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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蘇梔鄭重的放下筷子,一臉凝重的打算和謝衍知好好討論一下這些狗屁不通的言論。

畢竟,自己也不算是他的妻子,這些道理和自己是講不明白的。

謝衍知看她一副想要和自己談判的模樣,心裡覺得奇怪,面上卻仍然掛著那副吊兒郎當的笑,「螃蟹性寒涼,女子在來月事時身體虛弱,不宜多用。」

謝衍知臉紅心不跳的把這些話說完時,蘇梔整個人已經木訥的說不出話了,謝衍知不提醒,自己都快忘了自己來月事這件事了。

他…怎麼知道的?

他是個變態!

蘇梔嚇得想要後退,卻不小心碰到了桌案,碗筷碰撞在一起,叮噹作響。

謝衍知看她手足無措的模樣莫名的覺得可愛,還有些口乾舌燥,忍不住嗤笑一聲,連忙喝了一口酒,壓下心底的躁動。

「你…變態!」蘇梔低聲不痛不癢的罵了一句。

雲行令主站在大殿正中央,看著被被抬上來的這一批貨,看不清面具下情緒。

「令主莫非是要說,這也是孤蓄意構陷嗎?」宋子慕站在另一側,微微偏頭,神色不明的注視著旁邊的男人。

「太子殿下說笑了,只是,雲行令的生鹽流通出去,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只不過是數量較多而已,這皆有記錄在冊,陛下可隨意查看。」

宋子慕冷笑一聲,他的確是低估了這人不要臉的本事了,鐵證如山,就擺在眼前,竟然還能如此恬不知恥的狡辯。

「所以令主的意思,莫非是本太子從別處弄來了雲行令賣出的生鹽,又偽造了雲行令的帳本?」宋子慕聲音寒咧,卻不失溫潤,「令主以為,本太子費盡心思,是為何啊?」

「殿下,臣不敢,殿下也是為了大寧考慮。臣只是覺得,有人蠱惑了太子殿下,構陷微臣,還請殿下明察。」

男人字字句句說的無比誠懇,若不是做成這件事的是謝衍知,宋子慕簡直就要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了。

蘇梔說完那句話就埋頭開始吃飯,一句話都不和謝衍知多說。

謝衍知看著她的腮幫子像只倉鼠一般,鼓鼓囊囊的,也起了逗弄她的意思。

窗外的天空煙花絢爛,謝衍知悠閒自在的靠在椅背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蘇驚蟄。」謝衍知聲音慵懶,像是無聊時分出心思逗逗自己一樣,「聊聊天嗎?」

蘇梔咀嚼的動作頓住,咽下去,抬頭看他,眼睛澄澈無比。

謝衍知看著她低笑一聲,他隱隱覺得,蘇梔這隻炸了毛的小野貓,似乎被自己養成了一隻呆萌的兔子。

「什麼?」蘇梔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發自內心的覺得謝衍知不止是想要和自己聊天這麼簡單。

「要不要交換個秘密?」謝衍知握著酒杯,將杯托在桌上磕了磕,混濁的酒液濺了出來,「什麼秘密都可以,只要是對方知道的,都要知無不言。」

蘇梔原本是要拒絕的,謝衍知想知道什麼,她心裡隱隱有了猜測,她不能說。

可是,她也有想要知道的事,儘管這件事和西遼的煤礦相比不算什麼。但是,她也有私心,也想要自私一次。

於是,原本到嘴邊的拒絕,脫口而出變成了,「好,我答應你。」

謝衍知眉梢微挑,像是有些驚訝,「這麼痛快?」

沒給蘇梔反悔的機會,謝衍知繼續道,「那我們可提前說好,誰也不許撒謊。」

說罷,謝衍知自顧自地與蘇梔放在桌上的酒杯碰了碰,發出清脆的一響,隨後一飲而盡。

像是為了達成某種交易,蘇梔也學著他的模樣,端起酒杯,將杯中剩了一半酒液倒入口中。

「那我先問。」蘇梔放下酒杯,「你正經答我。」

謝衍知示意她開口。

「我母后,究竟為何自殺?」蘇梔看著他的眼睛,這一次,不曾深陷於他眼眸多情的漩渦中,眼神堅定,「不要告訴我是為情自戕,我母后絕不會如此!」

謝衍知早有料到她想問什麼,在把這句話問出口時,謝衍知就考慮過要不要告訴她。

從前,或許自己出於某種目的向她隱瞞真相,

可是今夜,酒精侵蝕了大腦,他忽然覺得,不讓她知道母親去世的真相,對她似乎是不公平的。

蘇梔靜靜的坐著,瘦弱的身體坐的很直,好像接下來聽到的無論是什麼樣的狂風暴雨她都能接受。

謝衍知毫不保留,借著酒勁將自己心中的猜測,和那日所見的一切,盡數告知於她。

蘇梔胸口一起一伏,指骨因用力而泛白,嘴唇張張合合,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第一次在金鑾殿的大殿上見到宋啟時,她心中就已經對這個人產生了莫名的敵意。

後來見謝衍知不肯回答她的問題,她更加確定了宋啟與母后的死,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封信,是給雍王定罪的鐵證。」謝衍知緩緩開口,「你知道,在哪裡嗎?」

蘇梔用力回想了許久,都不曾記起母親與她提過。

「沒。」蘇梔輕嘆一聲,「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無事。」謝衍知眼底情緒不明,接著雙手枕在腦後,往後靠了靠,「那接下來,可就輪到我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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