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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人看於是我來解釋一下各種私設:

1.只要是一家裡,同輩同姓的都稱姐妹,也可以說親姐妹,除非強調兩人不是同胞親姐妹才會說表姐表妹。

2.皇儲也是從下一輩的所有人里選,不僅限於自己親生,不過大部分人為了穩定還是會選自己親生女兒。

3.皇帝的姐妹封王后稱尊稱是王上,皇帝的女兒封王后尊稱是殿下(沒什麼用處的巧思增加了)。

4.生育是可孤雌生育可雙雌生育,孤雌大概是誠心感應一下就可以生育,靠的是子母河。

4.1.改下本設定的時候進行了思考,孤雌相當於克隆基因吧(也可能有變異?)只複製粘貼的話是不是會出現,所有孩子都一模一樣的情況……這種情況下應該會慢慢變化成可以雙雌生育。總之兩種都可以。

5.以及誰生的孩子,就隨誰姓,算在誰家裡,皇家也不例外。

第二章

有燕錦寧在旁,燕辭憂的心情也鬆快了些許。

冷靜下來想想,燕弦春就算同樣看不慣燕錦寧,也不可能在此時發難;燕錦寧就算再不著調,也做不出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來。

至於其她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時逢先帝喪事,新帝登基,宮禁戒嚴,燕辭憂每次進宮都懷疑宮內駐守的禁軍比官署內官員還要多上幾成,更別提燕弦春四周,每日出行身後都綴著看不見盡頭的長龍,乍一看,倒真像龍尾巴。

燕辭憂想著想著,就笑不出來了。

馬車只能在宮門外停下,後有侍從引領她們到靈堂。燕辭憂緊了緊身上外袍,深秋之際,宮城內銀杏泛黃,晴朗秋光落入朱牆碧瓦間,頗有幾分天高雲淡,安逸之感。

燕辭憂熟悉宮城的每一個角落,只是想到這個她出生長大的地方已屬於燕弦春,再熟悉再美好的景色也變得陌生起來。

燕錦寧跟在她身後下了馬車,神色沉鬱,到流華殿看見靈堂正中母親的牌位,更是悲痛難當,不由落淚。靈堂里還有幾位長輩,此刻連忙上來寬慰她們姐妹,可越說燕錦寧哭得越起勁,最後只好讓侍從扶她去偏殿歇息。

燕辭憂長出一口氣,眼前因為淚水而模糊不清。阿娘阿娘,如今賢明的皇姐要拿我來祭旗,您做決定的那一刻想過今日會來的這麼快嗎?

她哭著哭著,心中倒熟練地扯出一堆「願賭服輸」「落子無悔」的話來安慰自己,安慰著,忽覺得太自嘲,又笑了。

連她都不清楚到底是為了阿娘的死亡悲傷,還是為了繁雜的事務,如履薄冰的未來悲傷。可能兩者兼有之。母親的保護傘消失了,她才發現外面不僅是雨,還是要人性命的刀子雨。

哭得差不多了,燕辭憂強撐著收起眼淚,叫人過來商量喪儀的事情,明日就要大殮,官員、皇子、親王以及鸞台侍都要瞻仰儀容,並舉行入棺之禮。

到時候可能還要跟著皇姐哭一遍。燕辭憂揉揉頭,已經開始思考明日大殮可能出現的問題了。

大會小會開完,要報告的幾波人都走了,看一眼窗外,天邊已擦黑。燕辭憂這半日水米未進,隨手拿了塊糕點,邊吃邊去偏殿找燕錦寧。

探頭一看,燕錦寧又消失了。只有宜王坐在殿中,眼睛還腫著,心事重重地把玩著一支精巧的玉笛。

燕辭憂掀開珠簾,敲了兩下門框:「皇姨?」

宜王聞言一抖,手裡的玉笛也掉到地上,咕嚕咕嚕滾到燕辭憂的腳邊,宜王急道:「辭憂!」

燕辭憂本來蹲下身想給她撿,被她一嗓子吼得茫然抬頭,玉笛被她順勢一推,向對面滾去了。

眼看著宜王急得又要掉眼淚,燕辭憂忙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把玉笛拾起給她,賠罪道:「皇姨,我剛只是想給您打個招呼,沒想到嚇到您了。」

這物件她也認得,正是五年前宜王生辰,燕頡之命燕辭憂忙上忙下,親眼看著做出來的生辰禮。

在這支生辰禮之前,燕辭憂從不知道一支小小的玉笛能做出那麼多花樣。

當時教燕弦春兵法的教諭被提拔為禁軍統領,對燕辭憂親近的鎮南軍還遠在千里之外。她心裡還埋怨母親總是讓她幹些閒事,現在回頭一看,燕辭憂只能苦笑。

宜王搖搖頭:「是我走神了,不怪你。」她自嘲地笑笑,「這幾日眼淚總流不完,我一個長輩,比你們還能哭。」

「皇姨與阿娘姐妹情深,我們感動還來不及。」燕辭憂抓住她的手安慰道。

宜王如此,她自己也心有戚戚,想再說兩句安慰的話:「皇姨……」

身邊窗戶忽然打開,隨著冷風探出一個身影,打斷了她的悲傷。

只見一人抓住窗邊樹枝,輕巧借力踩上窗邊,身姿放肆不羈,梨渦若隱若現,不是燕錦寧還是誰:「辭姐姐,皇姨,你們在聊什麼呢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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