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傾一直不明白父親為何如此隱忍,如今都欺負到頭上來了竟然要懦弱到讓他登門道歉。他和父親是完全不一樣的人,他有勇有謀,遇事絕不退縮。但是礙於嶺界的安生與父親在族人面前的威嚴,有些事情他只能忍著。
紅鶴王上也深知鶴傾的想法,但是豹族確實實力更強,若是硬碰,吃虧的還是他們紅鶴族。
尚邪見父子二人急紅了眼,沉聲說道:「不如明日讓我去一趟豹族,我想豹王應該會給我一些面子。」
紅鶴王上似乎看到了救星,激動地給尚邪行了一禮:「那就有勞尚邪仙君了,只是那豹王陰險狡詐,仙君一定要當心。」
尚邪點頭道:「王上不必這麼客氣,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事。」
鶴傾也感激地給他行了一禮道:「那就有勞仙君了。」
尚邪瞥了他一眼,見他耳朵脖子還是通紅不消,蹙眉問道:「鶴傾耳朵脖子這般通紅,難道有什麼不舒服?」
鶴傾聞言垂眸沒有立即回答,紅鶴王上急忙笑呵呵地道:「多謝仙君掛念傾兒,他自小就皮膚過敏,不礙事。」
尚邪聞言沒再說什麼,起身向門外走去,多時不見傾語也不知她去了哪裡。
但是他剛走到門前,只聽鶴傾對紅鶴王上說:「父親,我明日想要成婚。」
「成婚?與傾語……」紅鶴王上甚是驚訝,說到這裡望了一眼門外,只見尚邪冷若冰霜的站在那裡盯著鶴傾。
尚邪又踏門進來,走到鶴傾面前,冷聲問:「紅鶴公子是不是不把我這個師父放在眼裡?」
鶴傾急忙給他行了一禮道:「鶴傾哪敢,只是還沒想好怎麼與您說。」
尚邪冷笑一聲:「你都要趁我前去豹族,來偷偷迎娶我的徒兒了,還有什麼不敢?」
「傾語已經答應嫁給我,想必仙君也會非常滿意這門婚事。」鶴傾低聲回道。
她己答應?尚邪不可置信,他們才不過才相見幾日,他們竟然商量好了婚事,竟然還沒有提前告知他。
他心中升起莫名怒火,一時間覺得最寶貴的東西將要被奪走一般。
原來他還是不敢面對,他在心中試想過無數次,若是傾語真的回到小且兒的身邊,他到底會怎樣,是會開心的接受?還是非常難過。
紅鶴王上見尚邪真的動怒,急忙道:「仙君息怒,傾兒太小不懂事。婚嫁之事乃是大事,自然不能這般倉促。您放心,我們紅鶴一族絕對不會怠慢了傾語姑娘,婚禮一定會辦的風風光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紅鶴一族十分敬重仙君,更不敢怠慢了您。該走的禮數一定要走。」
紅鶴王上說來說去還不是袒護自己的兒子,他愛子心切,鶴傾想要迎娶傾語,他自然答應。
尚邪胸口憋著一口氣,這一會也不見傾語,他冷聲問道:「鶴傾可是把傾語藏了起來?」
鶴紅鶴王上聞言又接話道:「傾兒哪敢做這種蠢事,我現在就讓人把傾語找來。」
鶴傾卻道:「她在我的房間裡,很安全。」
尚邪一聽這話,火氣更旺了:「明日見豹族的事,不去也罷!」
他丟下這話,大步出了房間。
紅鶴王上見狀嘆氣道:「傾兒你就不能忍著點?尚邪仙君可不是隨隨便便對待的人。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對傾語疼愛有加,你這般無禮,他自然會生氣。」
鶴傾望了一眼尚邪離去的背影:「正因如此我才要儘快把傾語娶回家。」
紅鶴王上還是頭一次見兒子對一個姑娘這般上心,他嘆息道:「雖然尚邪仙君不好應付,但是父親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娶到傾語姑娘。只是近日成婚肯定不行,你再忍耐幾天。」
鶴傾沒有回父親的話,大步出了房間。
他回到房間後看到傾語安靜地坐在桌前等他。
他走上前抓住她的手,深深地望著她,剛想開口,只聽傾語道:「這些日子嶺界不是很太平,我們的婚事不如再延後一些時日。」
鶴傾捧住她的小臉什麼也沒說,低頭又親上了她的唇。
她略有緊張地抓住他的胳膊,有些情難自拔。
鶴傾的愛太濃烈,讓傾語深深地陷了進去。
鶴傾輕輕脫掉了她肩膀上的衣服,一雙寬大的手掌撫上她的肩頭。
接觸到肌膚,傾語不禁抖了一下身子。
鶴傾摟著她向床邊走去,濃情似水地想要把她占為己有。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只聽門外傳來一小奴的聲音:「傾語姑娘可在此?尚邪仙君找您。」
傾語聞言打了個哆嗦,聽到尚邪的名字一陣慌張,若是師父知道她幹這種事,一定會打斷她的腿。
鶴傾抱著她不肯鬆開,傾語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
她的小臉比蘋果還要紅,滾燙滾燙的,一雙迷離的眼睛望著他不知如何是好。
鶴傾停下來,二話不說就拉著她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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