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羨看嚴頤聽到蘇白的話後神情怪怪的,「怎麼了?以前你嘲笑過他,還是他嘲笑過你?」
嚴頤吞吞吐吐地說:「以前他托我給人送情書,我當著他和他爸媽的面把情書念出來,嘲笑過他。那一次他被他爸打得很慘。」
林映羨和蘇白無言以對,嚴頤趕緊給自己找補,「他又沒有和我說送給誰,信上也沒有寫名字,我根本送不出去,我懷疑他在耍我。他因為這件事跟我沒說話一段時間,後來我也意識到我有些過分,就跟他道歉……」當時嚴頤答應聶沖的一系列不平等條約,聶沖才跟她和好,那還是嚴頤第一次向聶沖低頭。
蘇白給她出主意,「你直接開門見山讓他調查胡翰暉,就說隨便他怎麼嘲笑你,你為了胡翰暉不在乎他的嘲笑。」
嚴頤想到以前念聶沖的情書時出現的難堪場面,她沒有辦法接受那樣的嘲弄,她越想越發覺得對不起聶沖,傷害了他,「我也沒有喜歡胡翰暉喜歡到那份上。」
「又不是讓你當真,聶沖都原諒你了,不會那么小氣嘲笑你。要他真的嘲笑你,你就疏遠他,他不配當你的朋友。」
最後,嚴頤還是採納了兩人的建議去找聶沖調查胡翰暉。
………
第217章 調查
嚴頤坐在湖邊的草地上,聶沖大步流星走過去,然後在她身旁坐下,「聽封現固說你找我,說吧,是什麼事?」
聶沖在說話時仔細觀察嚴頤的表情,在想林映羨和蘇白應該沒有和她說胡翰暉的事,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用意,還沒有和嚴頤說。
嚴頤望著湖面,拽著旁邊的青草,在指間卷了好幾次,才鼓起勇氣說:「你認不認識中文系的胡翰暉?」
聶沖假裝漫不經心地說:「不認識。」
嚴頤驚訝地轉頭看向他,「你居然不認識他。」
「他是什麼人嗎?非要我認識他。」聶沖沒有聽嚴頤提起過胡翰暉,他是從別人口中知道嚴頤和胡翰暉有些別樣的苗頭。
「他是我喜歡的人,我想追求他。」
聶衝心中煩悶,沒有說話。
十六歲那年,聶沖把一封情書交給嚴頤假意說是送給別人,想試探嚴頤的心思,嚴頤問自己可不可以拆來看,他沒有不同意,因為他就是寫給嚴頤的。只是他沒想到嚴頤會當著大家的面把情書念出來,嘲弄他。他覺得嚴頤是在當眾拒絕他,不要有別的心思,他也沒法承受嚴頤的嘲笑。
他們的關係冷淡了一段時間,嚴頤來向他道歉,他才知道嚴頤根本看不出來那封情書是寫給她的,還沒有開竅。
聶沖選擇和嚴頤和好,他們經過情書這件事後走得更近。
他在等嚴頤開竅,結果嚴頤在胡翰暉那裡開竅了,他都要氣得吐血。
嚴頤自顧自地說:「你幫我調查一下胡翰暉,我想知道他的過往和興趣愛好,可以順利追求到他。只要你肯幫我這個忙,你要怎麼嘲笑我都可以,我們打平了。」
聶沖臉都沉了下來,「你才認識他多久,就喜歡得那麼深?」
嚴頤違心地「嗯」一聲。
聶沖忽然明白林映羨和蘇白的用意,她們一定是覺得嚴頤陷得太深,嚴頤不會輕信她們的話,所以引導嚴頤來找他,讓嚴頤真正認清胡翰暉的為人。「我不會嘲笑你,會幫你查他,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還沒想好,無論什麼條件,你先答應我。」
嚴頤沒有多想就答應了,因為她沒想過要遵守約定。
聶沖臉色又沉了一分,沒再多說,起身離開。
嚴頤看著聶沖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感覺聶沖明顯生氣了,應該是想起之前自己當著他父母的面念情書的事。嚴頤更加愧疚了,她把他的愛情萌芽直接扼殺。
這幾天嚴頤心不在焉,一直在想著聶沖生氣的事,自從湖邊談話後聶沖沒再找過她,她都沒有留意到胡翰暉的主動示好。當她看到聶沖找自己,心情不由得變好,但她的好心情隨著聶沖說的話而消散。
聶沖看著難過的嚴頤,他想要再勇敢一次,他把嚴頤擁入懷裡,輕拍嚴頤的背,略顯生硬地哄嚴頤。
其實嚴頤沒有很難過,她也驚訝自己沒有想像中的難過,更多是對胡翰暉失望,對自己看走眼選中胡翰暉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感到傷心,也在慶幸自己聽了林映羨和蘇白的建議,沒有走錯路,陷入泥潭。
嚴頤的臉頰貼在聶沖的胸口,感受到聶沖強而有力的心跳,他們長大後就沒有這樣親近過了,知道要避嫌。這樣的靠近,讓嚴頤覺得陌生又熟悉,但不反感。
………
嚴頤又把林映羨和蘇白叫到湖邊,跟她們說胡翰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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