鸑鷟可不是什麼某度百科,想找的時候,就直接上去搜索的。
如果他想要去問鸑鷟,就必須以少司官的身份,去正式祭拜玹尊,在峒樓中,完成卦問。
先不說可不可以偷偷溜進去祭拜,單說去峒樓這一點,就是直接把「我回來了」,這四個大字,光明正大地貼在身上,大搖大擺地在長老面前炫耀啊!
如今族內是否存在有異心之人還不可得知。
為了一個叛徒的消息,去暴露自己回疆的消息,這筆買賣,真的划算嗎?
亓官殊不知道,鄔鈴兒也不知道。
怎麼看,這都是一個左右不討好的選擇題。
在亓官殊陷入糾結的同時,鄔鈴兒也沒閒著。
她走到房間內的樹屋鞦韆邊,坐了上去,自己晃悠起來,雙腳交疊騰空,隨手拈起鞦韆旁,花籃中擺放著的花吸花蜜,帶著看戲的表情笑道:
「哥哥你有什麼打算,都不用告訴我,不過嘛…… 我幫你藏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等以後事情暴露,我是一定會受到長老懲罰的。
我呀,才不做這種虧本的買賣。所以——在長老發現你之前,你得付我錢!不然,我可太虧啦!」
這個屋子比較特殊,有一顆大椿樹,直接穿過了房中,隨著大椿樹的長大,屋子離地面的距離,也越來越高。
是一棟造型特別的樹屋。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
這顆大椿樹,可是十大神樹之一。
換做其他地方都要被好好供奉起來的神樹,在堯疆,卻只是一個平平無奇作為樹屋基底的樹罷了。
居住此地,非但沒有任何蚊蟲蛇鼠,反而還是個修煉的好場所。
椿樹靈力豐厚,雖沒有菩提的參悟能力,也能夠沁養身心,讓修士全身心地投入修行之中。
一直以來,都是作為少司官或者大祭司的閉關之地。
還是亓官殊和鄔鈴兒關係好,才在他成為少司官後,破例也讓鄔鈴兒也能來這裡。
就連這樹屋中的鞦韆,都是亓官殊專門為鄔鈴兒打造的。
鞦韆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鄔鈴兒一手轉著竹笛,彎著雙眼,笑盈盈地看著苦思的哥哥。
「給錢給錢給錢!哥哥,從小到大,你還從來沒有給過我這些東西呢!」
倒不是說鄔鈴兒非要亓官殊給她錢,但旁人家的妹妹們,都有哥哥付錢買東西。
到了他們這裡,反而一直都是鄔鈴兒幫亓官殊解決麻煩。
這也太不公平啦!
亓官殊看了鄔鈴兒一眼,居然真的開始認真在自己芥子空間中,去找什麼東西了。
看到哥哥這樣,鄔鈴兒也停下來鞦韆的晃動,好奇地等待著,想知道亓官殊會拿出個什麼東西給她。
找了好一會,亓官殊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只見他的手指一彎一立,一張黑色的卡片,就出現在了亓官殊的指尖。
把黑卡遞給鄔鈴兒,亓官殊揚眉:「吶,錢。」
鄔鈴兒:「…… ?」
猶豫接過黑卡,鄔鈴兒雙手握著卡片,前前後後都看了一遍,這居然還真的是個卡,不是虛假變出來,哄她玩的東西。
只不過……
「你什麼時候還辦了這種卡了?秦政哥哥給你的?」
沒事叫秦政哥哥,有事叫秦政。真不愧是小妖女。
亓官殊從小在堯疆長大,在疆內,能用到現金的地方,少得可憐。
也就偶爾理南開墟市的時候,會有堯民帶著疆內「特產」,出去擺個攤。
就算後來亓官殊去上京讀大學了,也沒有理由,能以一個普通大學生的身份,辦下一張黑卡吧?
少司官不缺錢,和亓官辭有什麼關係啊!
鄔鈴兒有這樣的想法並不奇怪,畢竟玄宗也是神都排行第一的玄門大宗。
那麼多大家族撐著,有資格開黑卡,很合理。
「不是,瞿鏡給的。」
當時亓官殊在上京大學中,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此界太平,沒有等到此界太平傷好,就先離開了。
等後來再回去時,就看到了桌面上,此界太平留下的這張卡。
原本亓官殊還打算找個機會,把這張卡還回去。
畢竟無功不受祿。
直到知道了此界太平就是瞿鏡。
那就不用還了,瞿鏡是自己人,自己人給的東西,收著就行!
亓官殊是覺得無所謂了,可鄔鈴兒一聽,直接就臉色一變,將手中的黑卡,朝著地上一扔,語氣略有些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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