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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膺朝著臧暨笙微微欠身:「這是奴婢該做的。」

臧暨笙對著臧海清說:「走吧,清兒。」

臧海清牽著榕膺的手:「唔,好。」

剛剛走過長廊的時候,榕膺頓住了腳步,他微微的側過身往後看去,臧暨笙又躺在了藤椅上,他翹起二郎腿,繼續拿著蒲扇扇著。臧海清突然覺得大哥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也順眼極了,風流極了,榕膺一直看著他大哥,他大哥也這時轉過頭,大哥和榕膺的眸子對上,榕膺才臉紅的撇開腦袋。

剛到屋子裡,臧海清盯著榕膺的腰身:「榕哥哥,你怎麼又瘦了?」

榕膺摸了摸臧海清的小臉蛋:「那小清兒怎麼又胖了?」

「榕哥哥取笑我。」,臧海清走到浴桶那邊拿著葫蘆瓢舀了一瓢水玩鬧似的潑向榕膺,「榕哥哥好壞。」

榕膺笑著走過去制止臧海清:「別鬧了清兒,脫衣服,來藥浴。」

「嗯。」

臧海清是因為當時受傷傷著了腦袋,又躺在床上昏迷不行了快一年,他的命全靠當時的湯藥吊著,後來榕膺給他醫治的時候,一直用針灸和藥浴,這一段時間臧海清明顯好轉了,便只藥浴了。

臧海清很快就脫了個精光,踩著木凳子就要進浴桶里,榕膺入眼的就是臧海清白的如蘭芝的肌膚,四肢纖細,只有小肚子圓滾滾的,他便睜大了眼睛,又仔細的盯著打量。

他不是沒見過孕婦,臧海清這個樣子明顯就是懷孕了的。

臧海清看著榕膺一直盯著他的小肚子看,便問:「哥哥你在看什麼?」

臧海清的一隻腳剛準備踏進浴桶,榕膺就走來扯著他的手腕:「你先別進來,把手給我。」

臧海清乖乖的把手伸在榕膺的面前:「把脈嗎?」

他摸到臧海清的脈象的時候,心臟突突的跳,懷孕後的脈象會出現滑脈,滑脈是往來流利、如盤走珠、而且跳動有力,而臧海清的脈象正是如此。

榕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臧海清便歪著腦袋問:「哥哥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那麼不好?」

榕膺問:「你最近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臧海清仔細想了想:「嗜睡,小肚子墜墜的,變胖了一點點兒。」

「誰碰過你的後頸麼?」,榕膺又想看臧海清的後頸,「是不是有人碰過?」

臧海清的眼睛裡有著閃躲,榕膺緊緊的盯著他看:「告訴榕哥哥,不要騙哥哥。」

臧海清才低下頭:「有的。」

榕膺焦急的問:「你讓他咬了麼?」

「嗯。」

榕膺聽完緩了片刻才順了順氣:「清兒,你聽我說,你和人成禮了你知道了麼?你現在懷孕了,有了那個人的孩子。」

臧海清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肚腹,那裡從前一段時間來看確實胖了一圈兒,但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是懷孕了。原來自己的肚子裡有了小寶寶。

他指著自己的肚子問榕膺:「唔?我懷孕了?」

「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娘親和大哥?」,臧海清一想到被人發現就覺得害怕,「他們會罵我。」

榕膺看著臧海清清亮的眸子:「清兒,孩子已經快四個月,你瞞不住的。」

「可是...」

榕膺給臧海清穿上衣服,生怕他著涼:「榕哥哥會告訴大哥,讓大哥去給你娘親說,好不好?」

臧海清還是不敢相信:「我真的有小寶寶了麼?」

榕膺的聲音如鳴柳,清脆又婉轉:「有的,小寶寶在清兒肚子裡。」

臧海清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唔,小寶寶。」

臧海清嗜睡,一般到了晚上就會睡得很快,榕膺沒一會兒就哄睡了臧海清,他輕輕的將臧海清抱進床榻,給他蓋好被子。

走出門外的時候,看到了臧暨笙,他如五年前去西北的時候變了很多,變得更加的凌厲英俊,也變得更加的難以靠近。榕膺愣愣的看著臧暨笙。

臧暨笙先開口了:「司丞大人。」

榕膺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要事要說,便對臧暨笙說:「臧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

走到長廊的盡頭,榕膺看著臧暨笙:「大人,清兒他...」

「怎麼了?」,臧暨笙略微有些緊張,「他的病症又惡化了麼?」

又念念的說:「最近總是嗜睡,還迷迷糊糊的,是不是又加重了?」

榕膺搓著自己的手,他年紀輕輕已居高位,但在臧暨笙面前總是一幅怯弱的樣子,仿佛脊樑總是彎的,腰身總是握不住的,臧暨笙從來沒有今日這樣的想法,他想慢慢的靠近這個好像什麼都有,但是總是蹙眉難過的司丞大人。

榕膺聲音很小,生怕旁人聽到:「不是,是他...懷孕了...」

「不是就好,我當是什麼呢?」,臧暨笙一直盯著榕膺的眉眼沒聽清他說的話,最後才反應過來,「啊不對啊,懷什麼?懷孕?」

榕膺的手都被他挫紅了:「剛剛給清兒把脈,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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