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琢磨了下男人的話,頓時再也不顧臉上飄起的紅雲,驚喜地看著他問:「你也是第一次?」
「嗯」男人深深地看著她,「高興嗎?」
「高興」女孩點了點頭,笑意爬上眼角,沒有想到他這麼大年紀了竟然還是完整的他。
「傻姑娘,我們剛在一起沒多久我就說過會給你一個完完整整的陸昭嶼。」男人勾了勾女孩的鼻子。
那時候她只沉浸在他說出的那番讓她為之動容的話里,又怎麼會去細想這個呢!
「可是,那麼多年,你怎麼忍得住的。」女孩想了想,又抿了抿唇,還是問出了讓她有些尷尬的問題。
「是啊,所以幸好我沒太早認識你,不然叫我怎麼忍得住。」男人點點頭,含笑看著她說。
只有對她,他才會有衝動忍不住的時候。
舒槿聽明白了他的話,也是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陸昭嶼,你給了我那麼多,我以身相許了,卻覺得還不夠。」
「那就許我你的一輩子,好不好?」男人低聲誘哄著。
「好」女孩點頭,很乖順地同意了。
兩人相擁著躺在床上溫存了許久,又相互幫忙穿好衣服後,才開始正視床下的一片狼藉,凌亂散落的襯衫,西褲,小吊帶......,全都印證著昨晚兩人的一場親密接觸。
舒槿撿起那條破碎的內褲時,面上一片羞赧。
陸昭嶼見了,從背後摟住女孩的纖腰,嗓音低沉地說:「還沒告訴你,槿槿昨晚真美。」
不管是穿著那一身白色薄紗,還是在他身下徐徐綻放,都美得讓他完全淪為她的裙下之臣。
舒槿低垂著腦袋,顫了顫纖長的眼睫,昨晚發生的一切直到現在還記得尤為清晰,那樣失控的是他,仿佛又不是他。
男人放開她,拿著手中的床單準備離開。
「你要做什麼?」舒槿看著那一小片暗沉的花朵,臉上一紅。
「洗床單」陸昭嶼神態自若地說,「我想親自洗。」
剎那間,女孩便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她眼睜睜看著男人一雙修長好看的手浸泡在肥皂水裡,拿著刷子一點一點刷去床單上那處代表著她童貞的痕跡。
一夜過去,痕跡難消,他卻有著十足的耐心,低垂著眉眼,神態認真,好像手裡的不是一條要換洗的床單,而是一項重大的課題研究。
陸昭嶼突然抬頭深深看著站在浴室門邊的女孩:「槿槿,洗不掉,我們剪掉留下來吧?」
「......」舒槿臉色爆紅,匆匆離開了浴室。
看著女孩落荒而逃,陸昭嶼勾唇笑了。
舒槿原以為這只是他說的一句玩笑話,卻沒想到他竟然真得將這個保留了下來。當然她發現時已是幾年後了,可算是意外地發現。
那時她正在主臥的衣櫃裡尋找著她的一件嶄新的白大褂,翻箱倒櫃之際,觸到了衣櫃裡的一個暗格,她好奇地用指腹將它往外一推,暗格之中一條疊得整齊的灰色布條落在了她的眼底。
舒槿抿了抿唇,將它取了出來,凝神端詳了一會兒,才緩緩將它展開,裡面空無一物,只布條中間有一朵褐色的小花。
「還記得這是什麼嗎?」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不知何時陸昭嶼已走到了她身邊,垂眸看了眼她手中之物,又眸色深深地注視著她。
舒槿一時還真想不起來,她蹙眉搖頭,示意他說明。
男人從背後攬住她,骨節修長的食指輕觸著這褪色的痕跡,薄唇貼著她的耳朵微微張合著。
他尾音剛落,她雙手一抖,布條開始滑落,卻被男人穩穩地握在手中,那朵小花便貼在他的掌中。
「陸昭嶼,你竟然真得留下來了。」舒槿掙脫了他的懷抱,震驚地看著他,視線觸及他手中的布條時,又立刻移了開來。
「陸太太這麼寶貴的東西,陸先生不該留嗎?」他展開布條指著那一處又對著她說,「床單25×25cm,它在正中心。」
25cm真得被他利用到極致,連這個都沒有放過,明明見到這樣是有些羞恥的,可是為什麼她卻覺得心裡有點甜呢!
「陸太太,覺得我說的對嗎?」見她一直沒反應,反而有些走神的樣子,他不由地又出聲反問。
她被男人的聲音拉回了思緒,對嗎?說對,那確實有些難為情,不是明擺著任可他的做法,應該留下它;說不對,好像是她嫌棄從自己身上流出的它。
她抿了抿唇,狀似自若地說:「陸先生喜歡怎麼處理都好,它早已歸你所有。」
這話說得簡直滴水不漏,既完美避過「對」與「不對」之間的封閉式回答,讓她擺脫為難的境地,又讓陸昭嶼明白他才是它的主人,是有絕對權利對它做出任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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