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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攸淮忍笑:「好。」

花熙忙咳嗽兩聲,邊說話邊用最輕的力氣抽出胳膊:「誒,什麼?我說了什麼?敘敘呀,你看師姐是不是病了,怎麼覺得冷嗖嗖的,嗓子也啞了呢?」

「師姐嗓子啞了?」花敘故作驚訝,接觸到花熙可憐兮兮的眼神時又變成擔憂,「那師姐腦子還好吧?還記得下山時答應我什麼來著?」

花熙眼神亂轉,向其她人求救。醫者仁心的宋秉秋和不善拒絕的唐擇枝都去洛陽了,比較熟悉的盛攸淮裝作沒看見向前走,師母更是忙於整理酒樓情報和江湖情報,都沒空來給燕辭憂送別。

吾命休矣。花熙拽住花敘的袖子,訕訕笑道:「不就是,管住嘴、保住命嘛……」

聽到這一句的盛攸淮不由樂了,花敘也太了解花熙,六個字就能囊括花熙保命寶典。

花敘笑眯眯地摸摸花熙的臉:「還有呢?」

「還有不會把我們的事情亂說,」花熙心虛不已,「也還好吧敘敘,我也沒有跟外人說啊?」

花敘徹底沒了脾氣,她狠狠地揉花熙的臉:「你可少說兩句吧!」

她們說話實在有趣。盛攸淮在旁邊聽著,覺得輕鬆了些。

師姐妹兩個打打鬧鬧隨她回到了北大營,花熙總是嚷嚷北大營的生活太枯燥,前日盛攸淮轉告她燕弦春說最多兩月就可刺殺男帝後,才幹勁滿滿地老實練武,昨日比士兵起的都早。

今日也是,同她們回去就跑去練武了。花敘看著她的背影,喃喃道:「師姐好久都沒這樣認真,我都不習慣了。」

盛攸淮贊同:「簡直太勤奮了。花大俠在懷江堂也是刻苦練武的嗎?」

「是,她總說作為大師姐要起到師門表率的作用。」花敘露出淺淺的笑容。

「花大俠在師門上真是很有擔當,」盛攸淮拿了一顆棋子在手裡把玩,「之前刺殺的時候被我們截了,也不告訴我們她是什麼門派,只說她師母師妹會來的。」

「啊這個……」花敘訝然,「這是我教她的,沒想到她會這麼用……」

花敘教的是適當吐露內情,觀察她人想要什麼,增加談判籌碼;花熙學的是當一問三不知的愣頭青。

盛攸淮想通其中內情,不由笑了。花敘不好意思地低頭:「我師姐就是這樣,還望盛將軍多擔待了。」

「自然。」

花敘起身,似乎要出帳離去,又有些猶豫,指尖搭在簾上,過了好一會兒還沒下定決心。

盛攸淮疑惑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花敘慢慢轉過身,認真道,「我是經歷過的,當年師姐下山甚至杳無音訊……所以盛將軍要是難過,可以找我說說話。」

她說完了,手腳不知道怎麼擺放似的,飛快地點點頭,離開了。

盛攸淮愣愣地盯著帘子,攥緊手中的棋子。她們怎麼看出來的暫且不論,擔心她難過倒也不至於,燕辭憂說很快就能回來,她自然相信。

她只是覺得,暫時見不到燕辭憂,心裡有點空落落的。

習慣性並肩而行的人沒有了,目光不知道放到哪裡,想說的話也沒有人可說。

她以前是怎麼度過的?

盛攸淮將拿著棋子的手放在心口,閉上眼睛。

至於擔心燕辭憂遭遇不測……她不會這樣想。

一切都會順利,燕辭憂也一定能夠平安回來。

天高雲淡,官道平坦,兩邊樹林剛發嫩芽,微風送來淡淡的花香。

如此春光盛景中,燕辭憂一行人毫不意外地遇到了劫匪。

馬車被逼停,不知誰放出一支冷箭,直直向車中人飛來。唐擇枝持劍格擋,另一隻手將早已準備好的暗器甩出去。

燕辭憂騎在馬上遠望,稍遠些的樹影中有兩道黑影倒下,隨行士兵早已同劫匪打鬥起來。奇怪的是,這群劫匪看起來並不似訓練有素的暗衛,全靠人多勢眾才能同官兵打的有來有回,手上兵器也各拿各的,連菜刀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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