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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沒事,不管你是想離婚,還是不想離,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時染拉著他的手,聲音發顫。

「不離婚可以嗎?」陸遠舟聲音虛弱。

「可以,你別睡,就不離婚。」

「陸遠舟你別睡,我們說好天暖和了,一起去山上看星星的,馬上就要春天了。」

「你不是一向說話算話嗎?你總不能就對我食言吧?」

可懷裡的男人卻閉著眼,沒有回答這句話。

第229章 陸遠舟問,可以不離婚嗎

時染坐在搶救室外,米白色羽絨服上,還有手上都沾著不少血。

鮮紅色慢慢氧化成有點黑色的紅,她的臉色卻是蒼白的。

陳欽看著呆坐在長椅上的人,有些於心不忍,想勸她先處理下脖子上的傷。

搶救室的門打開的時候,程雲帶著陸淮也正好趕到。

時染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地人,連開口問醫生的勇氣都沒有。

還是醫生先開了口:「別擔心,打了麻藥,一會就醒了,傷口比較深,也比較長,縫了十二針。」

「病人失血過多,需要多休息,別吃太油膩辛辣的食物,最近就以清淡為主吧。」

「謝,謝謝醫生。」時染目光看向還昏迷著的男人,眼睛酸澀不已。

程雲走上前:「染染。」

這才幾天不見,小姑娘就好像瘦了一圈,氣色也差很多。

時染回頭,壓了很久的熱淚滾落。

她卻不想讓程雲看到,別過臉抬手擦掉。

「染染。」程雲又心疼的喊了一聲。

這下時染再也忍不住:「程姨……」

一張嘴,聲音發顫,想再開口,卻怎麼都發不出聲。

看她泣不成聲的樣子,陸淮也心疼的不行。

他疼了十幾年的妹妹,卻沒想,傷她最深的居然會是他們。

因為陸老太太身體情況也不太好,程雲沒有久留。

陳欽去買東西,病房只留下陸淮和時染。

「最近你是不是在打春季賽?就先回去吧,我在這兒守著就行。」

時染先開口,打破這份侷促。

「染染,你還回陸家嗎?」陸淮猶豫開口。

還回陸家嗎?

還拿他們當家人嗎?

時染垂著眸子:「等等再說吧,我現在腦子也很亂。」

「好,那就等等再說,你別著急。」

陸淮不想逼她,抬手想摸摸她的腦袋,舉到半空又放下。

「你先回去忙吧,這邊有我和陳欽,會照顧好……他的。」時染垂著眸子,不去看他的眼睛。

陸淮點點頭,其實想說比賽雖然重要,但是有替補隊員,自己可以留在這兒陪著。

但想著,時染現在大概也不是很想,和陸家的人多接觸,他猶豫片刻才離開。

時染腦子確實很亂。

這些天,她想了很多,反反覆覆,想了又想。

父母因為陸家而死,陸悠為了陸氏,也為了使用陸氏產品的,那些千千萬萬的普通人身份信息不被泄露,選擇隱瞞真相。

就大義而言,她沒有錯。

可在整件事中,時家成了唯一的受害者。

父母還因此喪命,年少的她,孤身一人,,變得敏感自卑。

時染沒有辦法不去埋怨。

可陸家又養了她很多年,陸家的每一個人都是拿她當真正的親人在對待。

她對陸家恨不起來。

兩相糾纏,如何是對,如何是錯?

時染也不知道。

陸遠舟醒的時候,因為失血過多,臉色看起來蒼白虛弱。

麻藥勁慢慢褪去,肩膀上傳來密密麻麻的疼。

他掃了一眼病房,空空蕩蕩。

陸遠舟的心也空了幾分。

「很難受嗎?」時染拿著熱水壺進來,看到他空白的神情,還是溫聲問了句。

陸遠舟猛然抬眸,眸底閃過一抹希望。

看見時染脖子上纏著的紗布,他目光又冷了幾分。

「還好。」他的嗓音干啞難言。

時染倒了杯熱水,扶他起來。

距離很近,陸遠舟可以清晰地聞到她身上好聞的茉莉香。

他想問她,說的不離婚,還算數嗎?

卻又不想逼她。

她基本不原諒陸家,也在合理之中。

時染把水遞到他手裡:「傷口很嚴重,需要養著,醫生說要在醫院住幾天。」

她慢慢說著情況:「公司如果有事情要忙,就先讓陳助理代勞吧。」

「警察那邊怎麼說林岩的事情?」陸遠舟喝了幾口溫水,被水潤過的嗓音,又恢復低沉磁性

時染抬眸,和他目光相撞:「他殺害我父母的證據確鑿,現在又加上故意傷害罪,還有其他一些罪名,被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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