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觸摸了上去,齊文錦就像是回了神,立刻分開來。
這樣的動作戚鈺很是熟悉,只不過之前是為了掩飾欲望的反應,這次卻是……
這麼想來,很多事情就有了解釋。
可是,是什麼時候?
是因為杖刑?但戚鈺記得自己給他上藥的時候,他的反應多激烈。那難道是自己給他喝的絕嗣藥有什麼不好的作用?
這個倒是有可能。
「阿鈺。」
齊文錦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又重新坐到了戚鈺身邊,戚鈺側頭看過去,在他眼底看到了惶恐不安。
女人的沉默對於此刻的齊文錦來說,自然是無聲的嫌棄。
他拉住了戚鈺的手,原本是想說「幫幫我」,可此刻難言的羞愧,讓這句話仿佛都成了褻瀆。
只是思索了片刻,齊文錦離開床邊跪了下來。
他改為抓住了戚鈺的腳,還是說出了那句話:「幫幫我。」
女人沒點頭,但也沒有表現出抗拒,齊文錦便當作這是默許了,他握著戚鈺的腳,那腳在他的掌心之中,顯得白皙而小巧,每根腳趾頭都圓潤得可愛。
然後他將女人的腳放在自己身上,碰觸之後,那沒有反應的地方也無所遁形。齊文錦沒忘記去看戚鈺的反應,還是那雙涼薄的眼,明明沒有什麼情緒的,可許是此刻仰望的角度,他竟然覺得有幾分嘲弄在里。
羞恥、難堪,那些諸多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情緒中,偏偏又帶了絲絲縷縷的興奮。
齊文錦不自覺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就恍若是被她踩在腳下一般。
無論在這個人面前已經是多麼潰不成軍了,這麼多年來,他卻始終維持著勢均力敵的假象。
這個假象維持得太過辛苦了,以至於這樣被她踩在腳下,被她不屑一顧,這樣把所有的不堪展示在她面前時,齊文錦甚至覺著了一股輕鬆。
看看吧,阿鈺,看看吧,他的喘息愈來愈重,看看這個已經完全投降的男人。
把所有的控制權都交給她,讓她來掌控自己。
這樣的想法讓男人全身都在戰慄,衝動突然往身下衝去。
那原本毫無反應的地方,突然的動靜讓戚鈺也嚇了一跳,剛要收回腳,就被齊文錦死死按住。
男人抬頭,眼裡是毫不遮掩的欲望與渴望。
「阿鈺,幫幫我。」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了,還有一絲欣喜在里。戚鈺沒再動了,任由他的動作繼續,只可惜齊文錦的欣喜還沒有持續太久,快感來得太過突然,讓他完全無法控制。
等回過神,就只剩了一片狼藉。
戚鈺已經收回腳了。
她看著自己腳邊衣衫不整的男人,狼狽得一塌糊塗。齊文錦在這方面從來都是相當自信的,如今這事可能真把他的自尊打擊到了。
若真是那絕嗣藥的影響,戚鈺想著,倒還真是釜底抽薪。
「大人……」她斟酌著開口,「要不……我再給您宣其他人試試?」
她得知道齊文錦這是對誰都這樣了,還是僅僅對自己而已。
然而,話剛說完,就見男人突然抬頭看了過來,那眼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完全紅了。
「阿鈺,別再折磨我了,」他像是下一刻就會掉下來淚來,「我會治好的,我已經請到了大夫,肯定會治好的。」
第61章 子嗣難有子嗣
齊文錦原本是想叫下人打水進來,被戚鈺拒絕了。
「不用了,」她還惦記著李瓚眼線的事情,不想太驚動旁人,「擦一擦就好了。」
她方才腳收得快,但還是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污穢,戚鈺用手帕擦拭著,不適感讓她眉頭輕皺,下一刻,還跪在那裡的人驀然伸手接過了她的手帕。
齊文錦沒出聲,但跟他灼熱的掌心不同,男人低垂的眉眼裡是說不出的……溫順。
「過
兩日,光祿寺卿家有宴飲,「說話時,齊文錦看了她一眼,「你我一同過去。」
「什麼宴飲?」
「說是邀到了蘇將軍,我們去也就是作陪的。」男人已經把她的腳擦乾淨了,手帕則緊緊地握在了手裡。
戚鈺在腦海中回憶起了這號人物,說起來,這光祿寺卿論品階確實比齊文錦要低一些,但一來他與齊文錦同出青州,是為老鄉,自有往來。二來這人後來續弦的夫人,是蘇家的一門表親,論輩分來說,蘇將軍與皇后娘娘,還得叫那位夫人一聲表姐。
他能請到蘇紹,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知道了。」戚鈺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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