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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蕭臨川便輕笑出聲,那笑意中透著幾分揶揄,「鈺哥,你這話倒是正經得很。不過,朕怎麼記得,當年你在書院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蕭臨川微微眯起眼,語氣帶著幾分玩味,「當年你在夫子面前引經據典,講什麼『夫婦乃人倫之始,貴在知心知意,不拘禮法』,還說『賢者不以婦道束人,智者不以綱常縛情』。怎麼,今日見了朕,倒是變得這般迂腐了?」

沈鈺額角冒出一層冷汗,連忙低頭辯解,「陛下明察,臣當年年少輕狂,口無遮攔,所言未必深思熟慮。如今臣已知曉禮法綱常之重,自當以此為準,不敢再妄言放肆。」

「哦?」蕭臨川挑了挑眉,目光中透著幾分戲謔,「可朕聽說,你如今在京中,依舊是才子風流,詩酒唱和,遊園宴席從不缺席。你說說看,這又是哪門子的『謹守禮法』?」

沈鈺的臉瞬間燒得通紅,連忙擺手,「陛下容稟,臣絕無荒唐之舉,至多不過與舊友小聚,談文論道罷了。至於那些傳聞,臣實在不敢認……」

「是嗎?」蕭臨川微微一笑,似乎並不打算深究,只是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鈺哥,朕倒不覺得你是荒唐人。你雖風流,卻也有幾分才氣。只是,風流歸風流,若真論起夫婦之道,你尚未為人夫君,倒確實也說不上什麼見解。」

沈鈺聽出這話中暗藏的輕嘲,卻不敢反駁:「陛下教訓得是,臣才疏學淺,實在不敢妄議夫婦之道。」

蕭臨川盯著他片刻,忽然語氣一轉,「既然如此,你今年也不小了,家中長輩可曾催過你婚娶之事?為何至今仍未成家?」

沈鈺被問得啞口無言,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臣……臣自覺尚未修身齊家,怕誤了旁人,故而不敢輕易成家。」

蕭臨川聞言,眼底的笑意越發深了。他隨手拿起一枚棋子,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語氣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鈺哥,聽得你自小與令嬪青梅竹馬,情誼深厚,莫不是朕耽擱了你的好姻緣?」

沈鈺聞言,心頭猛地一震,冷汗順著鬢角滑落。

他連忙起身跪倒,低聲道:「陛下明鑑,臣與令嬪娘娘確有相識,但臣始終銘記天恩浩蕩,從未有過一絲逾矩之舉。娘娘入宮後,更是恪守本分,臣絕不敢有絲毫非分之想。」

他話音未落,便覺蕭臨川的目光愈發銳利,像是要將他整個人看穿一般。沈鈺心中發慌,低頭繼續說道:「臣以為,娘娘能在宮中得陛下厚愛,自是娘娘賢良淑德,深得陛下信任。若有旁人妄言,恐怕是有人心懷叵測,意圖挑撥聖心。」

蕭臨川聞言,唇角微微揚起,似笑非笑地看著沈鈺,語氣忽然變得輕緩了幾分,「不說什麼挑撥不挑撥的,你不當家,自然不知這後宅風波。朕本有一樁婚事,本還擔心你心有所屬,惦記著什麼人,怕你不願。現在聽你這番話,朕倒是放心了。」

沈鈺心頭猛地一跳,強自鎮定,低聲回道:「陛下垂恩,臣不敢有半分違逆之意。」

蕭臨川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輕輕一揮手,語氣帶著幾分隨意,卻又不容抗拒,「既如此,你且上前來。」

***

不知過了多久,眼見蟬鳴漸歇,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蕭臨川從內走出。沈鈺緊隨其後,額上微微沁著薄汗,卻滿面紅光,目光炯炯有神,整個人竟顯得意氣風發。

張德安立在殿外伺候,見狀不由得一愣,心中暗自奇怪:沈鈺進殿時明明一副如履薄冰的模樣,怎麼出來時反倒像是得了天大的賞賜?

他心裡疑惑,卻不敢多問,只是快步跟上蕭臨川,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這是要去哪?」

蕭臨川抬手理了理袖口,語氣淡淡道:「朕去看看令嬪。」

張德安聞言,心中一動,試探著問道:「陛下見過世子,疑心盡消了吧?」

蕭臨川腳步微頓,側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深邃,語氣卻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篤定,「草包一個,顧矜不會看上他。」

張德安聽罷,立刻點頭附和,笑道:「那是自然。聖上雄才偉略,天下男子誰能與之相比?令嬪娘娘傾心於陛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蕭臨川斜瞅一眼張德安,竟出乎意料的沒有張口懟他,反是滿懷深意的微微一笑。

第32章 顧矜回宮,早就預料到蕭臨川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且說那日,顧矜拂袖而去,剛邁出門檻,便看見那位「奶奶」依舊站在饌玉樓門口。

她臉上掛著慈祥的神色,和剛剛親近自己時如出一轍,拉著一個玩家的手,輕聲細語地安撫:「小姑娘,你怎麼了呀?有什麼委屈,告訴奶奶,奶奶幫你做主。」

顧矜腳步一頓,目光落在那「奶奶」的身影上,心中某種情緒翻湧,卻又說不清是什麼。

原本滿腔的憤懣,在這一瞬間被一種荒謬感衝散了。

她怔怔地看著「奶奶」的慈眉善目,忽然覺得自己可笑——她竟然真的想在一個紙片人身上尋找什麼溫情?

「奶奶苦了一輩子,她應該好好安息,而不是和我一樣,在這個鬼遊戲裡,做別人的傀儡。」

顧矜在心中冷笑,卻又覺得一陣酸澀湧上喉頭。

她深吸了一口氣,調出代碼台。

#隨機更換「顧奶奶」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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