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外面偷腥過了的貓,對家裡的糧食提不起來興趣。
他眨了眨因為睜得太久而酸澀到發疼的眼睛,轉過身來。
戚鈺已經睡著了,她睡得很安靜,看上去完全沒有受到自己藥物的影響。
齊文錦湊到了她身邊,女人的外衫已經脫了,所以身上沒了先前那麼濃的味道,卻依舊能隱隱聞到熟悉的檀香。
公主與皇上的感情好,或許是喜歡那香的味道,向皇上討了些。
自己下的藥也不是什麼烈藥,就算什麼都不做,就這麼挺過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齊文錦努力在心裡圓上所有的邏輯,然後告訴自己是他想多了。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他的手還是已經探進了女人柔軟的裡衣里,確定戚鈺依舊沒有知覺,他身子往下滑了滑,而後整個人鑽進了被子。
齊文錦輕車熟路的撥開了她的衣衫,被子裡的他看不到女人的皮膚上有沒有痕跡,於是一路往下。
戚鈺有些不適地動了動,齊文錦壓住了她的一隻腿,好在女人並沒有醒來,待她動作慢慢止住了,齊文錦才將她另一隻腿分開。
隨即唇湊近。
很乾淨。
齊文錦的動作頓住,藥是他親眼看著戚鈺喝下的,就算是戚鈺自己扛過去的,也不可能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清理過了。
或許……也解決過了。
他遲早有一天會被戚鈺逼瘋的,心口疼的快要死的時候,齊文錦就是這麼想的。
阿鈺,別這樣欺負我了。
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
狩獵持續了幾天,第四日的時候李瓚下旨,女眷亦可同行。
京城女眷們擅騎射的其實不在少數,至少騎馬是大部分人都會的。所以小太監傳旨的聲音傳來後,無聊了數日的眾人們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戚鈺還聽到眾人小聲的議論。
「皇上,」齊文錦卻是當即勸諫,「林中猛獸眾多,夫人小姐們貿然都進去山裡了,恐有危險。」
他是負責籌劃狩獵活動的人,自然是想要減少危險因素,避免發生事故。
李瓚的目光往底下掃了一圈:「那就多派些護衛。」
「但人手……」行宮的護衛們都有各自的職責,而更多的侍衛是在山下封山,要調過來需要時間。
李瓚徑直打斷了他的話:「從朕這裡調些護衛去吧。」
聲音沉了幾分,明顯是主意已定。這次,便不再敢有人辯駁了。
於是女眷們跟著進了山,有射箭技藝好的徑直往樹林深處去了,剩下的則是三三兩兩騎馬慢慢地走。
戚鈺對狩獵並不精通,給她準備的箭就掛在馬前,倒是成了擺設了。
林中時不時傳來下人們的歡呼聲,有人凝神聽了聽:「不知道是誰又有收穫了?」
「好像是許家的公子吧?聽著聲音像。」
「怎的你還能聽出聲音?」
「這不是幾日來過於無趣了,還是那些騎射功夫了得的有福了,不知道能出多少風頭。」
「那回去了讓你家丫頭也學學。」
眾人就這樣一邊閒聊一邊騎馬慢慢在樹林裡走著,直到不遠處傳來噠噠噠的兩道馬蹄聲,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看過去。
明黃色的身影太過於明顯了,褪去了平日裡肅穆的黑色蟒袍,明艷的色彩讓馬上的人似乎也年輕了一些,少了幾分莊重,多了些神采飛揚。
大家平日裡對皇帝都是不勝惶恐,多一瞬的對視都不敢,也只在這會兒,仿若他就只是京中哪家的貴公子罷了,甚至有人看呆了些。
馬上的人正在拉弓,嗖的一聲,弓箭射出。眾人離得遠也看不出有沒有射中什麼,只是見著那邊的草叢又動了動,直到李瓚的身後也飛出一箭來,一聲痛苦的哀鳴後,侍衛從草叢裡取出一隻野兔來。
「是齊大人的箭。」
齊文錦開口:「在皇上面前獻醜了。」
李瓚手捏著弓身,餘光往不遠處女子們的方向掃了一眼,隔著距離,戚鈺只覺得與他對上了視線。
有人輕笑出來。
「齊大人可真是好箭法、好膽量呢。」
說話的戚鈺忘了是哪家嫡姑娘,仿佛是在誇獎,但陰陽怪氣的語氣是個人都能聽出來不是那麼回事。
就是是被封了告命夫人,她根基不牢,自然有的是不服氣的人。
不過也是,戚鈺看向了不遠處的兩人,眾目睽睽之下,但凡是有點腦子的都會把出風頭的機會留給李瓚,也不知道齊文錦腦子想的是什麼,這樣下對方的面子。
她沒有言語,只有旁邊的女子在趕緊搖頭,示意那姑娘可別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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