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榕露出親和的微笑,「別緊張,我聽說你喜愛一些新奇的玩意兒,想要什麼材料都可以,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的父母家人,莊子上會安排活計,每個人月銀一兩,你的兩個侄兒,我會請先生教導讀書。」
白三柱聽傻了,有這等好事?
「當然,一切都不是白來的,你做出來的東西,都歸我,如果我滿意,會額外賞你。」
聽到不是白給的,白三柱才微微放下心,「多謝貴人。」
「嗯,」沈書榕拍了拍沈琦手臂,「哥哥,以後這裡就交給你了。」
「小妹放心。」馬車裡,沈琦已經知道小妹要做什麼,為了一家人的平安,他責無旁貸。
下午,沈書榕一個人回城。
最近的京城,熱鬧非凡,先是昨天段家公子被人打的只剩一口氣,扔在了段宅門口。
家人氣憤至極,要報官時,卻被他本人阻止,不讓聲張。
今天還有更新鮮的,有人膽敢逛花樓不給銀子,還是京城最火的花樓,醉春香。
人被花樓扒光衣服,打了出來,又在花樓門口被認出,這不是賈侍郎次子,賈才庸嗎?
葉蔓得知後,躲在閨房裡哭,她們婚期將近,卻發現他是這樣的人。
沈書榕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她的男人,做事就是快,准,狠!
只不過這個叫醉春香花樓,呵呵,謝雲兆,膽子不小啊!
謝雲兆沉浸在任務完美完成中,榕榕知道,定會誇獎他。
沈書榕現在沒時間找他,親自去勸葉蔓,婚前發現總比婚後好。
葉蔓一聽,對啊,婚後發現他如此,一輩子豈不毀了?「郡主,我不要嫁給他!」
沈書榕笑笑,她支持。
賈才庸氣的發瘋,要去掀了那花樓,他不知道怎麼進去的,銀子也是在花樓里丟的,他說了他爹大名,官職,但依然被打了出來。
最可氣的,是扒了他的衣服。
賈侍郎把他鎖在家中,還嫌不夠丟人嗎?
匆匆去接待葉家人,沒啥說的,人家要退婚,只能認。
沈書榕心裡是高興的,這樣就避免葉蔓被賈才庸送給狗太子。
想分分她的心思,帶著小姐妹出去看戲,剛上二樓,沒等進雅座,看到了謝雲爭。
他從不看戲,怎會在這?
從她一進門,謝雲爭就看到了,也可以說,從她出門去葉家,他就在等著巧遇她。
也許人家約了人,沈書榕本想裝沒看到,卻見他大步走過來。
謝雲爭不錯眼的盯著她,「郡主也來看戲?」
「謝世子。」葉蔓微紅的眸子在兩人身上轉了轉,果斷先走,「郡主,我去看看小喬。」走去雅間。
走廊里只餘二人和各自奴僕,沈書榕不想被他看出端倪,淡笑著點頭,「謝世子也來看戲。」
謝雲爭深情的盯著沈書榕,她知道他從不看戲的,「因有想見的人,所以才來。」
沈書榕又開始反胃,原來深情是可以裝的,「想必是世子婚事定下來了,與未婚妻有約,永嘉就不打擾了。」
轉身欲走,身後傳來急切的聲音,「且慢,是定下來了,但避開了你不喜之人。」
沈書榕想笑,她的確因他討厭很多人,如今已經不重要了。
「是……李尚書之女,她自小跟著祖母,養在老家,昨日才回,你們沒見過。」
不在京的女子多了,他為何挑吏部尚書之女?
都是為了他自己,說的冠冕堂皇,避開她不喜,「恭喜謝世子,她們還在等我,我進去了。」
其實並不想恭喜,婚事不錯,兩個人的軌跡發生變化,也許,她未必能占儘先機。
謝雲爭很難受,哪怕她蹙個眉,或是打他兩拳,他也能有點安慰。
可她卻說恭喜?
目送她進了雅間,謝雲爭坐去隔壁,只他一人。
謝雲兆百無聊賴在家,榕榕兩天沒召喚他了,陸子騫喊他出去玩,他也沒去。
「你到底在等什麼?」
謝雲兆瞪他,沒媳婦的人,什麼都不懂。
青竹匆匆回來,在謝雲兆耳邊低語,謝雲爭去了郡主所在的戲園。
謝雲兆騰的站起,「送客。」抬步出了院子。
陸子騫莫名其妙,怎麼又被送客?
看過兩場戲,本想哄哄葉蔓的,結果,她哭的更傷心了。
戲裡的有情人為何不能終成眷屬?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誤會?
沈書榕尷尬,她也沒想到會這樣。
剛走出戲園,就見一棕色大馬旁,站著身姿挺拔,瀟灑俊俏的男人。
沈書榕一高興就要撲過去,突然想起醉春香,又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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