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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作舞的動作擋住了二人的交談,昭華氣的牙痒痒,出言挑釁,「謝世子身側的侍女,本公主看著,為何如此眼熟?」

蘇梔身子一僵。

另有一公子附和,「公主忘了?昨日為慶雍王殿下和謝世子凱旋,陛下特意準備了胡舞,這便是那位讓謝世子以一身軍功換回來的姑娘。」

昭華公主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又問,「你叫什麼?」

蘇梔起身,往前走了幾步,又跪下,垂眸回應「回公主,奴婢姓蘇,喚作驚蟄。」

「蘇驚蟄。」昭華公主重複一遍,「倒是個好名字,本公主記得你昨日作舞,舞的不錯,不如今日,再為本公主與諸位公子舞一曲?」

說罷,昭華公主笑眯眯看向謝衍知,「衍知哥哥,不過是讓你的侍女跳支舞而已,你…會同意的吧?」

第9章 過來為本世子系腰帶謝衍知往後一靠,……

蘇梔只覺得自己倒霉,被謝衍知強迫著演了一齣戲碼也就算了,如今又讓這個嬌縱跋扈的公主把得不到愛情的矛頭指向了自己。

謝衍知聞言,懶散的掀了掀眼皮,慢條斯理的放下酒杯,道「公主,今日這宴會,不過是喝酒作樂而已,怎的,反倒成了強逼他人賣藝之地了?」

謝衍知絲毫未給昭華公主留面子,昭華公主面色有些僵硬,可面對謝衍知,她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發火,只能維持著不太好看的笑臉。

方才說話的公子看不慣謝衍知囂張的樣子,抬著下巴說「衍知兄,不過是一個奴婢而已,哪裡值得你這般冒犯公主。」

謝衍知輕飄飄的瞥了一眼說話的那人,嗤笑一聲,「師公子方才也說了,這是本世子一身軍功換來的,斷然不會,允許別人觀賞取樂。」

說罷,謝衍知沒去看昭華公主的臉色,對著蘇梔喊了句,「驚蟄,過來。」

蘇梔一句話沒說,朝著宋子慕和昭華公主行了禮,便退到了謝衍知身側。

謝衍知當一切沒發生,舉杯對著宋子慕,「聽聞太子殿下今日鬱鬱寡歡,臣斗膽,不知殿下因何事如此煩心?」

宋子慕與謝衍知素日裡關係不錯,謝衍知忽然如此疏離,宋子慕輕笑一聲,掃了一眼垂眸坐著的蘇梔。

少女長髮及腰,帶著西域女子的媚和中原女子的柔,明眸皓齒,安安分分的坐在那都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難怪,讓自己的好兄弟這麼寶貝。

宋子慕舉杯,沒正面回答謝衍知的話,「讓世子見笑了。」

「那倒沒有,」謝衍知往後一靠,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手指輕挑的捻起少女烏黑的髮絲,「我當殿下思索朝事,未曾看到昭華公主到場了呢?」

蘇梔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幾縷髮絲從謝衍知手心抽了出來,眼神警告他別亂動。

手指上細膩的觸感消失,謝衍知挑了挑眉,察覺到宋子慕的視線消失,這才把手放下,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案。

眾人懵了有一瞬,昭華公主聲音弱弱的開口,「衍知哥哥,這是何意?」

蘇梔偏頭看了謝衍知一眼,少年壓根沒打算回答昭華公主,悠閒的坐著。

宋子慕明白過來,微微蹙眉,「晴兒,天不早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皇兄…」昭華公主尚未反應過來。

「賢妃若是知道你溜出來這麼久,定會著急的。」宋子慕頭也不抬,招了招手「來人,送公主回宮。」

謝衍知提醒的是,賢妃是個難纏的人,萬一昭華真出了什麼事,賢妃非得鬧的母后不得安寧才是。

話落,宋子慕清冷的眼眸凝著一層霜,掃視在場各位,「諸位可否看清楚了,晴兒年紀小不懂事,若是下次誰敢再犯,公主出了事,孤定不輕饒!」

「是。」

宴會結束,師學林有些微醺,被人扶著下了馬車,朝師府裡面走。

初秋的風有些涼,只一下便吹的師學林清醒幾分。

師學林眯了眯眼,試圖看清前方徑直走來的人。

旁邊扶著的小廝附耳過來,低聲說,「公子,是雍王殿下。」

雍王宋啟私下裡一直和尚書府走的很近,師學林是知道的,只是這還是第一次讓他撞見。

想起今日被謝衍知毫不客氣的懟了一番,儘管是借了太子之口說出來的,師學林還是憋了一肚子氣,後半場才喝了許多酒。

看著越走越近的宋啟,師學林悄悄手握成拳。

宋啟今日來本是要同禮部尚書師文翰商討那封信的事,宋嫻當時送出來的信上,記錄了自己豢養私兵,想要獨自開採西遼境內煤礦,意圖謀反的鐵證。

信落在兩國邊境城市嚴金嚴太守手中,嚴金的妹妹是宮裡的賢妃,賢妃膝下兩兒一女,兒子都已經成人,甚得寧皇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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