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脫去軍裝,西裝也沒有讓他變得彬彬有禮,仍舊冷硬強悍,充滿了侵略性,眉眼英俊充滿了壓迫感。
他眼眸微眯,不動聲色打量她,手指摩挲著文件,隨手把文件丟到桌面上,冷淡道:「找我有什麼事?」
溫楚走到辦公桌前,水眸看向他:「萊因赫典獄長,您明日要前往污染區對嗎?」
萊因赫嗯了聲。
溫楚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直視他的眼睛:「萊因特典獄長,我們都清楚您腦域中的情況,也知道污染區的危險,今晚我再為您治療一次吧。」
「你要去?」萊因赫並未先回答治療的問題,垂眸看她。
溫楚微愣,點了點頭。
萊因赫眉頭緊鎖,眼眸晦暗地看她好一會兒,情緒不明,並未說什麼。
今晚的治療仍舊在上次的那間審訊室,因為上一次的成功經驗,溫楚今晚放心了許多,知道這個審訊椅是經過調試的,確實可以看困住雄獅哨兵典獄長。
溫楚從包里拿出了一支精神力恢復劑,時間太急了,她希望今晚的治療效果能比上一次更好一些。
如果她的身體可以堅持住,溫楚想要進行完整的兩次。
上一次她未盡全力,但是明天他們要去前往戰場,她打算儘自己的全力。
伴隨著鎖鏈鎖扣合上的聲響,萊因赫脫下西裝外套,再度被溫楚鎖在了審訊椅上。
溫楚把精神力試劑放到一邊,方便自己取用,細嫩的手指攀附在男人的肩膀,如同上一次一樣,踢掉鞋子,慢慢跪坐在萊因赫的大腿上。
她忽然發現,萊因赫竟然還系領帶了,怪好看的。
萊因赫襯衣下肌肉繃緊,手臂鼓起撐起衣料,腹肌跳動。
溫楚專注著,凝聚出精神力小觸手,緩緩地進入男人的腦域中。
已經熟悉過一次,溫楚操作這次比上次要更熟練了,先處理嚴重的污染處。
溫楚結束了一次精神力治療,髮絲凌亂,白皙的小臉泛著紅暈,低低地喘息了。
手臂勾住男人修長的脖頸,側過身,立刻給自己補充了一隻精神力藥劑,緩了緩,感受到精神力在恢復中,一邊恢復一邊繼續治療。
好在治療的效果不錯,在溫楚透支了兩次精神力後,雄獅哨兵還是一片荒涼的焦黑,邊緣處還是煥發了一點生機。
溫楚太陽穴一抽一抽的,泛著疼,高強度的治療工作,等級差距擺在那裡,她只能被迫掏空填滿男人。
萊因赫用力地喘息,呼吸沉沉,垂眸注視著懷裡的少女,凝視著她溫軟白皙的脖頸,目光冷漠又黏稠,喉結用力地滾動,渾身緊繃。
溫楚沒有注意到,腦域中精神力消耗光,身體懶散無力,倦倦地倚靠著男人的胸膛上,臉蛋軟軟地貼著健碩的胸肌,臉頰緋紅,累得一根手指都快抬不起來。
但她記得還記得治療已經結束了,緩緩吐出一口氣,忽略身體上的不適,軟綿綿的手指撐在男人的肩膀,稍稍用力,腳往地上踩。
剛想要站穩,小腿力竭而顫抖,綿軟的身體晃了晃,就要往地上摔去。
伴隨著鐵鏈破碎的聲音,溫楚驚呼,身子卻沒有摔在地上,緊實有力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腰身,手背青筋暴起,用盡全力緊緊地將她往懷中帶。
男人唇間溢出難耐地粗喘,埋在她的脖頸上,暗綠色髮絲掃在她臉色,薄唇張開,貪婪又渴欲地含住她脖頸軟肉,重重廝磨著。
呼吸粗重,舔舐的力道很野蠻,倒刺划過肌膚,舔出了紅痕,夾雜著侵略欲,占有欲。
溫楚水眸濕漉漉地,眼尾微紅,看向天花板,眉頭緊皺,臉頰紅撲撲的,手指無力地抵在哨兵典獄長的肩膀,想推也推不開。
她又疲又累又困,心中詫異,震驚無語,換做平時,她可能會控制不住的吐槽。
不是監獄中特製的審訊椅嗎?不是特製的鎖鏈嗎?不是很安全嗎?
怎麼典獄長稍稍一用力,連掙扎都不需要就被輕輕鬆鬆毀掉了,簡直要氣笑了!
可溫楚現在太累了,累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睡去,可是身上粘稠潮濕的感覺,太不舒服了,精神抵抗著睡不著。
每一次出過汗後,只要沒洗過澡,身上又濕黏濕黏的,她肯定睡不著,半夢半醒間肯定要醒好多次,第二天醒來更加疲倦,甚至會發低燒。
「要洗澡。」溫楚睫毛濕潤,紅唇開合,眼眸半褐,在睡覺與洗澡之間艱難掙扎,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把話說出口了。
「我幫你洗?」男人全身繃緊,胸肌緊緊抵著她的,嗓音低沉沙啞,滾燙的大掌細細地摩挲著她的腰肢。
溫楚愣了愣,有點懷疑是不是耳朵聽錯了,她抬起長睫,和萊因赫對視了一眼。
那目光好冷好涼,仿佛觸碰到冰山,根本想不到這副性冷淡的俊臉下,是男人用力地在揉捏著她腰側的軟肉,指尖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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