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虞楨帶著大公主來上房請安時,見著大公主臉上帶著笑,對他們虞家的人也是客客氣氣的,一點兒都沒擺公主的架子,老夫人和范氏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虞楨和大公主陪著老夫人用了早飯後,才回了自己的住處。
「公主昨個兒累了,這會兒可以歇一歇。」虞楨溫聲道。
蕭玉寰想起昨晚的事情,臉頰微微有些發紅,又聽虞楨說的這般正經,又覺著自己不該這般小女兒心態,要多和駙馬學學。
於是,便開口道:「倒還好,沒怎麼累。」
她這話一出,虞楨微微蹙了蹙眉,想說什麼到底是沒說。
過了會兒,虞楨幫著蕭玉寰拿下發上的簪子時,才在她耳邊輕聲道:「公主若覺著不滿意,微臣會努力叫公主滿意的。」
蕭玉寰一愣,好半天才明白虞楨話中是什麼意思。
她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可又見著駙馬依舊溫和絲毫都沒有笑話戲弄她的意思,便不好開口訓斥了。
興許,方才她那句話叫他給誤會了吧,所以才敢說出這種不敬的話來。
自己的駙馬,她是願意體諒一些的。
於是,這話題便揭了過去,只是這日晚上,蕭玉寰覺著自己挑選的這個駙馬對她這個公主也太不敬重了。
在昏迷過去的時候,她不由得在想,是不是她太沒公主的架子了,所以才叫他這般放肆,她下定了決定從明日起一定要叫他認清自己的身份,她是君,而他是臣。
可是第二天醒過來時,看著眼前溫潤如玉,格外好看,又親自給她穿衣裳的人,她又覺著自己有些擺不出公主的架子了。
帳子裡,蕭玉寰臉頰有些發紅,有些羞,也有些氣,氣自己這般沉迷於他的溫柔和美色。
「這件緙絲牡丹宮裝繡口再多一些金紋蝴蝶就更好看了。」虞楨輕聲道。
「……」蕭玉寰看了他許久,又聽他道:「公主頭一回命微臣寫詩,那日袖口便是繡著幾朵金紋蝴蝶,微臣覺著甚是好看。」
蕭玉寰覺著他說這話有些突兀,畢竟他們才剛成婚,其實彼此還不怎麼了解呢。他說這個,好似她和他相處了多久似的。
可是,他畢竟是自己的駙馬,他覺著那金紋蝴蝶好看,那往後就叫繡娘往她的袖口多繡一些金紋蝴蝶吧,畢竟也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那我吩咐繡娘們在袖口繡些。」蕭玉寰道。
虞楨聽了這話點了頭,眉眼間多了幾分笑意,看起來更好看更溫柔了。
他繼續替她穿衣裳,蕭玉寰雖然有些不大適應,不知怎麼卻是沒有躲。
過了良久,蕭玉寰突然輕聲道:「駙馬往後可以叫我阿寰,小時候母妃便是這般叫我的。」
「那阿寰叫微臣夫君便好。」虞楨笑了笑,看了蕭玉寰一眼道。
蕭玉寰覺著自己選的這個駙馬對自己又不敬了,可是女子嫁人便是夫為天,駙馬這麼說其實也沒錯。
她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聲:「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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