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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相濡?」

「他是其中一個,」阮栩微微驚訝,「不過,你怎麼知道?」

「我剛才在地鐵站碰見他了,和他一起回來的。他問我我們隊還差不差人,我說應該不差了,但是他不信。」

溫舒月沒想到宋相濡動作這麼快,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說服了陳丁香。

「宋相濡這目的性挺明顯的啊,」阮栩揶揄道,「這算不算是現實版的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溫舒月抿唇不語。

「那你呢,你是什麼意思。」阮栩又問。

「沒什麼意思。」溫舒月回答得很堅決。

阮栩對這個回答毫不意外,但還是感嘆了句,「舒月,我發現你的感情生活真的就是一張白紙。人家仙女下凡都還歷情劫呢,你倒好,我都沒看你對哪個男的感興趣。」

從她和溫舒月認識以來,就沒看到過她對任何一個男的有過好感。

阮栩的視線瞟到溫舒月書架上的某明星周邊。

突然想起來,江時聞倒是算一個。可基本上忽略不計,他算現實中的男的嗎?

溫舒月:「這種事情,看的就是感覺。」

「行行行,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心動嘉賓。」

阮栩見溫舒月對宋相濡沒興趣,沒再提他,「不說這個了,你猜猜新加入的另外一個人是誰?」

溫舒月猜了半天都被否定了,最後實在想不出合適的人選,阮栩才揭曉答案,「是李千憶。」

「李千憶?」

溫舒月聽到她的名字也很意外,李千憶和她們組的人基本上都不認識。

「是吧,我當時也很驚訝來著,她們組自己也有隊伍,宋相濡倒還說得過去,畢竟他和丁香師姐還有點關係,」阮栩停頓了一下,「李千憶我還真沒想明白,她們自己組裡不更熟悉嗎?幹嘛捨近求遠來我們這裡。」

溫舒月也沒想出原因,「可能我們組的方向她更感興趣一些?」

「也許吧,誰知道呢。」

阮栩說,「不管她為什麼來我們這,我只希望她好合作吧。」

「嗯。」

「唉,最近真的太忙了,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心累,」阮栩疲憊地捶了捶肩膀,「想好好玩玩,一是沒有時間,二是最近學校也沒什麼活動,最近好像就只有一個校慶典禮是吧?」

「好像是。」

溫舒月沒太關注校內活動,但校慶典禮陣仗弄得挺大的。

「我昨天還看他們公眾號抽門票來著,說是有明星,但又不說是誰,搞得這麼神秘。」

阮栩打了個哈欠,「不過我覺得就是小明星,學校肯定故弄玄虛想要提高上座率,我才不上當呢。」

溫舒月也覺得是。

之前京大也來過一些大咖,不過基本上都是電影路演,每次也都是大肆宣傳,從不藏著掖著。

但這次弄得有點太神秘了,論壇上都在猜校慶的神秘主演嘉賓到底是誰,最後猜來猜去也沒個答案,紛紛都懷疑是學校放的煙霧彈。

溫舒月剛才問來的路上還順便瞅了幾眼葉子矜發給她的主持稿,上面也沒說具體嘉賓是誰,只有大概的流程。

估計等到校慶當天才會給她一份新的主持稿,才能知道這位神秘嘉賓到底是誰。

「唉,別到最後是個糊咖,那會被慶大的嘲笑吧,」阮栩說,「我覺得,只有最後像江時聞,陳漾這種咖位的人來才對得起你京大學生被吊了這麼久的胃口。」

校慶典禮當天,剛過了一場寒潮,氣溫再次降到了零下。

道路上坑坑窪窪的水坑都結成了冰,溫舒月去禮堂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白色的羽絨服沾上了黑乎乎的濕泥,掌心被地面冰冷的碎石劃傷。

無奈之下,她只得回宿舍換了身衣服,只對傷口進行了簡單的沖洗,就急急忙忙地出門,但到禮堂時還是有些遲了。

葉子矜在門口等著她,「舒月姐,你可算來了。」

「抱歉,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回去換了身衣服,我沒遲到吧?」

一路疾跑,溫舒月的氣息並不均勻。

葉子矜一聽見溫舒月摔了,頓時也急了,「沒事吧?」

「沒事。」

溫舒月搖搖頭,「我先去換衣服。」

「好。」

禮堂的後台有專門的更衣室,今天現場的東西太多,各種演出道具擺在地上,還有些還沒來得及換上的演出服掛在兩側衣架上。

溫舒月儘量小心,卻還是一個不注意差點帶倒了一排衣架。她眼疾手快伸手去扶,衣架很重,恰好又壓到了手掌上的傷口,她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手上的重量突然輕了,溫舒月回頭看了,江時聞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身後,伸手幫她把衣架扶了起來。

這樣的姿勢,兩個人的距離是很近的。

近到溫舒月都懷疑江時聞能聽見她的心跳聲。

江時聞出現在這裡,只有一種可能。

一時間所有都說得通了。

助演嘉賓為什麼瞞得這樣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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