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什麼厲害的大師時,也不過嗤之以鼻,但架不住好友的糾纏,又把最近羸弱轉向康復的聞喬的事一分析,他這才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找來了。
可萬萬沒想到,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打量,這少年模樣的大師,一語道破他多年的秘密!
面上冷靜,內已早已驚濤駭浪。
這種心情,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
見人不說話,白亞想著對方可能很悲觀,有些笨拙地開口安慰,「你也別太擔心,雖然我現在還不能看明白,不過看著也不是絕症,就算治不了,應該……也能再活個十來年?」
聞喬夫妻:「……」
他們這弟弟,到底哪裡像一位真正的大師了?
展卓航就這麼迷迷糊糊的被帶到了一樓的客房,畢竟在身上,也不能在這大廳里脫衣。凌可可把人安排到客房後,和自己丈夫退回了客廳,不管好奇還是驚駭,這點尊重還是要給人的。
身為上位者的展卓航幾時在人面脫衣?這會兒不知怎的,居然有一絲的……羞赧,不過他生得面冷,抿著那薄而性感的唇的樣子,看起來就讓人害怕。
雖然是大夏天的,他還是穿著襯衫加一個薄,這是上位者外出時慣有的打扮。
嚴謹,肅然。
相比展卓航內心短短几秒的煎熬,白亞倒是一臉的平靜,正低頭翻找著他的工具包,認真的模樣就像在做著手術前準備的醫生,少了些少年的稚嫩,多了份說不清道不明的……高深莫測。
二樓上,因為有客人而避諱的楚曦滿屋子在找不知怎的忽然就不見了的菌菌,小傢伙個子小小,往哪裡一鑽就真的讓人好找。
「菌菌?」
臥室沒找著,楚曦走了出業,在二樓走廊走了一圈,很多門都是關著,應該沒有進去才是,他往一樓走,在樓梯口上往下看。
「媽,有看到菌菌嗎?」
夫妻二人正在那兒嘀咕著,聽到聲音都抬頭望了上去,凌可可少見的那兩形影不離的小孩此時只有一個,「沒見到啊,不是和你在二樓嗎?」
看了一圈一樓,又說,「在玩捉迷藏?」
楚曦微微一愣,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身回二樓繼續找。
客房裡——
展卓航 赤膊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筆直,身上肌理分明而漂亮,堂堂一大集團,難得的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可真是少見。
白亞向來是只弱雞,特別羨慕這種有肌肉但不會很誇張的身材,不由得感嘆,「展先生身材可真好啊!」
在少年面前赤著上身的展總裁:……
內心很煎熬。
要治就快點,怎的還欣賞起他身體來了?
如他所願的,白亞感嘆著的時候,目光移到了他的右腰間處,原本羨慕的目光一變,神情驟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他微彎著腰湊了過去,秀雋的眉慢慢地皺了起來。
展卓航的身材的確很好,顏色卻偏白,相較於胳膊處健康的古銅色相比,胸膛直腰間的肌膚白得似乎常年不蹭見一絲陽光。
就在這樣的顏色下,那一片遊動著才黑池子一樣的東西,簡直給人視覺衝擊巨大。
就像,一片白嫩的肌膚上,開了一個小小的水池,而池裡的水區是黑色的,但能看到黑色下閃著奇怪的螢光。
白亞皺著眉頭,右手忽然多出一件物品,快准地扣在了左手手腕上,然後緩緩地伸出左手,輕輕地觸碰到那小小的墨池上。
沒有光滑的觸感,手指就像被那墨池黑洞一樣地吸了進去,再抽出來時,白皙的手指上居然像不小說染了黑水一樣,黑了一節。
他也不嫌棄,放到鼻間吸了吸鼻頭,聞了起來。
「沒有味道。」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而坐在那兒僵直著身體的展卓航從頭看到尾,此時冷峻的面上已經不復原來的冷靜,驚駭得說不出話了。
那片黑色的東西跟了他二三十年,樣子猙獰布,可他自己卻從來觸碰不到過!
而這少年只是伸了個手指,卻生生地戳了進去不說,抽出來時那些可怕的東西還染在了他的手指上!
聽不到對方的回應,白亞抬眼,因為他湊近著看,所以抬眼時兩人的距離是很近的,看到對方低下來的目光中的驚駭,他還好心地安撫。
「別怕,反正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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