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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衍知盯著看了幾秒,呼吸驟然加粗,指腹擦過她嬌艷欲滴的唇,聲音微啞,「學的還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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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竹葉上滑下來的露珠滴在了謝衍知的手背上。

謝衍知回頭看了一眼,一男一女兩人停在院子外。

謝衍知輕挑眉梢,還真是巧,自己那日在平城裡被人追殺時,出手相助的那個人便是眼前這人。昨夜聽蘇梔說,好像是叫薛瞬。

至於那個女人,更是個熟人,謝衍知冷不丁的笑了一下,詹冬兒,真是好久不見了。

「進去吧。」謝衍知抬了抬下巴,「她在裡面等你。」

蘇梔手中還握著那封家書,低著頭的坐在椅子上。

直到門被打開,一縷光亮照了進來。

蘇梔抬頭,薛瞬手上捏著昨夜那個紅色的小方盒,臉上情緒萬千,不變的是臉上那道當年為了救自己而留下的傷疤。

蘇梔仿佛失語,站起身後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薛瞬向前走了幾步,突然拱手作禮,脊背彎了下去,「臣,參見帝姬。」

蘇梔反應過來,快走兩步,立馬上前將他扶起,「將軍多禮了,你我之間,何必如此生疏。」

年少的日子裡,那些不曾在父皇那裡得到過的欣賞與誇讚,薛瞬加倍給了自己。

以至於年少的蘇梔總是幻想,若是薛將軍是自己的父親便好了。

「你既然找到了我,為何不來見我?」蘇梔在他的身邊坐下。

薛瞬將盒子放在小几上,「你過得很好,天下局勢已定,若是我再來找你,又會將你拖入危險之中。」

視線無意掃到了桌上的那封家書,蘇梔想到了什麼,剛想開口問,薛瞬卻沒給她機會,出聲打斷,「盒子裡,是公主留下的那封信嗎?」

蘇梔將心中尚未問出口的疑惑壓了,點了點頭,「我觀察過那把鎖,若是沒有配對的鑰匙,強行,破開用了把鎖,裡面的機關會啟動,從而毀掉裡面的東西。」

蘇梔將盒子掂了掂,她甚至能聽見裡面那封信因摩擦而發出的「沙沙」聲。

薛瞬沉思幾秒,忽然將目光轉向門外,「我想有個人,她能幫我們。」

蘇梔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透進門縫,她精準的對上了詹冬兒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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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啟一向對危險的氣息十分敏感,這幾日他越發的睡不安生,仔仔細細檢查兵力的部署。

他與蘇梔之間,勢必會有一場拉鋸戰。

但皇帝對待蘇梔的母親一直態度不明,宋啟也不敢去賭蘇梔身份曝光以後,寧皇究竟是會大發雷霆,還是喜極而泣。

但無論寧皇態度如何,他已經想到了逼宮最合適的時機和理由。

雲行令的人闖入皇宮,皇帝被殺,皇室子弟被殺,他護駕來遲,卻斬殺賊子,明正言順的坐上皇位。

唯一讓他心生不安的,便是那封信。

但這並不重要,嚴金那裡左右找不到那封信,那麼只有可能,就是信藏在賢妃這裡。

屆時將鍾粹宮上下翻個底朝天,他也會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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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冬兒少時家族被屠,跟著師傅學了不下十餘種技藝,開鎖便是其中之一。

「啪嗒」一聲,鎖頭開了。

詹冬兒將手上的工具隨手一扔,抬手打開盒子。

盒子中,靜靜的躺著一封信,信封上寫著一行字:皇兄親啟,朝陽絕筆。

前前後後費了那麼大的功夫,如今得到了這封信,看著它近在眼前,蘇梔竟然有些不敢去拿。

拆開那封信,蘇梔一目十行,信上內容不多,除了向寧皇交代雍王與西遼皇子暗通款曲,便是請求皇帝,照顧好自己。

蘇梔鼻尖酸澀,母親被逼至死,人死雖不能復生,但拿到一封信,終於可以定下雍王的罪了。

「你想怎麼辦?」謝衍知輕拍她的背,「你去嗎?」

蘇梔搖搖頭,將信重新放好,遞給謝衍知,「你去。」

「我去?」

「嗯。」蘇梔目光落在那封信上,唇角扯了扯,「若是真讓我以韻華帝姬的身份面對他,我倒還真不知該如何辦了。」

其實,蘇梔心裡也沒底,她可以借這張與母后相似的臉讓寧皇對自己有所動容。

但當身份被揭開的那一刻,自己便是真真正正的異國賊子,沒有一個皇帝會允許另一個國家皇室血脈的生存,更別提會准許自己嫁給朝廷重臣之子了。

夜裡,謝衍知為蘇梔斟了一杯桂花釀,思慮再三還是問出口,「你真的不去?」

蘇梔還是搖頭。

謝衍知頓了頓,「其實,我覺得陛下他未必會對你動殺心。」

從那日蘇梔第一次正式的見到寧皇開始,謝衍知心裡便已經略有察覺,就衝著蘇梔這張臉,寧皇也不會真的想對她做些什麼。

蘇梔單手托腮,目光閃爍,「你覺得我是擔心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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