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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沈若也沒有對他們抱有什麼希望,他覺得把尤名和茲爾塔當作交易的對象,對雙方都是一件好事。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沈若和植木得到了更多和感染有關的信息。

首先是「土神的嘆息」、「土神的眷顧」對應的土精,只存在於赫爾特大地宮深處,變化成這兩種神遺級別物品的土精中,蘊含著微弱的意識誕生的雛型。

這種描述也許不準確,但是沈若也找不到更精準的表達方式了。

這些土精在赫爾特大地宮深處重複著某一句話,這句話就對應著掌管土元素之神的某個念頭。

只是這其中與意志有關的力量微乎其微,所以始終沒有形成類似神聖魔火,又或者是古特羅尼蒂亞遺址底部巨蛇那樣的具有喜怒和思考能力的意志。

與之對應的,讓生命變成邪惡生物的污染之中的意志也同樣非常微弱,所以大多數邪惡生物都無法誕生智慧。

赫爾特大地宮深處也有具有戰鬥智慧、會相互配合的邪惡生物,甚至成對出現的邪惡生物之間有某種類似依存的情緒,但是也僅止於此。

他們產生的思考,都是圍繞著如何殺死來到赫爾特大地宮的他者。

所以這些邪惡生物的靈智開啟的程度,和土精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而在靈階魔法的淬鍊下,土精煉化得出的材料等級高於邪惡生物,可以認為在赫爾特大地宮中,來自掌管土元素之神的力量始終是更勝一籌的。

所以「土神的嘆息」和「土神的眷顧」才會對治療感染有效。

茲爾塔能感受到隱隱有兩股意識,是因為他的意志力本來就不算強大。:

他只是一個居住在卡藍鎮的普通人族居民,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給沈若和植木提供了不一樣的觀察樣本。

另外,在獨角國的河水中,有少量的感染源——一種被灌注了真氣的短劍攪拌之後化成黑色粉末的、具有力量的微粒。

雖然在找到源頭之前還無法確認,但是恐怕是當時的龍族候選者一頭扎進了某個地下洞穴,沉睡的時候赫爾特大地宮打開造成的震動,讓他在夢中滾到了某道「門」的位置。

後來赫爾特大地宮封閉的時候,龍的身體卡在了位於獨角國的赫爾特大地宮的出入口,搞不好後來龍破土而出的位置是不是某條暗河流經的區域。

要知道,在塵沙大陸,水循環的邏輯與母星地球並不一樣,當水元素力下沉到地面之下後,就會凝聚到一起。

大部分水元素力會凝結成礦脈,但是當礦脈中的水元素晶石中凝結的水元素力達到飽和之後,就會因為某些契機,而開始重新變化成水源。

當壓力足夠,水就會破開岩石的裂隙,湧出形成地表水流。

不同礦脈處的水湧出後,沿著地勢的高低落差匯聚在一起,才有了大陸上的河流。

龍族候選者以這種方式讓赫爾特大地宮中被封印的會讓生命變成邪惡生物的能量,破土而出,還污染了水源,如果之後的調查證實這一點,只能說是巧合中的巧合。

只是如果聯繫塵沙大陸上關於候選者是為了即將到來的災變而來的傳說,沈若很想知道,掌管空間之神和這場巧合有沒有關係。

掌管空間之神分出的意志以守門徒的形式出現在龍族候選者面前時,如果龍族候選者對於降落在大陸的地點選擇的是「適合沉睡的位置」……

那麼掌管空間之神直接把他傳送到那麼巧合的一個位置上,恐怕是再簡單不過、而且不會違反規則的事。

但是掌管空間之神這麼做的好處是什麼?

他難道不希望龍族候選者獲得這場神明遊戲的勝利嗎?還是他無所謂,這麼做存粹只是為了促成「災變」傳說的應驗?

又或者,掌管空間之神的愛好比較特殊,認為太過於簡單的讓龍族候選者獲得勝利,不符合他對這場遊戲的期待,要對方想辦法在逆境中正名,才配得上這場遊戲的勝利?

沈若想到這裡搖了搖頭,他見過的掌管空間之神,是他無法揣測出想法的存在。

另外,無論是茲爾塔還是尤名,他們身上都沒有再次被感染的跡象。

茲爾塔是因為他身上仍然有著感染者的標誌——色澤特殊的斑塊,而尤名沒有再次感染,沈若就很意外。

為此,他甚至沒有再清潔水源,讓尤名喝下去,做好了消耗內服和外用的藥劑各一瓶來保證尤名就算再次感染也能痊癒的打算。

但是尤名即便喝了有污染的水,身體也沒有再度出現斑塊。

沈若只能認為,也許這種似有意識的微粒,本質上還是類似病毒一樣的存在,最初感染的時候,沒有被人族的免疫系統所識別。

而感染又痊癒之後,免疫系統就能識別這種微粒,並且吞噬掉這些微粒。

沈若自己也懷疑,這是母星地球的醫學理論,放在塵沙大陸的魔法感染中真的能通用嗎?

只是沈若確實也沒有找到更好的解釋,他和植木簡單的談論了自己在母星地球習得的關於人族免疫的知識後,就不再糾結尤名沒有重複感染的原理了。

畢竟,如果治療生效後就不會重複感染,這怎麼看都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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