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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場裡面靈活的像條小泥鰍,鑽來鑽去的,不跟人打架也不讓人打到自己,嘴上卻是不停的吆喝著:「老大老大打死他丫的,讓他們跟我們搶地盤。」

「你他媽沒吃飯呢,用力創他呀,創死他們。」

「兄弟兄弟偷桃呀,猴子偷桃,沒手你不會用腳,踢他的襠呀!」

「你們這是在打架呢?還是在親嘴呢?湊那麼近幹啥?」

諸如此類煽風點火的吆喝話那是一套一套的,那混戰的場面是越來越激烈,江盼魚絕對有一半的功勞。

別看江盼魚吆喝的歡,可是她根本就沒有動手,一直緊跟在薛懷林的附近,手上的一塊板磚隨時隨地都在蠢蠢欲動。

江盼魚等到薛懷林和那個大哥打了一場眼看著有力竭的現象,她突然就大喊一聲:「公安來了。」

混戰的兩波人瞬間就鳥獸散,紛紛扭頭都鑽進那些犄角旮旯的小巷子裡跑的無影無蹤了 。

薛懷林和那位黑市大哥也分頭跑了 ,江盼魚就緊跟著薛懷林一路左扭右拐的,等到了一條無人的小巷之後。

薛懷林逃跑的速度就慢了下來,江盼魚手裡拿著的板磚,終於是瞄準了他的腦袋,一板磚就狠狠的拍了下去。

薛懷林逃跑的動作一頓,然後扭過頭來看了江盼魚一眼,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那防止這個人半道醒過來,江盼魚又拿著板磚又狠狠的拍了一下,確定這個人五六個小時之內是醒不過來之後。

江盼魚把板磚收了起來,然後抓起薛懷林的一隻腳將他拖到了一個角落裡,然後就在青天白日之下,江盼魚從隨身空間裡摸出了那套閹割工具出來。

江盼魚戴上了口罩和手套,然後一把剪刀就把薛懷林的褲子剪了個稀爛,就按照著大師傅教她的步驟,一步一步的將某個男性零件給拆了下來。

然以後薛懷林就是想犯罪,也只能是被犯罪的那一個了。

在將重新將傷口縫合好之前,江盼魚又從空間裡摸出了一粒小小的種子,這也是一個特殊道具,叫做痛苦種子。

是很多物種被侵犯被折辱的痛苦回憶合成的,根據吃瓜系統介紹這是專門用來懲罰強(奸)犯的。

江盼魚把這一粒種子順著傷口植入了薛懷林的體內,然後才將傷口縫合好。

等這顆種子在薛懷林里的體內紮根之後,痛苦種子裡面的一些痛苦回憶就會在薛懷林的夢境裡出現,然後薛懷林就會帶入裡面那個被侮辱的主角,一遍一遍的去品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江盼魚覺得這是對薛懷林最好的懲罰,你不是喜歡玩強迫嗎?喜歡強制愛嗎?那就去嘗嘗這是什麼滋味吧。

江盼魚將拆下來的零件放到了薛懷林的手心裡,想了一下,還特意從空間裡摸出了一包白糖,往上面撒了一些白糖。

然後江盼魚就將東西都收進了空間裡,就這麼一會的功夫,江盼魚就看見已經有螞蟻爬上了薛懷林的手心去啃食沾滿了白糖的某個零件。

嘖嘖嘖,薛懷林就算此時此刻醒過來,那零件也沒有辦法接回去了。

江盼魚這才起身,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薛懷林躺在那個小巷子裡不知道躺了多久,反正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睜眼就看到了滿天的繁星。

他頭暈目眩的,被磚頭敲擊的腦袋還有些後遺症,薛懷林就想要動一動,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手心上黏黏糊糊的,還有什麼東西在啃食著他的手又痛又麻 。

他下意識的將手心的那一坨黏黏糊糊的東西甩了出去。

他正想雙手撐地想要坐起來,真沒想到他的雙腳一動,胯下中間某個不能說的部位,就傳來一陣撕扯的疼痛。

薛懷林的臉色頓時就白了下去,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江盼魚這個缺德的,在動手術的時候根本就沒給他打麻藥。

薛懷林之前暈著自然是感覺不到疼痛的,現在整個人清醒了,胯下的疼痛瞬間就包裹了他全部的感官。

讓薛懷林動都不敢再動一下,僵著身體又坐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感覺好了一點。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很不妙的感覺,但是他仍然不死心小心翼翼的坐好之後,他伸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被什麼東西給弄破了。

某個不能說的部位正在迎風招展著,薛懷林忍著疼痛輕輕去觸摸傷口,然後他就發現自己某個男性零件空蕩蕩的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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