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大橘子此時正慵懶的趴在一樓的懶人沙發上,尾巴不耐煩地甩著。
似乎是在跟闕語打招呼,陽光從一旁的落地窗撒了進來,硬是營造出了一種溫馨慵懶的氛圍。
闕語鬆了口氣,慌
忙走下了樓梯,一邊走一邊抱怨道。
「真是嚇死我了,之前你就不願意下樓,今天怎麼了,突然變了性子。」
闕語一邊嘟囔著,一邊匆忙走到門口換好了鞋,拿起背包往外走,走前還不忘看了眼時間。
八點十分,這下好了,如果趕不上八點十五的班車,那她絕對要遲到了。
闕語喘著氣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中的所有人幾乎是同時扭頭看了過來。
雖然他們辦公室的人不多,大家也還算是相熟,但是冷不丁被人齊刷刷地盯著還是讓闕語忍不住後背一涼。
闕語怔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她低下頭看了眼手機時間,九點整。
「怎,怎麼了,我也沒遲到啊,最多算踩點。」
還是和闕語關係最好的孟雅彤反應了過來,只見她憋著笑,快步上前拉著闕語的手就往角落走。
「你這是怎麼回事?扣子怎麼扣成這樣?」
闕語一愣,她低下頭,這才有心思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著。
她今天穿了一件淺色的外套,外套的扣子被她錯位從第二顆扣到了第三顆上,看起來格外凌亂。
闕語看著自己的衣服,漲紅了臉。
一想到自己居然穿成這樣一路上從家裡一無所覺地到了辦公室,頓時一臉尷尬,
還好以她現在的出名程度,她現在出門都是習慣戴口罩的,至少沒人認得出她來。
看著闕語變換的神色,孟雅彤一邊幫她重新扣著扣子,一邊有些好笑地說道。
「怎麼魂不守舍的?被我早上發給你的新聞嚇到了嗎?」
孟雅彤越想越有可能,畢竟牧沅和闕語曾經也是隊友,一起參加了世界鎮詭大賽,真正同舟共濟,同甘共苦過。
闕語早上突然收到噩耗,現在精神狀態不對,可太正常了。
想到這裡,孟雅彤看著闕語的眼神越來越溫和,目光中忍不住透露著隱隱地安慰。
「你別擔心了,我早上聽說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過來。」
闕語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孟雅彤說的是牧沅的事情。
闕語眉毛頓時皺緊了。
想到自己手機裡面的那張照片,闕語有些憋不住心中的煩惱。
「師姐,您知道牧沅是在哪家醫院嗎?」
孟雅彤家裡和鎮詭協會有點關係,消息靈通。
聽到闕語的問話,孟雅彤搖了搖頭:「你想去看望他嗎?」
她嘆了口氣說道:「估計不行,牧沅現在不接受探視,鎮詭協會還在調查真相呢。」
說著她湊到闕語耳邊,小聲地說道:「聽說鎮詭協會一大早就跑到聶處家,把聶處帶走調查了。」
闕語一愣,面上有些不可思議:「不可能吧?這些人不會真的信了網上的流言蜚語吧?」
闕語提高了音量,引得周圍有幾個同事忍不住看了過來。
「聶處,和牧沅也沒有直接矛盾吧,他這樣做得不償失啊。」
說著,闕語有些忍不住嘟囔著。
「再說了,聶處也打不過牧沅啊。」
此話不假,雖然牧沅在和闕語參加鎮詭大賽的時候,時常摸魚。
但是單就戰鬥力來說,聶邈確實不是牧沅的對手。
況且,牧沅的事情也並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是聶邈動的手,甚至二人的住所都距離十萬八千里。
所以鎮詭協會在牧沅出事後,第一時間就帶走了聶邈這件事就顯得相當不占理。
就在闕語在為自己家調查處處長不平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闕語的身側陰惻惻地響起。
「我該感謝你對我的信任嗎?闕語小姐?」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闕語後背一涼,她盯著周遭同事同情地目光,僵硬著轉過身,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
「聶處啊,呵呵,你回來的真早。」
聶邈抬眸掃了眼闕語。哪怕他並沒有說話,闕語都能感覺到這人身上以及心中的強壓住的暴躁。
「聶處,您……」
闕語頓時有些怔愣,這是怎麼了?
「呃,您心情不好?」
聶邈抬頭掃了眼闕語,沒有回答,只是隨手打開了小辦公室的大門。
那冰冰涼涼的眼神讓闕語有些毛骨悚然。
很顯然,聶處心情好不好,已經不需要回答,闕語就能感覺到了。
領導心情不好,當下屬的自然要有眼力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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