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魚沒回應。
宋梓月說的沒意思了,沉默了一會,忽然探出頭問,「是這麼按嗎?」
這回常有魚慢了半刻才點點頭,「啊,是。」
宋梓月不高興了,「你心不在焉,不聽我說話也沒注意我的手法。」
她坐到常有魚對面,「怎麼,你和靈角仙尊鬧彆扭了?我看你兩天沒去找他了。」
常有魚苦惱地搖搖頭,「沒有鬧彆扭。」
「那是怎麼了?」宋梓月好奇地問。
常有魚回想起仙尊的話,那天她親完仙尊,仙尊卻問她親吻的含義。
本來她只是因為看到宋梓月腦海中的畫面好奇,想看看親嘴和親別處有什麼區別,根本沒想過什麼含義。
誰能想到仙尊還會問她啊。
她支吾半天,答不上來。
結果就是仙尊看起來不太高興,板著臉讓她想明白了再回答,想不明白就不用去找他了。
常有魚想了兩天也不太明白,她看向「罪魁禍首」,問:「你和你師父親嘴是為什麼?」
宋梓月額角跳了跳,臉立即紅了,「幹嘛問我這種問題!」
「說說看嘛。」常有魚說。
「當然是因為我喜歡師父,想同他親近。」宋梓月理所當然地說。
「奧。」常有魚默默重複了一遍,打算把「師父」換成「仙尊」。
就這麼跟仙尊說。
「我知道了!」宋梓月忽然悟了,「你和仙尊親嘴了,我說最近看他的嘴怎麼破了呢。」
她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常有魚,「仙尊怎麼說?」
經過兩天沉澱,蒼珏的心情也非常複雜,被常有魚拉入陣法的那次,是因為他發情期神志不清,讓她鑽了空子,尚且可以說自己是被迫的。
可這次他分明意識清醒,卻主動親近了常有魚。
這下沒有任何理由,也無法用其他藉口解釋自己,他想過裝傻,讓這件事稀里糊塗的過去。
但他不是這樣隨便的,不負責任的龍。
於是他不得不開始思考張醫師的建議,或許真的可以讓常有魚做他的伴侶,省卻服用湯劑,也省去之後發情期的煩惱。
畢竟他從來沒有跟其他人親近過,想必將來也不會。
至於他家人那邊,若常有魚一直保持著凡人的身份,他哥不必說了,從小到大都是最支持他的,不論他干出多麼荒謬的事情。
他母親應該也會同意,到時候只需要做父親的工作,大不了多磨一些時間。再說了他們都不住在一起,父親的手也伸不了這麼長。
他打算等常有魚來找她,告訴她這個消息。
他想像著她興高采烈地模樣,不自覺彎起了嘴角。
常有魚在第三天晚上才來找他,蒼珏冷著臉看她,「想明白了?」
常有魚點點頭。
蒼珏用下巴點了點桌上的靈果,「先吃了再說。」
常有魚啃著果子,嘎吱嘎吱的響。
蒼珏用食指輕輕點了點桌子,喉頭微微有些發緊。
一定是因為常有魚吃東西的動靜太大了,他想。
常有魚很快吃完了,從懷裡掏出手帕把嘴擦乾淨。
「說說看。」蒼珏說。
「嗯……我親您是因為我喜歡您,想同您親近。」常有魚把宋梓月的那套說辭搬了出來,身後背包里的蛋微微搖晃著,好像在贊同她的話。
龍蛋有一陣沒動靜了,她還以為它出了什麼問題,特意讓仙尊看過。
現在重新動起來,讓她心安了不少,更覺得自己回答的完美無缺。
就連仙尊臉上的表情也有所鬆動,變得柔和了不少。
仙尊輕微點了下頭,從喉嚨中嗯了一聲,繼續問:「那我親你是什麼意思?」
常有魚愣住了,這怎麼還有後面的問題啊,她怎麼知道仙尊是什麼意思?
她老實回答,「我不知道。」
蒼珏的耳根泛起了紅色,很不滿意她的回答,「好好想想。」
常有魚小聲嘟囔,「您怎麼想的我怎麼知道啊……」
再說了仙尊自己怎麼想的還需要問別人嗎?簡直是強人所難。
「想不出來就一直站在這裡,等想出來了再離開。」
常有魚苦惱地抓著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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