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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中有一人被神明眷顧。

當神明看到弱小的人類即便一次次死亡也依然如向日葵一樣崇尚新生,神明便給了他不死的身軀、最崇高的地位。

神明親吻他時,構造體中分泌出了多巴胺。

這是神明第一次心動。

第28章

早朝, 言霽聽著下面毫無起伏的匯報,止不住地打瞌睡。

離康樂的婚期只剩半個月,邶州那邊沒有絲毫動靜, 連應雯剿匪後都回了邶州封地, 局勢太過平靜,平靜得言霽產生狐疑。

也正是因此, 昨晚他徹夜失眠,第二日無精打采地坐在龍椅上。

然後支撐著腦袋不小心睡著了。

「陛下,陛下......」德喜在旁邊壓低聲音輕輕喚他, 言霽驚醒後,睜開眼就看到滿朝文武正面色不怫地盯著他, 言霽以拳抵唇咳了咳, 化解尷尬。

「不知陛下認為可妥當?」

一名武將擰著一對粗眉,面似寒鐵, 聲音粗獷地震耳欲聾,將言霽剩下的瞌睡都震跑了,連帶眼前的旒珠都震得一顫一顫。

言霽迷迷瞪瞪地朝下方看去, 條件反射道:「皇叔以為如......」話說到一半, 才反應過來顧弄潮今日又沒來上朝, 不得不止住餘下的話。

德喜察言觀色,小聲提醒:「將軍正在說給邶州的駐軍犒賞一事。」

言霽反應過來:「就依愛卿的意思去辦吧。」

太不對勁了,下朝後, 言霽直奔宮中, 讓木槿給自己換了套素白常服,命人備好馬車, 隨便包了份賀禮提著就要出宮。

他得去啟王府看看情況。

馬車出了宮一路往啟王府去, 一路上, 言霽都在思考哪裡不對,康樂郡主雖然有她父王留下的幕僚們幫著扶持,但要想吞下整個大崇的商脈絕不是一件易事,之前言霽因提前看了劇本,從沒往其他方向去懷疑,但仔細思考下,他其實只能記得一個故事的大概,書里很多細節都像是做夢般記得不是很清楚。

就像書里寫四皇兄勾結敵國謀奪皇位,被顧弄潮提前發覺並幽禁。但他記不清四皇兄勾結的是哪個敵國。

書里也寫康樂郡主是如何一步步掌握大崇的商脈,但卻沒詳細說明,究竟誰是康樂最大的助力。

如果,康樂在這盤局裡,也只是個棋子呢?

甚至因為他的干擾,如今康樂已經成為一顆棄子?那康樂毫無動靜,就能理解了。

總之,得去看看,才能知道。

到了啟王府,康樂郡主稱病未出來迎接,只有啟王壓著憤恨,直挺挺站在門口迎接聖駕。

言霽跳下馬車,掃了他一眼,像是單純疑惑地問:「啟王見了朕,為何不跪?」

如今康樂郡主被逼婚,啟王見了言霽沒衝上去揍一頓就已經算是克制了,如今還被要求下跪,啟王感覺自己咬碎了一顆牙。

言霽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跟在他身後的護衛已經有拔劍的趨勢,啟王不得不彎下雙腿跪在地上:「恭迎陛下聖駕。」

言霽重展笑顏:「哥哥客氣什麼,都是自家人。」

啟王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不是你讓我跪的嗎!!!

「起來吧。」

沒再理會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如何怨恨,言霽錯身步入府門,一邊打量院內布景一邊道:「朕之前送賀禮恭賀郡主婚事,這次就沒帶了。噫,婚期將近,啟王府怎麼到現在都未曾布設,可是沒錢?」

啟王站起身跟在後面,咬著牙:「還沒來得及。陛下已送了禮,無需再特地走上一遭。」

「那不一樣。」言霽像是全然沒察覺啟王的不歡迎,笑著道:「自家姐姐出嫁,怎能不來看望看望?。」

纖塵不染的衣擺送啟王跟前拂過,帶過帝王的龍涎香,啟王看著那一身白衣,心想這人真不是來弔喪了嗎?

礙於身份懸殊,又不敢表現出不快:「臣唯恐郡主的病邪染上陛下貴體,還請陛下止步,陛下的心意臣定向郡主傳達。」

言霽轉頭笑著看他,幽幽地問:「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朕,你可是在害怕什麼?」

在啟王愣神的功夫,言霽已經帶著人大搖大擺去了康樂的院子。

結果......康樂郡主還真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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