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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庚新聽完,有些不安,「如此說來,裕豐侯府的人沒接上舒兒?那是誰把舒兒接走了?」

郝福皺著眉道,「將軍,此時確有蹊蹺,都驚動承王殿下了,承王殿下已經派了人出去尋找三小姐,只是老奴回來時還未有三小姐的消息。」

夜庚新沉了沉臉,「冬巧呢?她不是也去了承王府嗎?」

郝福回道,「聽承王府的人說,冬巧昨兒便出了承王府去了裕豐侯府,今日都沒見人影。」

夜庚新越聽越坐不住。

他女兒一向內斂文靜,少有這樣不明不白地出走……

且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去承王府接人,他怎麼都覺得這其中有詐!

「趕緊把府里侍衛召集起來,務必將舒兒找到!」

「是!」郝福也不敢耽擱,立馬就去召集人手。

就在郝福剛把幾十名侍衛召集到一起時,有人突然來將軍府報信。

門房驚慌不已地跑到夜庚新面前稟報,「將軍,不好了,有人看到三小姐跳了護城河!」

「什麼?!」突來的消息讓夜庚新魁梧的身體狠狠一震。

「將軍,是真的,河邊捕魚的漁夫親眼所見,說看到三小姐被人追殺,無路可逃便跳進了河裡……一直……一直都沒見三小姐浮起來!」門房紅著眼眶哽咽地道。

夜庚新哪裡能接受如此噩耗!

回過神的他不顧形象地朝書房外衝去,便跑邊吼,「所有人都跟我去護城河!」

午後的護城河,微風拂動,盪起層層漣漪,烈陽照下,猶如鋪滿了金鱗,磅礴又壯美。

致和將軍府的人全到了河邊,在漁夫的指領中,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面,郝福和不少家丁都忍不住失聲痛哭。

夜庚新則是一動不動,滿身被死寂的氣息籠罩著,仿佛丟了魂兒的軀殼。

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昨日還好端端的女兒,今日就這般沒了……

「將軍,在那邊發現了大量血跡!」一名侍衛匆忙來報。

夜庚新渙散的雙目猛然收緊,帶著一身狂躁的怒氣朝侍衛手指的方向奔去。

何止是大量的血跡,方圓一里內全是打鬥的痕跡!

從血跡上來看,打鬥的人數還不少!

夜庚新目光陰鷙地掃視著四周,想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據承王府的人說,女兒是獨自出門的,就算有人暗中要對付她女兒,女兒身邊也沒手下可用。

那這成片的打鬥痕跡是如何來的?

於是他又找到那名漁夫,詢問詳細經過。

漁夫畢恭畢敬地回他,「將軍大人,小的當時在河對面曬漁網,只看到有人跳河,至於打鬥,小的並沒留意。」

夜庚新目光銳利地盯著他,沉著嗓子問,「那你如何知道她是將軍府的三小姐?」

漁夫回道,「後來有人找到河對面向小的打聽,小的才知道原來跳河的是致和將軍府的三小姐。」

「那人長何模樣?」

「是兩個年輕的小伙子,看他們穿戴應該是大富人家的人。」

夜庚新還想接著問,魏家三口帶著駱麗嫻趕來了。

魏永淮最為激動,到了夜庚新面前抓著他的手腕哽咽問道,「將軍,聽說舒兒跳進了護城河,可是真的?她、她怎麼會……?」

語到後面,他低頭泣不成聲。

夜庚新望著波瀾壯闊的河面,沙啞地道,「我也不知究竟出了何事,只知舒兒她沒了……」

葛氏一下子癱坐在地,「舒兒……我們的舒兒啊……你怎麼捨得離我們而去……」

第9章 興師問罪

她渾身顫抖,好比失去了自己的骨肉一般痛不欲生。

駱麗嫻蹲在她身旁,抱著她肩膀一邊哭泣一邊安慰,「義母,舒姐姐她福大命大,一定不會出事的。我知道您無法接受,可是您也別哭壞了身子。」

魏廣徵雖沒有哭,但也悲痛的連連嘆氣,似想說些什麼,但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合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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