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子明看了她一眼,目光閃了下,然後起身,往外走。
「少自作多情,你以為做這些沒用的犧牲,就能讓我高看你一眼?」他冷哼一聲,眼底泛著危險的光。
陸遠舟今天這麼折辱自己,他都會討回來的。
還有那個女人,居然又是只差一點點!
松雲居內,時染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又是一臉懵。
她記得自己是在洗澡,那是怎麼回房間床上的?
茫茫然換衣服,洗漱下樓。
陸遠舟不在,應該去外面晨練了。
隔著窗戶往外看,昨晚好像下了雨,路面上都濕漉漉的。
院子……時染目光忽然頓住,柵欄門外跪著的人是?
第170章 他母親自殺了
時染心口本能一緊,眸光暗了下,眼底深處染上幾分陰鬱。
她抬腳往外走,那跪著人的似有所感。
在房門打開後,抬眸往這邊看過來。
時染和他目光相對,她慢慢握緊拳。
昨夜下了雨,秋雨寒涼。
鄔子明跪了一晚上,衣服都濕著,黏糊糊裹在身上,又冷又餓。
加上他還受了傷,這會臉色看起來慘白。
這人長相本就陰冷,這會更讓人覺得,像是死屍一般。
時染走過去,站在柵欄門兩米左右,和這人隔了一個門,距離他大概三四米遠的距離。
「時染,是我錯了。」鄔子明嗓子乾澀,說出的話,猶如粗砂紙摩擦,讓人不適。
時染似是聽到笑話一般:「你居然會覺得自己做錯了?」
他冷笑:「我的確錯了,我該少些廢話,直接把你玩死在床上。」
嘴角掛著的笑,比從前更瘮人。
時染瞳孔一縮,恨不得一巴掌甩他臉上:「既然如此,你演這一齣戲,又是給誰看?」
他既然不覺得自己有錯,也從沒後悔做的那些惡行,在松雲居跪一夜又是給誰看?
鄔子明笑得越發瘮人,他扶著旁邊慢慢起身:「該還的債總要還一下,還清了,就可以繼續,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不是嗎?」
他摘下眼鏡,隨意地拿濕漉漉的衣服擦了下,又慢悠悠地戴好。
若是只看他的動作,和那不急不緩的語氣,真的會讓人以為,他是個好脾氣的文雅人。
可說出的話,又比誰都讓人噁心:「時染,我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他面露凶光,抓著欄杆,惡狠狠地看著她。
「你逃不掉的,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關起來,壓在身下,聽你婉轉承歡。」
時染慢慢握緊拳頭,眼神和嗓音冰冷:「你就不怕鄔家因為你……」
她還沒說完,就被打斷:「為了那群廢物,我已經忍了很多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在這兒跪一夜?」
他陰冷笑著,目光死死盯著面前的女孩,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分拆入腹。
「時染,你原諒我了嗎?」
時染似看瘋子似的看著他。
「如果我在這兒繼續跪下去,你會原諒我嗎?陸遠舟會放過鄔家嗎?」
時染:「……」
「都不會,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循規蹈矩?」
循規蹈矩?
時染蹙眉看著他:「如果你現在回頭,會許鄔家並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她話說完,鄔子明卻沒再看她,只陰狠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時染微微蹙眉,心裡略顯不安。
這人做事向來出格,她得提醒一下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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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顏和周文川是下午來松雲居的。
身後還跟了林牧和周星喬。
一向空蕩蕩的松雲居,忽然熱鬧起來。
「這是真的嗎?」林牧指著客廳一個古董花瓶,忍不住詢問。
那是一個明末時期的古董花瓶。
周星喬點點頭:「是真的,幾千萬呢,小心點。」
她說完,又指了指其他的擺件:「都是真的,陸家老宅更多一點。」
林牧眼睛睜得老大:「小叔不愧是小叔!」
兩人細細碎碎,又扯到其他的話題。
這邊蔣顏坐到時染旁邊,壓低聲音詢問:「昨晚鄔子明是不是在這兒跪了一夜?」
這話讓時染想起,鄔子明臨走前說的話,她微微蹙眉,沒答反問:「他是鄔家的人,為什麼我卻覺得,絲毫不在意鄔家,反倒是想毀了鄔家?」
「他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蔣顏蹙眉。
周文川解釋:「鄔家人多,關係錯綜複雜,鄔子明母親在生下鄔玥後,自殺了。」
時染目光一頓,又聽他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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