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曜饒有興趣的拿起一瓶紅酒,「這是二十年前的紅酒,那年剛好我出生。」
范鑫豪氣的讓侍應生打開,一人斟了一杯,「那剛好,來,試一試味道怎樣!」
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打機鋒,范鑫暗示道,「聽說過獨狼嗎?應該和你年紀差不多,但是是異瞳,在圍殺魅那一晚他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寒光,後來被人稱為惡魔之瞳,我最近遇到麻煩事,如果能請到他就好了。」
「是嗎?可惜我的眼睛挺正常的,但是我也的實力也不差。」楚九曜裝模作樣惋惜道,他今天還戴了美瞳,眼睛變成黑色,他那雙異瞳太過凸出了,去哪裡都會被人記住,至於獨狼,其實是外面給他起的稱呼,當晚的事情後來他不太記得了,應該是失控了……嗯。
「我也是很相信你的,只不過還想多一分保障,最近得罪了人,那人把一個爛鍋扣到我的頭上來了。」范鑫點了點酒杯壁,仰頭喝了一口酒,如果楚九曜不想承認他是獨狼也沒辦法逼他。
看著范鑫又轉移賣慘,也沒直接說那是什麼事,只說很棘手,交完貨之後就發現兒子被誆了,楚九曜靜靜的聽著偶然附和幾句,心想范鑫的兒子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坑爹。
身為侍應生劉一無論聽到什麼驚天秘聞,都只會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似乎真的當作沒聽到。
過了一會兒敲門聲又響起,「老闆,刑警隊長來了。
「請他進來。」范鑫一聽這話假裝醉酒的神態也沒了,他正了正臉色沉思,昨天才被請去喝茶,今天又怎麼了,看來那批貨還是得儘早解決了,幾億都要當成飼料扔海里餵魚。
楚九曜含著酒杯好笑的看著范鑫,覺得范鑫的頭頂更禿了,其實像范鑫這樣的洗白後知錯能改的也不是沒辦法,而且范鑫的勢力其實很大,為了某些平衡他們一般不會動他。
楚九曜鼻子嗅了嗅忽然看向進來的人,進來的人有兩個,其中一個高大威猛的人應該是刑警隊長,另一個比較高挑清瘦一身白衣的法醫卻是謝計臨,只不過現在謝計臨化了妝,膚色白了一層,眉眼刻意抹去了以往凌厲的氣勢,帶了一些神經質的冷清,似乎真的是一個法醫。
楚九曜突然也像范鑫一樣坐正了身,不再懶洋洋的癱在沙發上,范鑫瞄了他一眼,心裡覺得楚九曜有古怪,他也聽說過楚九曜就算進了軍校依舊是桀驁不馴,拳打教官腳踢學長,怎麼忽然端正起來了。
謝計臨不動聲色的看了楚九曜一眼,似乎在評價他。
楚九曜在心裡嘖了一聲,難道自己出任務需要謝計臨操心嗎,還跟到這裡來。
然而謝計臨的想法很簡單,不讓新兵獨自帶隊以及不讓新兵獨闖狼窩是一樣的道理。
范鑫已經站起身親自迎接刑警隊長,「邢隊長,來這裡玩兒?怎麼不通知一聲,招呼不周啊。」
「剛好巡邏到這裡就進來看看。」刑警隊長大馬金刀的坐下,一點都不客氣,他笑眯眯的說,「最近也就你這裡比較混亂了。」
范鑫虛心受教,「我已經親自出山了,肯定會收拾妥當的。」
「最好是這樣。」刑警隊長意味深長的說,「希望最近的大案件和你沒關係。」
「這個我真的不清楚。」范鑫給刑警隊長敬了一杯酒,「邢隊長你知道我的,我可是良民。」范鑫又在心裡罵了一頓那些頭大沒腦的蠢兒子。
邢隊長拿著酒杯卻沒喝,「你為人我是清楚,不過你下面那些……」
「不會有那些人。」范鑫笑哈哈的說,「我保證。」他碰了碰邢隊長的酒杯喝了一口,盯著酒杯的目光暗沉,那些人他一早就處理了,應該不會漏出去,貨物也是用自己的人來守著。
邢隊長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也笑著喝了一口酒,他正想起身外面響起報告聲,「老闆,謝副院長、任先生、呂先生來了。」
邢隊長眼神一凜重新坐下,范鑫看了看喝酒喝得不亦樂乎的楚九曜以及這尊屁 股都不挪的大佛無奈的沖外面揮手,「請他們進來。」
楚九曜抬頭看去,首先進來的人是謝梟、後面跟著任先生,任施為,這人是黑道的,什麼生意都干,接著就見到熟悉的人分別是青蜂、海棠,海棠挽著的人應該是這次的目標人物,但是青蜂為什麼也在這裡?走在最後的是幾個保鏢樣的人物。
任施為看清楚在場的人後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今天倒是挺人齊啊。」
范鑫雖然知道他話語中的意思卻表現得若無其事,「都坐都坐,劉一給各位老闆斟酒。」
所有人都圍著桌子坐下,場面有一時間的寂靜,劉一勤勤勞勞的給各位大人物斟酒,途中和楚九曜擠眉弄眼了一下,楚九曜拿著酒杯環視周圍,最後看向青蜂。
范鑫看向謝梟、任施為以及一直想和他接頭交換貨物的呂先生不緊不慢的打招呼,他畢竟在位多年,以前還面臨過更複雜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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