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渣男與人暗度陳倉,我與王爺明修棧道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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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沒來看您,想著今日散朝早,便過來給您請安。」

正在這時,一嬤嬤前來稟報,「娘娘,雪燕做好了,可是現在用?」

瀾貴妃含笑吩咐,「正好,太子和三小姐都在,給他們也上一份。」

嬤嬤應聲退下。

殿內的宮女隨即便為尉遲睿和夜時舒安置桌几。

夜時舒也不好推卻,只能硬著頭皮在瀾貴妃的右下手位落座。

她對面便是尉遲睿。

對瀾貴妃如此安排,其實夜時舒心中是不滿的。

她是承王的正妃,是瀾貴妃的準兒媳。太子雖是儲君,她可以說避免不了與太子見面,但是站在瀾貴妃的角度,讓自己的準兒媳與別的男子一起吃吃喝喝,這是到哪都說不通的。

而瀾貴妃身為六宮之主,不可能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沒一會兒,宮人不但端來雪燕,還伴有蜜餞糕點,把幾張桌几擺得滿滿當當。

瀾貴妃親切地招呼她,「舒兒,到了本宮的瀾霞宮就別把自己當外人,如在家一般隨意便好。」

夜時舒乖順地點了點頭。

瀾貴妃剛轉頭想招呼尉遲睿,突然在尉遲睿桌几邊擺布點心的宮女不小心打翻了盛裝雪燕的瓷盅。

「啊!」宮女嚇得驚叫,緊接著就對尉遲睿跪下求饒,「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殿下開恩!」

瀾貴妃臉色一沉,怒斥道,「我瀾霞宮怎會有你這般笨手腳的人?陳嬤嬤,把她帶下去,杖十棍!」

瀾貴妃身側的嬤嬤一臉肅色地走向那宮女,將其帶了出去。

瀾貴妃朝另一名小宮女看去,「莫讓太子殿下失了儀態,快帶太子殿下去偏殿更衣。」

尉遲睿也沒拒絕她的張羅,離開前還歉意地朝夜時舒點了點頭。

夜時舒全程靜默。

對於桌几上的珍貴吃食,她也只是看著,並沒有要吃的意思,全程就主打一個靦腆內向。

見她如此反應,瀾貴妃微笑道,「舒兒,沒嚇著你吧?都是陳嬤嬤她們調教不力,掃了你的興致。」

夜時舒起身道,「娘娘多慮了,舒兒沒有那種想法。」

瀾貴妃看她的目光越發柔和,似乎很喜愛她這文靜內斂的性子。而她似乎才想起今日叫夜時舒來宮裡的目的,於是從座而起,朝夜時舒走去,牽起她的手,說道,「走,陪本宮去花園走走。你與凌兒快成親了,本宮借賞花之名讓你來,就是想讓你提早熟悉這瀾霞宮。」

夜時舒溫順地隨著她走出大殿。

春夏交替的季節,正是萬物生機勃發之時,宮中每處花園都是奼紫嫣紅迷人眼,但每一處又都獨樹一幟,各有各的迷人之處。

她們准婆媳走在芬香撲鼻的小徑上,身後跟著四個嬤嬤、十幾個宮女太監。

瀾貴妃主動與夜時舒聊起尉遲凌幼時的事,「凌兒他啊從小就是個悶葫蘆,以前有什麼事他都總愛找他父皇,不願告訴本宮,後來受傷回京,許是覺得自己變成了廢人,連他父皇都不親近了。」

悶葫蘆?

夜時舒腦海中浮現出她與承王相處的一幕幕。

承王表面看著是高冷,可私底下他不僅能說會道,做起事來也是有謀有略。

更別說他們獨處的時候,那傢伙跟頭餓狼似的,『悶葫蘆』三個字完全跟他沾不上邊!

尉遲凌那張戴著假疤痕的臉,以她與他的接觸,覺得他跟『悶葫蘆』三個字壓根沾不上邊。

瀾貴妃望著花圃中一株芍藥,突然嘆了口氣,「本宮知道,凌兒之所以不願與本宮親近,是覺得本宮偏袒太子。他是本宮親,覺得本宮應該只對他一人好。」

夜時舒聽到這,一下來了幾分好奇,「王爺吃太子殿下的醋?」

瀾貴妃轉身面對她,一抹哀色從美目中流出,「舒兒,你有所不知,太子的母后在世時與本宮情同姐妹,當年地龍發生時我們還曾患難與共,算得上生死之交。只是皇后她太過美好,天妒英才才被老天帶了去,留下嗷嗷待哺的太子。你說說,我能放任太子不管嗎?」

「何況我的身份,如果我不對太子上心,只一味地疼愛自己的兒子,你叫皇上如何看我?叫那些擁躉儲君的朝臣如何能安心?我不想被質疑,說我們母子有野心,那就必須把太子視若己出。我也不想凌兒在朝中被人猜忌,所以在凌兒少年時便勸說他入了軍營。」

說到這,她又傷心地嘆了口氣,「可惜我的做法得到了皇上和朝臣的稱讚,卻叫凌兒寒了心,讓他至今都不願與我親近。」

有些事夜時舒知道,比如瀾貴妃視太子如己出。正因為她這份大德大愛,讓人稱頌不止。

站在瀾貴妃的角度,她能悉心照顧別人的兒子,的確有情有義,該受人尊敬,也擔得起偉大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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