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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韞只覺他無恥,「這從何說起,你說這些話難道又對得起清河的那位嗎?你不也是離了清河便將她給拋諸腦後了?」

仇彥青不設防被她噎了一下,轉而道:「那我不接她來了。」

她斜他一眼,「仇彥青,你有時真是幼稚得可笑。」

遭她這聲罵,仇彥青反而笑得開懷,「你生氣了?你總算為這事和我生氣了,我就知道你會吃醋。」他上來想親近她,要將人圈在懷裡,「別生氣,我故意那麼說的,她就是個丫

鬟,我和她沒什麼,不過是想接個知根底的來,否則述香居里當真都是你和太太的眼線了。」

梁韞沒聽明白,拿眼將他覷著,他笑盈盈在她面頰啄了一下,「騙你的,我在清河哪有什麼相好的,我只和你好過,可不許生我的氣。」

「這是何意?」梁韞滿臉狐疑。

他一臉理所應當,「還能何意?前頭說的都是騙你的,是我想看你吃醋才那麼說,等我將人接了來,就叫她為你我掩護。」

仇彥青說罷滿是笑意,他這笑容是從眼底漫上來的,梁韞清楚他說的不是假話,她相信他真是這麼打算的,因而一瞬恍惚,叫他逮著時機抱上軟塌。

不過他並未作亂,而是先脫了她沁濕的外裳,替她披上薄毯。

梁韞當真叫他的話給騙到,心情忽上忽下,適才的慍怒是真切的,此刻的迷茫更是。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更不知他為何如此!越想心越慌,瞧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梁韞心道這都是他的蜜語甜言,眼下穩住太太不過是為了他自己方便,他等的就是東窗事發的那天,左右他是男子,即便傳揚出去對他也並無影響,他那三叔和李紅香不就是個前車之鑑?

她早就和許長安通了氣,只等看到姝姐兒有個著落,她哪怕淨身出戶也要離開仇府望園。

那廂仇彥青摟著她做不成柳下惠,礙著外頭人多,到底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她靜得出奇,往日在她皮膚上留個印子要被她瞪好幾眼,今天卻心不在焉。

他以為梁韞這是被自己給說動了,誰知她開口便是兜頭蓋臉的一盆冷水,「仇彥青,你我便到此為止。」

第32章 這世上沒人比他更像仇懷……

之後的事,便是以仇彥青挨了梁韞一巴掌狼狽收場。

她話都說到了那份上,不惜將二人的事捅到陸夫人面前,可見下定決心。

梁韞的確忍無可忍,她見仇彥青這架勢,就是要長久將她當個姘頭,即便將來娶妻納妾,也要關起門來欺負羞辱她,把對他仇懷溪的怨氣通通撒在她的頭上。

她又怎會任由他對自己作威作福,先前不將話說開,是怕他另有舉動橫生枝節,這次也是他實在把人逼急了,梁韞擔心自己不先有所作為,就要被他逼到個退無可退的境地。

「彥青那孩子,當真將我氣得不輕!」果不其然,隔天陸夫人便將梁韞叫到身邊,與她大吐苦水,「你可知今早他來請安和我怎麼說的?」

梁韞大致清楚仇彥青說了什麼,無非是昨日對她說過的那番話,她裝不知道,起身為陸夫人斟茶,「他說什麼了?將太太氣成這樣。」

「他說他在鄉下家裡有個相好的,要是為他納妾,不如直接將那人接來,反而便利!」

梁韞故作驚訝,裝不明白,「好突然,不過細想來其實不也是挺好的?不過是樁小事,也不是不能讓他做主。」

陸夫人擺手,「你忘了?咱們定劉小姐的時候是怎麼想的,起碼要是位閨秀,在彥青能以真姓名示人以前,那女子就是述香居他的賢內助,不能真是個目不識丁,整天只曉得談情說愛的媵妾。」

梁韞頷首,「是有這樣的打算,可是太太,那也要彥青自己願意才是,他自己房裡的人,咱們如何替他做主?」

「說是這樣說,那我是當娘的,我不管他誰去管?他要接進來的是個丫鬟,這如何使得?那述香居他身邊不就是丫鬟做主了?」

梁韞聽到這兒抿了口茶,少有的替仇彥青不痛快起來,想她這個為娘的當初礙於仇老爺和仇家家規沒能盡為娘的責任,如今將人接回來了,就該有兒子不服管教的覺悟,偏生又愛管他,這樣下去仇彥青根本不會諒解她,怨恨也只會越積越深。

可這與她並無干係,那是仇家的恩怨,她就快不是仇家人了。

「其實這也好辦,將劉小姐和那個丫頭一起接來就是了。」梁韞聲調輕淡,輕描淡寫,「如此也好有個主次,將來不抬那丫鬟位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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