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
媯夬看也是這樣。
雙唇再次相貼,陸離這次終於徹底反應過來了,猛地將媯夬推開,蒼白的臉色瞬間被血色侵襲。兩人面面相覷片刻,陸離避開他的視線,抿了抿唇,又想到那裡被他親過,臉色瞬間又紅了一個度。
他猛地轉身,攥緊雙拳,身體站得超筆直,乾巴巴道:「我、我醒了。」
甚至打了個磕巴。
媯夬:「……咳。」
他輕咳一聲,若無其事地擦了擦自己的唇,強壯鎮定道:「我、那什麼,嗯……我、你……」
該死,怎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媯夬覺得自己現在像是站在熱鍋上的螞蟻,屁股被火追著啃了一記又一記,心慌卻又沒辦法逃脫。好在陸離背對著他什麼也沒說,不然他絕對會選擇當場撞死。
脆弱的唇被手指一擦,反而更加火熱。媯夬後知後覺感受到熱度,猛抽自己十八掌,才面無表情地頂著發紅的臉頰喚出黑劍,飛身而上,猛地朝著左瀾捅了一劍。
正中胸口。
左瀾吐出一口鮮血,陰森森開了口:「我說過,壞孩子應該受到懲罰。」
「那麼——」
黃煙四起,地面上瞬間憑空爬出無數條黃鼠狼,將陸離死死鎖在了原地。尖牙瞬間沒入血液,陸離眼眸漸漸泛了紅,徹底失去神智,為人控制。
顧瞎子暗罵一聲,瞬間收回了手中的靈劍,飛身而下,朝著陸離奔去。左瀾見狀,尖聲笑了許久,方才退出百步,面上儘是陰鷙:「乖孩子,該你動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被生活狂揍一拳決定用鮮血來畫畫。
把負能量的東西刪了,插個小段子。
一個夏天。
元宵從小就怕熱,一到夏天就更是苦夏。早上的時候還在外邊兒玩呢,一到中午太陽變大的時候,小孩兒就開始變蔫兒了,懨懨地趴在殿裡,連一步都不肯挪,生怕走一步就被熱氣攻擊。
中午陸離在的時候還好,他自身體溫偏低,哄著元宵睡覺往往能讓他順利睡著,醒來也不怎麼發汗。
不在就糟糕。
媯夬雖然和陸離一樣體溫偏低,但到底是腦子裡少了一根筋,沒他那麼心細。雖然元宵在懷裡的時候也不鬧騰,但經常睡到一半就開始哭起來,得要人哄。
而媯夬哄人的次數……
屈指可數。
結果顯而易見,越哄越亂,越哄越遭。最後往往是在元宵哭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媯夬才會叫來陸離,手忙腳亂地把孩子塞進他懷裡。
然後看著他哄人。
說是哄人,媯夬卻越看越鬱悶。感覺都差不多,怎麼就陸離能哄好元宵呢。
後頭想到是因為自己和孩子相處的時間太少,怔了一瞬,便開始在心裡討伐自己了。
等到陸離哄好之後,媯夬還得任勞任怨去拿濕帕子來,給自家哭得好狼狽的傻孩子擦擦臉,再擦擦鼻涕。
……哭得真丟人,媯夬老這麼嘲笑元宵。當然,在被哄好之後,元宵的瞌睡也徹底醒完了,氣鼓鼓地哼一聲,在陸離懷裡翻個面用屁股對著他,好委屈地和陸離告狀,說父親好壞,明明元宵做噩夢了,是他沒哄好元宵,還怪元宵丟人。
媯夬挑挑眉,說,多大了還告狀,羞不羞啊你。
元宵哼唧一聲,抱著陸離的脖頸,親昵地同他蹭蹭臉頰,毫不客氣道:「元宵還小,是寶寶呢。」
陸離便會親親他的眼睛,笑著應和道:「是寶寶呢。」
媯夬啞然失笑。
但在看著陸離和元宵的笑容時,仍會感覺到幸福。
再就是晚上。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的時候,是最放鬆的時刻。元宵在床上到處撲騰亂鑽,拿著超大的毛絨球和媯夬打架,打到一半的時候,往往就笑倒在了陸離的身上,被媯夬抓著腳丫子撓,笑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爹爹、爹爹救救元宵呀哈哈哈哈……」
陸離有些無奈,出言勸阻:「等會兒笑岔氣了。」
媯夬這才鬆手,先開始告狀:「你兒子拿毛絨球打我,你管不管?」
陸離「嗯」了一聲,朝著元宵伸開手,「過來。」
「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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