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楚眨了眨眼,心裡有些奇怪,不知找她有什麼事,應了一聲:「好的。」
溫楚跟在哨兵的後面,問道:「典獄長找我有什麼事啊?」
哨兵看了看溫楚,看了又看嬌小的小姑娘,不安道:「我也不清楚。」
溫楚沒有這位哨兵這麼緊張,笑了笑安撫道:「向來按照典獄長的性子,應該不會為難我。」
哨兵想了想,覺得也是。
他們來到了一到艙門前,哨兵為溫楚打開了艙門。
溫楚往裡面看了一眼。
房間裡只有萊因赫一個人,披風脫下被丟到一邊,他坐在椅子上,身姿筆挺冰冷,軍服勾勒出利落完美的身影,長腿交疊,不怒而威。
哨兵擔憂地看了溫楚一眼,欲言又止,最後對上典獄長陰冷幽深的目光,猶豫著關上了艙門。
溫楚往前走了一步:「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萊因赫指腹摩挲著長鞭,自從上了飛艇,回憶起剛才的那一幕心裡莫名煩躁,此時見到溫楚,煩躁微微散了些。
「你真讓人心煩。」他薄唇微啟。
溫楚莫名其妙:「……您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萊因赫掀開長睫,眼瞳宛如深暗的湖,薄唇開合,語調森冷:「過來。」
溫楚表情警惕,看向他,懷疑萊因赫是想故意找她茬,難道是反應過來後惱羞成怒,想要算昨晚的帳。
房間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門也關了。
萊因赫想對她做點什麼,要欺負她,她這個脆皮嚮導,是毫無反抗之力的。
真的這么小氣嗎……她好像大意了。
溫楚慢吞吞地往一步,又猶猶豫豫地往後看,看著緊閉的艙門,有些猜測不出萊因赫的真實意圖,拿不定主意該不該直接跑掉算了。
少女這點動作,自然瞞不住S級哨兵,萊因赫注意到她的動作,心裡冷笑,薄唇涼薄勾起:「你現在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太晚了點?」
嗓音陰惻惻的,仿佛暗含著某種威脅,聽得溫楚頭皮發麻。
完蛋,竟然是真的麼?
溫楚心裡後悔極了,心想果然是自己輕敵了,哪裡想到典獄長竟然這么小氣,還要報復她。
溫楚立刻轉身往外跑,長發飄揚,想要打開門衝出去。
可溫楚還沒有跑出兩步,細軟的腰肢就被男人緊實有力的手臂給禁錮住,身體往後,後背撞在男人健碩飽滿的胸膛上。
萊因赫緊緊摟住她的腰,暗綠色頭髮微亂,輕蹙著眉,看著少女紅撲撲的小臉,眼眸暗了暗,氣息滾燙在她耳邊低語:「能跑到哪裡去?」
「啊,放開我!」溫楚心臟狂跳,開始掙扎,小腿在半空中亂蹬,鞋子都踢掉了,「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伊維爾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聽見這個名字,萊因赫臉色陰沉,想起自己被當做其他男人的事,擁著懷裡的少女往回走,惱意更重,「閉嘴,不要讓我聽見這個名字。」
「我不要!放開我!!」溫楚被丟到了椅子上,掙扎得更厲害了,這次真踹在萊因赫大腿,修剪圓潤的指尖往前劃到了男人的下頜。
以及一道淺淺的紅痕出現男人的下頜,溫楚沒有發現,還在繼續反抗。
目前為止,沒有哪個人敢在他頭上撒野,更沒有人敢踹他,還不止一腳,還讓他破了相。
萊因赫沒有在意那一腳,對這種小貓咪的抓撓有些不耐煩了。
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輕而易舉地壓在少女頭頂,另一隻手捏了捏她的下頜,眼眸陰戾,威脅地警告她:「安靜點。」
少女身香甜的氣息更濃郁了,比昨晚更洗過澡的時候更香。
萊因赫穿著軍服,身形勁瘦挺拔,軍服包裹著兩條筆直的長腿,冰冷的膝蓋緩緩分開她的雙腿,布料互相摩挲,把少女往椅上壓。
知道溫楚性子嬌氣,他本能地克制著力道,沒有弄疼她,長指摩挲著細瘦的腕骨。
他喉嚨乾澀,呼吸急促,厭惡又忍不住靠近,視線落在少女纖細的脖頸,無意識地沉迷,嗓音低沉沙啞:「味道怎麼又更香了?」
溫楚心思全是萊因赫要報復她這件事,昨晚這狗男人就是威脅她要挖人眼珠子,聽起來就不像是假話,鬼知道他現在想幹嘛,就算不挖眼珠子,不會要打她吧?
見他靠近,溫楚眼眸泛著霧氣,心裡有些害怕,又有些困惑和古怪,隱隱覺得哪裡不太對。
見他靠近,手腳掙脫不得,來不及思考,小腦袋往前,不管不顧地張嘴咬破了男人的唇。
薄唇和紅唇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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