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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桐仁的反抗在「洛臨」看來,無非像被困在案板上的活魚, 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 「洛臨」撫上沐桐仁發紅的唇角,笑道:「師父, 有蜃珠這種寶貝,又好不容易取到您的枝液,我怎麼會只想看一段無足輕重的回憶呢?」

蜃珠於沐桐仁而言,只是個普通的珠子,大不了是顆故弄玄虛的珠子,但窮奇本就擅通人心,在幻境一道上,比起蜃妖有過之而無不及,蜃珠落到「洛臨」手中,那就不單單只是激發幻象的珠子了。

蜃妖沒幹成的事情,被洛臨那傻小子誤打誤撞做到,蜃珠汲取了沐桐仁的枝液,便和沐桐仁有了連結,「洛臨」借著蜃珠的幻境,將沐桐仁困在了一個和幻境極其相似的結界內。

只是幻境的話當然困不住這棵萬年老樹,「洛臨」摩挲著沐桐仁因為生氣微微發熱的腕骨,笑得癲狂。

他該多謝那個讓沐桐仁毫無戒備的傻子。

「別喊我師父。」無緣無故被扯入讓自己靈力全失的幻境,沐桐仁不太爽快地盯著「洛臨」手腕上的木鐲,藤枝盤繞的木鐲上,那顆藍紫色的蜃珠正發出妖異的光芒。

「他喊得我喊不得,你可真偏心。」「洛臨」的聲音更冷,像淬著寒冰,凍得沐桐仁身體顫了又顫。

被「洛臨」拽住的手腕怎麼也扯不回來,沐桐仁才剛想抬手,「洛臨」的陰影便又罩了下來,沐桐仁聽見耳邊人陰惻惻的話語:「封印我千年的帳,我還沒和你好好清算。」

「什麼帳?」沐桐仁抬起頭,眼底儘是茫然,顯然沒聽明白「洛臨」話語中的意思。

「什麼帳?」「洛臨」揚起嘴角,「清算了,你就知道了。」

幻境內的景致隨「洛臨」思維而動,但「洛臨」卻並沒有動沐桐仁居所的布置,他們現在站著的位置,離臥房僅有數十步之遙。

沐桐仁被拽著手腕往屏風後走,拉扯間,身上虛虛搭著的青色外衫不自覺從肩上滑落到兩人相握的手腕。

沐桐仁幾乎要被「洛臨」露骨的眼神吞沒,已經比他高了個頭的「洛臨」,用那雙琥珀色的獸瞳打量著自己,將自己看成勢在必得的獵物,狩獵的圍場,竟是沐桐仁再熟悉不過的臥房。

「洛臨」的目光,曖昧地停在臥房內那張雕花木床上,沐桐仁幾乎瞬間就猜出了這傢伙的心思,他面無表情把滑到手臂的外袍拉回。

「放肆……唔!!」沐桐仁未出口的話語又被逼著咽回唇齒間,剛回到肩頭的青衫被粗魯地扯碎,「洛臨」的氣息又覆回面上,這回的吻,不再像剛才的宣洩,它變得如同海岸餘波,纏綿悱惻。

沐桐仁氣息不穩地推開「洛臨」,大喘氣間隙抬眼,便瞧見「洛臨」指間正把玩著一個小巧的青瓷罐,罐身上,雕著隻眼熟的狐狸。

沐桐仁差點一口氣緩不過來。

「好奇麼,我手裡怎麼會有江漓的藥膏?」「洛臨」手腕一翻,指間夾著的瓷罐便滑入手心,他伸手往沐桐仁眼前一送,叫人看得更清晰,「這可是你那好徒弟順回來的。」

「那又怎樣?」沐桐仁初見「洛臨」的欣喜已經被「洛臨」的連番挑釁消磨成不耐煩,被人堵得毫無退路,沐桐仁就乾脆往床上一坐,手裡還抱了個凶神惡煞的枕頭,護在身前。

「洛臨」把身體攔在雕花木床前,他俯下身,輕佻地用那青瓷罐挑起沐桐仁下巴笑:「我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師父。」

「我擔不起你這聲師父。」沐桐仁想都不想,直接把懷裡的枕頭砸向面前欠揍的臉,軟綿無力的枕頭,霎那間化成飛絮,飄飄揚揚落了滿地。

易碎的瓷罐倒是被「洛臨」護得嚴嚴實實,「洛臨」興沖沖轉頭,卻看見沐桐仁木著張臉,頓時怒火中燒,紅著眼掐住人下頜,又吻了上去。

沐桐仁完美的臉上終於出現了「洛臨」想看的裂痕,亂闖亂撞的舌尖一痛,「洛臨」舔過嘴角溢出的鮮血,面上的獸瞳越發熠熠生輝。

「咬得好,我喜歡。」舌尖被沐桐仁咬出血,「洛臨」反而興奮地咧嘴,露出沾血的犬齒。

「……瘋子!」沐桐仁怒罵。

「洛臨」笑嘻嘻看向沐桐仁被扯開的衣襟,他眼疾手快抽下沐桐仁身上破爛的青衫,趁著沐桐仁沒反應過來,右手已經配合著擒住了沐桐仁兩條手臂。

沐桐仁被迫將手臂高舉過頭頂,他沒想過,自己竟然也有被塊碎布禁錮行動的一天,「洛臨」的身軀抵上前,面上迷醉的神情,竟是在享受沐桐仁的謾罵。

「洛臨」這廝,竟比洛臨還能氣人!

沐桐仁抬腳要踹壓到身上的身軀,但一雙更快的手摸上了沐桐仁腰上的軟肉,沐桐仁悶哼一聲,腰上,腿上的力一齊被卸,整個人軟在床上。

「洛臨。」沐桐仁咬牙切齒,從牙尖擠出窮奇的名諱。

「哎,在呢師父。」「洛臨」故作驚訝,他得意洋洋道,「……這麼多年,你的弱點竟還是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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