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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霆捂著臧海清眼睛:「唔。」

號角響起,峭壁之下的大軍們開始集結,狂風獵獵,消散的風沙又起,何晏霆眸光沉了又沉。

鄒駱急忙前來,他看著何晏霆:「殿下,殿下,守備軍在瞭台看到有胡人來犯。」

何晏霆蹙眉:「警備,開始點兵。」

胡人這次應該是有備而來,之前誤以為的一處又一處的篝火,是連綿的火球,正作勢待發。

何晏霆打量了峭壁之下:「老十呢?安頓好了沒有,不要讓他出去亂逛。」

臧海清的眼睛依然被何晏霆捂著,他看不見外面的局勢,但聽到何晏霆的聲音,總覺得很危險。

鄒駱如實稟告:「沒找到十殿下,不過暗五跟著呢,有暗五在,殿下不用擔心。」

侵擾如螞蟻般襲來,胡人幾乎集結了他們部落的大半精壯,將士們被打個出其不意,死傷不小。

何晏霆鬆開捂著臧海清眼睛的手,他看著鄒駱:「管不了那麼多了,你們疏散周圍百姓,點出個兩千人跟我去前方。」

臧海清一睜開眼就看見峭壁之下,圍牆之上,有密密麻麻的胡人正翻越而上。

臧海清不安的看著何晏霆:「殿下…」

風又起,雲再涌,沙子迷了眼睛,何晏霆立在峭壁之上,他殺伐果斷的氣勢比著在京城中更加顯現。

何晏霆準備策馬抄近道去峭壁之下,他翻身上馬,他側過臉看著臧海清:「你…你回帳營里…等我回來…」

臧海清捧著肚子,無助的站在那裡。

瞭台上的士兵被胡人一箭射穿了胸口,何晏霆在另一處的峭壁之上看得清楚,他不悅的看著圍牆之上的胡人,攥緊了韁繩。

他看著鄒駱:「鄒駱,吳泰呢?」

鄒駱剛才是急匆匆的趕來,氣都沒喘勻:「吳泰去點人去了。」

「鄒駱,關渡口邊的糧草通道一定要守好。」

鄒駱作揖:「是,殿下。」

吳泰點完人就急忙報備:「殿下,點了兩千人,又分了三百將士隨鄒駱去關渡口守糧草。」

何晏霆點頭:「好。」

何晏霆策馬朝著峭壁之下的軍士們喊著:「其餘的跟我走。」

「走。」

臧海清立在何晏霆身後,他看著何晏霆騎馬遠去的背影,捧著肚子無助的站在身後,不敢喊他。

肚子動了一下,有些微微疼:「唔。」

何晏霆騎馬到峭壁連接小道的一處,他調轉了馬,他揚起馬鞭,握緊韁繩,月色無邊,給他鍍了一層融色,他朝著臧海清大聲喊著。

「臧海清。」

臧海清沒想到何晏霆會調轉頭,他以為何晏霆會因為戰事而忘記他,他也揚起小手,激動的說:「我在這兒。」

何晏霆喊著臧海清,他細長的眸子微微揚起:「等我回來。」

臧海清在這另一處也拼命的回答著:「好。」

峭壁之上,兩人之間,回聲盪起,何晏霆看著大著肚子的小孕夫,在那裡捧著肚子熱烈的回應著他。

心臟痒痒的,耳邊嗡嗡作響,他看見臧海清眼底都是未染的清澈。

第22章

微風吹拂, 月色無邊,胡地邊境各處都是硝煙四起,營帳里留下的都是腳力和守備, 又因為軍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孕夫, 所以到了夜晚警備很嚴,誰也不敢放鬆。

荷月拿著一件披風走到臧海清身旁,輕輕的罩在臧海清身上,她說:「公子,外面風寒天涼,別在外面站著了, 咱們回營帳吧。」

臧海清愣了一下, 他轉過身看著身旁的荷月:「荷月, 殿下走了幾日了?」

荷月擰著眉毛想了想, 又看看峭壁之下的圍牆上的月亮:「這樣算來, 大概有三五日了。」

臧海清喃喃道:「怎麼連一個消息都沒有呢?」

近幾天臧海清心神不寧的,他幾乎是睡不著,也吃不下, 總是尋著機會來峭壁之上眺望遠方。

荷月也不知道怎麼勸慰臧海清,她便說:「別擔心了公子, 殿下可是在沙場上摸爬滾打著長大的,不知道立了多少戰功呢。」

荷月的話,臧海清終究也沒聽進去,沙場上變數太多了。

肚子逐漸隆起,圓潤的弧度提醒他小小年紀已經要當一個孩子的爹爹了, 他輕輕的撫著自己的肚子。

肚子微微顫動,臧海清安撫似的說:「寶寶你也想父親了嗎?他會會來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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