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覓夏說:「對啊,那小姐姐還救了顧凡呢。動作也很輕,不像是對犯人的樣子。」
楊嘉實點頭,「阿彌陀佛,老衲也這麼覺得。」
魚寒隱咬牙。
「你們被灌迷魂湯了啊,三觀跟著五官跑啊?」
正當此時。
門被推開。
三學生咻得就躲到了魚寒隱後頭。
魚寒隱微微仰頭盯著虞秧。
虞秧忙添了句,「對了,不帶魚寒隱。只要其他三個,把他們帶去空屋子,我問問話。」
魚寒隱:???「我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問我?」
虞秧說:「你看著太精明了,我怕遭你騙。」
你又不是穿越者,帶你做什麼。
魚寒隱臉色驟黑。
他怎麼精明了。
即使魚寒隱再不願意,他身後的三隻雞仔子還是被雲無期帶走,送去了另一個屋子。
這是寺里的藏經室。
雖然沒多少經書。
但也堆放了些紙製品。
墨鷹聽虞秧說要一個人在屋裡,便退出去守在門外。
一時間。
屋內只剩虞秧和對面的三個穿越者。
虞秧坐到廢棄的小桌後頭,說:「來,一個個來,我把脈看看。」
三人面面相覷。
最後還是楊嘉實頂著為人班長的責任,先一步搬了個凳子到桌前坐下,並伸出了手。
虞秧隨意搭了搭脈,招手道:「靠近點我看看眼睛。」
楊嘉實見虞秧好像真的只是看病,也放鬆下來,配合著往前傾身。
虞秧一邊掀眼皮,一邊狀似隨意地問:「你們幾個是一早就認識了?你叫什麼名字?」
楊嘉實愣了下。
糾結要不要老實回答。
正糾結的功夫,他感覺眉心微痛了下。
沒反應過來,眼前姑娘就收回手。
虞秧挑眉,「不能應?」
楊嘉實搖頭,應該是能應,左右他們都暴露穿越者身份了。
他說:「阿彌陀佛,我叫楊嘉實,是他們的班長,我們五個打小就認識……」
後頭兩人依次上前讓虞秧把脈,虞秧照葫蘆畫瓢,就取完血,並偷摸把四張沾了血的空白符紙收好。
之後就是聽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穿越的事。
沈覓夏:「陶玉走得早,陶玉十六歲的時候生病了,就走了,我們很想她,所以高考畢業的時候,我們就玩那個網上在流傳的通靈遊戲,然後也不知道是不是遊戲成真了,我們四個回家睡覺就穿過來了。」
齊利:「班長穿成了這個廟裡圓寂的住持,我和凡哥最倒霉,穿到了大同教裡頭,夏夏穿成了魚哥病逝的妹妹。後面陶玉帶我們從教里逃出來,逃的路上碰見了魚哥,所以我們五個很快就聚到一起。」
楊嘉實:「廟裡清淨,所以我們就住在廟裡,除了魚哥,只有很少的村民來這裡上香,在這裡挺安全的。」
他們已經穿來半年了。
這半年的日子,他們都沒法形容有多刺激!
虞秧只覺著這群學生可真命大啊。
而且運氣是真好。
她如今得了符紙,隨時能把這群學生送走,但送走的時機還是得掌控好。
「行了,那就說說那個沾了毒的吧,怎麼一回事?」
班長和沈覓夏同時看向齊利。
齊利哆嗦了下,說:「這事,說來話長……」
他看了眼虞秧,又忙道:「當然,我可以長話短說。」
「凡哥被大同教招來後不肯留在大同教,反正就是一通鬧騰,人家就看凡哥不爽了,後面凡哥被抓走可能是虐待吧,就是被故意餵了那個藥……」
……
「我穿成了賢其侯府的庶小姐,」另一間屋子裡,陶玉平靜說:「那庶小姐因為做錯了事,被嫡母送去莊上反省,結果山匪劫道,原主逃命滾下山坡摔死了。山匪打算割下原主頭時,我穿了過來……」
兩刻鐘後,謝遲和虞秧待在了一處。
他說:「賢其侯府位於禮朝中部樂尋郡,距離此地有些遠。那山匪出自大同教旗下的戰堂,其實就是殺手,接些殺人的活計,陶姑娘穿來後,山匪便沒再殺她,只將她帶回了戰堂。」
之後,陶玉就一直在戰堂。
他們也不讓陶玉做什麼,只讓陶玉待在一處庭院,跟另外幾個穿越者生活,那庭院裡吃喝玩樂樣樣不缺,還有丫鬟小廝伺候穿越者,他們都管穿越者叫仙。
總之,是把穿越者哄得飄飄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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