角逐倒數第一之戰。
但畢竟是本屆世界鎮詭大賽的第一場比賽,還是有很多觀眾在關注著的。
見闕語以這種吊兒郎當的態度面對嚴肅的比賽,大家都有些不爽。
尤其是對正在觀看著比賽的外籍選手而言。
「詹妮弗,你還在看菜鳥互啄嗎?走了,該訓練了,我們明天要對陣腳盆國。」
「別這麼緊張嘛,腳盆國有什麼好擔心的。」
名為詹妮弗。勞倫斯的女孩兒轉過頭看向自己的隊友歐文。布尼爾。
「聽說雲夢澤之前曾是華夏的魚米之鄉,風景很不錯的,看不了精彩的比賽看看風景也不錯。」
歐文似乎是被詹妮弗說動了,他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順手還拿起了桌上的薯片,吃了一口後,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該死的,居然是黃瓜味,華夏人的味覺有問題吧?」
詹妮弗聳聳肩,指了指地上的箱子。「那裡面有我從國內帶過來的零食。」
歐文翻出了一袋子酸奶油洋蔥味的薯片,開始和詹妮弗一起看直播。
他們二人都是燈塔國的隊員,對於華夏隊他們的唯一印象就是。
每年都在倒數第一和倒數第二徘徊,沒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
看著電視直播中那個漂亮的亞裔女花瓶。
好像是叫闕語……
歐文打了個哈欠,無聊地低下頭開始專心致志的吃薯片。
薯片被他咬得嘎嘣作響,詹妮弗聽著有些煩躁。
「歐文,你能不能……」
詹妮弗突然不說話了,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住了。
歐文有些意外:「能不能什麼」
他抬起頭,正巧看到電視屏幕中那個被他評價為無聊的花瓶。
她的掌心正召喚著一股淺綠色的神眷力。
這股力量在天空中繞了個圈,然後塑造出了一個身形矮胖的老人。
他面龐圓潤,個子不高,留著白須、白髮。
手中還拿著一根粗壯的、掛著葫蘆的拐杖。
歐文眯了眯眼睛,見多識廣的他火速在腦子裡划過了上百個形象類似的神明形象,沒有一個相似的。
這……不可能,歐文皺了皺眉,轉頭看向身側的詹妮弗。
明顯詹妮弗也沒認出來。「詹妮弗,你把彈幕打開。」
詹妮弗點點頭,調出了彈幕。
因為二人看的是華夏的轉播,此時彈幕上也以華夏語居多。
【啊啊啊土地神!!!闕語直播間見過!】
【臥槽,闕語沒說謊!我一直以為是她編出來的!】
【居然真的有土地公公!!!】
……
【既然土地公公都可以,那麼大聖……】
【嘶,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見到大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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