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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無春辦事,夫人還有疑心?」

唐煦遙有些驚詫:「廖無春這個人,其實不像你我所見一般溫和的,他狠毒異常,自繼任東廠提督,身邊時不時地就要出些人命,現在夫人所言可行,他又很順利地弄來偽造庫檔,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要是這風不刮,他也要想辦法弄出一陣風來,此事必成。」

「哦?」

江翎瑜半打諢:「照夫君這麼說,要是廖無春想當皇帝,也得將皇帝殺了,自己打通關係,勢必坐上那張龍椅不可?」

「正是,」唐煦遙笑笑,「廖無春就是那麼一個人,凡是他不做的事,都是他不想做的,絕對沒有他做不成的。」

江翎瑜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我初來乍到,也不了解,你可不曾提醒我?」

「我以為夫人知道呢,再說,我也不愛在背後講誰的不是,廖無春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我倒不覺得這是他的不是,」唐煦遙說,「皇帝身邊的人,哪有簡單的。」

「事已至此,」江翎瑜也笑,隨後認真起來,「那就只好硬幹下去了,現在這皇庭里的事,咱真是琢磨不明白,兩次外調,帶回人證物證,都未動周竹深分毫,我們也還沒幫著廖無春處置商星橋,明明這兩伙人就是一丘之貉,我們卻沒辦法扳倒,實在是不好。」

「怎麼,」唐煦遙發覺美人話沒說完,追問,「那夫人以為該如何著手?」

「目前我也沒有機會,但我覺得,假如要讓此事初現端倪,也就是讓周竹深和商星橋勾結徇私枉法被公之於眾,」江翎瑜琢磨了一陣子,才說,「至少也要等到天德宮工事開展。」

第188章

唐煦遙還沒來得及接話, 一陣敲門聲響起。

唐煦遙抬頭:「誰?」

「雲習淵,」雲習淵一如既往懶散,「密報, 那個太.......東廠提督送來的。」

唐煦遙將美人抱緊了些, 還騰出手捂著他的額頭, 免得他吹了風受寒,才說:「進來說吧。」

雲習淵進來, 見此景只覺得怪異,心道怎麼會有人天天黏在一起,就算是夫妻大抵也不至於。

雲習淵久不開口, 唐煦遙知道他心裡是在揣度自己為何與江翎瑜這樣親密,毫不在意待人禮數,於是解釋:「夫人身子不適,腰也不好,要是不抱著, 怎麼也歇息不安穩的,抱歉,是我們禮數欠妥。」

「將軍, 」雲習淵這陣子懂禮貌多了, 將懷裡的紙張遞上去, 「朝廷密報, 也算不上是朝廷, 皇帝的密報一般不會給我們,只有廖無春的會。」

「嗯,我看看。」

唐煦遙懷抱美人,拆開信封,跟他一起看, 片刻之間,兩個人臉色不約而同凝重起來。

密報大意是,這次夜宴請了櫟郡王和周竹深,他們也同時回話,說會去的,說回江翎瑜和唐煦遙外調走之前那場新年大宴,江翎瑜碗裡的羹湯是下過毒的,所以櫟郡王府上幼子之死,實為誤食有毒的羹湯,如今兩個人又一同前來,實在令人生疑,不好說有沒有再度對江翎瑜下手的意圖,去了就要仔細些,最好是想辦法託詞不去。

還說,唐煦遙是皇親國戚,與崇明帝是血親,殺他是不大可能,況宗親封賞是按著血脈分的,殺了唐煦遙也沒什麼用,唯有江翎瑜,周黨懼怕江翎瑜嫁進郡王府里,成了王長子夫人,江家也成了皇姓姻親,這樣一來,就是剿殺貪官的剛正文臣與掌兵郡王強強聯手,著實難以擊破,與江懷的恩怨,恐怕要延續到江翎瑜的身上。

最後,廖無春說,周黨主謀餘孽不除,江翎瑜跟唐煦遙是不可能成婚的,皇帝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拿成婚的事一直吊著兩個人,非要江翎瑜給他撫平天下不可。

撫不平,江翎瑜也就是一死罷了,剛好皇姓也少一對斷袖門第,少讓天下人議論。

字字句句,都是廖無春的親筆,他是很少傳遞這樣的密報前來的,冒著危險,寫得這樣詳細,也是他實在是忠於江黨。

「豈有此理。」

唐煦遙對皇帝很是不滿,言語間都帶著怒氣:「我可從未想過,皇叔如此視人命如草芥。」

「唉,」江翎瑜氣得笑了,半打諢說,「早知道就在真定府私奔了。」

雲習淵一下子懵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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