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是你懂我!」
池星樂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讓自己的好兄弟體驗一下社死的感覺,用網絡上的來說,他就是一個戲精,別說拉橫幅了,要是條件允許,說不定池星樂還會選擇穿著玩偶服去機場接機。
只要稍微想像一下畫面,神桐木就忍不住起了一身疙瘩。
因為突然被池星樂發現,原本神桐木的學習安排只能暫時耽擱了下來,他把東西放回宿舍後,跟著池星樂一起去了學校內的一家奶茶店,準備好好敘下舊。
倒也不是去不起咖啡店,只是池星樂和亓官殊都不是愛喝咖啡的人,還不如去奶茶店喝茶呢。
學校內的這家奶茶店占地面不小,還有不少主題包間,方便藝術系的同學們過來拍攝照片,或是讓小情侶們過來約會。
池星樂也選了一間包間,拉著神桐木就癱在軟椅上放鬆。
可能是因為正好到了奶茶店的原因,池星樂想起來一位最會品茶的人:「企鵝,差點忘了問,你知道瞿老闆最近去哪了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過他了,還有商老闆,他也不見了,最近臨夏公安局的工作量劇增,我們都要抽空去幫忙呢。」
瞿鏡。
神桐木溫和的笑意微僵,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有些尖銳的問題。它是知道瞿鏡去哪了的,但很明顯,這個事情不能和池星樂坦白。
再加上本體那邊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暫時忘記了和瞿鏡相關的一切事宜,它也拿不準本體的想法,最好的應對之策,就是配合本體,避開和瞿鏡相關的所有消息。
默默移開視線,神桐木平淡開口:「我怎麼會知道。」
池星樂驚訝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神桐木:「你們不是情侶嗎?雖然我沒談過戀愛,但也不是沒見過別人戀愛時的情況,難道不都是彼此之間膩歪到去哪裡都要報備一下的嗎?」
這絕對是刻板印象!
且不說瞿鏡和亓官殊之間的關係,到底有沒有熟到可以互相報備行程的地步,單說他們後來「撕破臉」後的分手,也沒理由再繼續糾纏對方了吧。
不過好像亓官殊和瞿鏡分手的事情,池星樂還不知道?
神桐木笑了一下,把手中的熱奶茶放下:「我們兄弟之間聊天敘舊,為什麼非要提一個不在場的人?我以為所有的兄弟之間,都不喜歡在相處的時候,提起另一位的對象。畢竟,我是你兄弟,又不是瞿鏡是你兄弟。」
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池星樂立馬道歉,做了一個拉鏈的動作,表示話題到此為止,隨後才繼續關心道:「哎,你不在上京的這段日子裡,發生了好多事,火火你還記得嗎?就是之前和我一起給你補課的那位。
他和你一樣,也是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最近才醒來不久,只是火火心理和身體都出了點問題,現在還在住院。我去看過他幾次,他向我問過你的消息,但是我又聯繫不到你,一直沒回覆呢。
正好你現在回來了,有時間的話,我們一起去看看火火?你方便嗎?」
陳炎嗎?
亓官殊記得他,甚至還在異海中的時候,他就見過陳炎。準確點說,不只是見過,最後衛琅玹把亓官殊扔出來的時候,是亓官殊帶著陳炎一起出來的,要不然,他估計還被困在異海之中。
也難怪陳炎會在醒來後問起亓官殊,大概也還記得異海中發生的事。出於禮貌,亓官殊確實也該去看望一下陳炎。
於是神桐木點了下頭:「要不就明天吧,看完陳炎,我正好回來繼續備考,時間還來得及。」
池星樂沒有意見,和神桐木定下了看望時間後,又聊起了最近上京發生的一些變化,大部分都是池星樂在講,神桐木聽著。
原來,自從瞿鏡和商陸都離開後,整個神都的邪祟作案頻率都高了起來,尤其是上京一帶,就像是開了一道口,失去了兩個大頭的坐鎮,邪祟們開始肆意起來,似乎並不把玄宗和國異局看在眼裡。
雖然玄宗這邊及時派了學員協助處理,但耐不住邪祟數量太多了,一來二去,雙方都有些焦灼起來,奈何不了彼此,卻足夠噁心制衡。
說了一大堆,池星樂感慨:「也是奇怪,邪祟的數量就像是突然間增加了一樣,最近醫院的人數都在不停增加,越來越多人受到影響生病,最奇怪的是,冥府那邊也不知道怎麼了,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開通過陰陽路,無常官也不見蹤影,即便我有心拘魂,也沒辦法引它們入陰,只能暫時關押在臨夏公安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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