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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閆沐山皺眉道:「我才不跟你一起去,師父最煩我倆聚一起拌嘴!」

「我這回不跟師兄吵!」范思成淡笑著道。

閆沐山分明已經讓了步,范思成也知道見好就收。

「你管的住你這嘴嗎?」閆沐山眯眼問,「我說話你不頂嘴?」

范思成搖頭。

「那行,改日我有空了叫你!」閆沐山說著起身,心情大好,看向地上的秦子衿道:「起來隨我回去吧?」

秦子衿懵懵然地站起身,側頭看向范思成,心道你二人不是和好了嗎?

范思成倒是愜意,囑咐秦子衿道:「你師伯叫你跟著你便跟著就是!」

秦子衿這番聽明白了,范思成說的還是師伯,而閆沐山也沒有否認。

「是!」秦子衿答著話,乖巧地繞到閆沐山身後跟著。

范思成送閆沐山出去,邊走邊道:「師兄有事,我今日便不留用飯了,過幾日我府上辦壽,師兄可得來喝酒啊。」

閆沐山畢竟不同於旁人,范思成即便送過了帖子,再請一遍也是應該。

閆沐山輕哼一聲,「就是愛慕虛榮,壽辰就壽辰,還非搞得人盡皆知!」

「閆師伯誤會,夫子原是不願聲張,奈何我們師兄弟們覺得甲子難得,便一起辦了。」溫青連忙攬責。

閆沐山道:「過幾日的事就過幾日再議!」

眾人聽著這語氣,便知閆沐山八成會來,心下放心,附和著點頭。

「屆時我與秦師妹同去接您!」周潤科道。

秦子衿跟著閆沐山回了古董街,幾人剛到門口,門邊從裡面拉開,隨即是侍空急切地臉露了出來。

侍空見了秦子衿臉上是又喜又憂,但又害怕閆沐山,先讓著他進了屋,才尋機到秦子衿身邊小聲問道:「你可傷的嚴重?」

秦子衿當真沒想到侍空竟在擔心自己,笑著道:「我並沒有挨打,夫子與師伯鬧著玩的罷了!」

侍空這才鬆了一口氣,結果走在前面的閆沐山忽然轉頭道:「你一個出家弟子,如此關心人家女娃娃,真是六根不淨,我看你這和尚是做不成了!」

侍空立馬緊張地張口要解釋,秦子衿卻推了他一把,笑著道:「傻愣著幹嘛,還不趕緊跟上去行拜師禮!」

「拜……拜師禮?」侍空愣住了,他實在沒聽出閆沐山話里哪個字有拜師的意思。

秦子衿卻笑著說:「閆師伯說你做不了和尚,他便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既如此,可不是叫你拜他為師的意思!」

「我何曾說過,就你話多!」閆沐山回頭瞪了一眼秦子衿。

侍空一時不知該聽的誰的話,一旁閆久青卻溫聲說:「那我去準備拜師茶!」

閆沐山這回倒是沒有說什麼。

秦子衿稍稍拉住侍空,低聲道:「閆師伯多半是在夫子那裡受了刺激,恐怕這是一時意氣,你一會兒什麼也別管,端了茶水就拜,喝了你的茶,待他冷靜下來,再想反悔也是不可能的!」

侍空眨眨眼,「這……可行嗎?」

「信我!」秦子衿挑眉道。

侍空自然是信秦子衿的,見她如此說,便朝她點了點頭。

二人進屋,閆沐山已經坐下了,閆久青端了茶水進來,秦子衿眼神示意了侍空一下,侍空便端了茶碗,跪到閆沐山跟前,「請師父喝茶!」

閆沐山伸手端了茶碗,嘴裡卻道:「喝茶就喝茶,搞得這是什麼名堂!」

侍空抬頭瞧著閆沐山說完話喝了茶,心裡就舒服了。

他想起前幾回去見方丈,與方丈說起修書一事,方丈慈愛地摸著他的頭道:「人生苦短,有了想法就要去做。」

秦子衿等著侍空敬完茶起身,才道閆沐山跟前道:「不知師伯叫弟子前來有何吩咐?」

閆沐山瞥了她一眼,放下茶碗,抬手示意閆久青,「把那幅畫取來。」

秦子衿接過閆久青遞來的畫卷,轉頭看向閆沐山,「既然師伯已經原諒夫子了,這畫還是由師伯還於夫子吧。」

閆沐山一臉嚴肅地道:「我與他的事是我們的事,這畫我先前既給了你,如今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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