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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動靜不小,寧皇似乎很生氣,極力壓制著怒火,光是聽著,就讓人不寒而慄。

說話的似乎一直都是李信厚,而謝衍知通過銅鏡看過去,水藍色衣裳長身而立的男人,臉上帶著面具,一字不發。

不知為何,謝衍知特意看了看他的衣擺。

好在,他還是挺收斂的。那幾條看上去奇形怪狀的西方飛龍,並未繡制在他的衣擺上。

關於雲行令,回到京州之後,自己也查了許多資料,可不管怎麼翻找,都找不到一絲一毫和皇室有過摩擦的地方。

那復仇…是什麼意思?

宋子慕的聲音溫潤有禮,趕在寧皇發脾氣的最後一刻開口,將目光轉向一直不作聲的藍衣男子,「這位公子想必就是雲行令的令主了?」

宋子慕語氣十分篤定,雲行令的令主,從來不被外人知曉真正身份,寧皇也未見過其真容。

藍衣男子笑笑,點點頭,「正是。」

「那孤認為,此事令主的責任最大,是否也應該同陛下請個罪呢?」宋子慕看似隨意的開口。

寧皇發脾氣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雲行令的令主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從前也便罷了,如今這樣天大的事砸下來,居然還敢這麼猖狂。

謝衍知聽著外面二人像是提前背好的一通聲淚俱下的狡辯詞,眉頭緊了緊,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寧皇聽著二人的話,一言不發的坐在龍椅上,膝上放著的手逐漸握成拳,眼神微眯。

「陛下恕罪,臣也是在聽到陛下方才盤問時,才得知了帳本丟失一事,在前來京州時,臣特意檢查一番帳本,並無任何丟失情況出現。」藍衣男子微微偏頭,「所以,臣不知該和陛下如何請罪。」

「放肆!」寧皇忽然一拍龍案,站了起來,甩了甩衣袖,聲音里滿是怒氣,「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你居然說你不知,你是在推卸責任嗎?」

「陛下恕罪,」藍衣男子唇角仍舊掛著那抹若有似無的笑,眼神閃了閃,「臣,是真的不知情。」

與此同時,謝衍知偏頭透過銅鏡看過去,將細微的動作盡收眼底。

第32章 窗花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牽手了。……

蘇梔從未在中原過過年,今年身處這熱鬧的府邸,瞧著人來人往,只覺新奇有趣。

張媽媽正坐在院子裡剪窗花,蘇梔剛拿著些藥材回來,便湊到張媽媽身旁,問道:「張媽媽,這是什麼呀?」

張媽媽笑容和藹,答道:「這個啊,叫窗花,過年的時候貼在窗上,看著可喜慶了。」

蘇梔滿心好奇,一雙狐狸眼睜得圓圓的,兩指指腹捻起一片剪紙,又用另一隻手戳了戳,說道:「原來這就是窗花啊。」

蘇梔對此印象深刻,在西遼時,每到這個時節,母后總會神情落寞。

母后總是獨自剝著蓮子,嘆息著說,西遼沒有除夕夜,沒有過年,日子太過單調。

那時蘇梔問:「中原的新年是什麼樣的?」

宋嫻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饒有興致地講述起來。

蘇梔聽得似懂非懂,窗花、桃符,這

些她聽了許多次,今日還是頭一回見到實物。

「張媽媽,你能教教我嗎?」蘇梔興致勃勃地詢問。

「當然可以,」張媽媽邊說,邊拿起手中的剪刀,「你看著啊。」

冬日的寒風在今日格外溫柔,陽光透過淡薄的雲霧直射下來,少女纖瘦的身影在院子一隅,構成了一幅靜謐美好的畫面。

過了一會兒,蘇梔放下剪刀,小心翼翼地將手中薄如蟬翼的紅紙展開。

那是一條擺尾的魚。

「剪得真不錯。」張媽媽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蘇梔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想像著若是宋嫻看到了會是怎樣的表情。

宋嫻一定會很開心,看到自己能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剪紙,她肯定高興壞了。

透過窗花的縫隙,蘇梔的嘴角忽然有些僵硬,只見不遠處的男人走過長廊,他身著墨綠色長衣,顯得有些成熟穩重。

張媽媽看清來人,拉著蘇梔站起身,說道:「大少爺。」

蘇梔不知這人是誰,只能跟著張媽媽一起行禮。

男人聲音溫潤,看上去十分好相處,說道:「起來吧。」

蘇梔起身時,男人正好走到她身邊,拿起剪紙,說道:「剪得不錯,你就是衍知從宮宴上帶回來的貼身侍女?」

蘇梔點頭作答,心中確認此人應當是謝家某支旁系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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