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花和馮多錢深受打擊,母女倆都不不敢相信,他們好好的家,怎麼成了這樣,
馮多錢反應過來,「娘,有人要害我們家。」
沈春花哪裡不知道有人要害她們家,家裡幾個男人在單位撈的那些錢做得小心謹慎,要不是她見自家男人每個月拿回來的錢比工資多好幾倍,質問自家男人,她這個當媳婦的都不知道枕邊人會幹那事。
舉報的這個人怕是對她家裡人了如指掌。
沈春花想想都滲出一身冷汗。
「娘,你說會不會是沈舒玉乾的?」馮多錢覺得她有很大的嫌疑,
她們母女從沈家回來,她家裡人就開始吃掛落,
說不定是沈舒玉在報復。
沈春花也懷疑過沈舒玉不過這個懷疑很快在腦海里消散,她搖頭,「不可能是她,她一個鄉下丫頭片子,天天待在家裡睡懶覺,哪裡會知道你爺他們幹的那些好事,
咱家一家子基本都是工人,怕是早就遭人眼紅了,舉報的那個人大概率也是鋼鐵廠的。」
家裡翻了天,沈春花在醫院也待不下去了,讓馮多錢辦了退院手續,收拾好東西,母女倆回了家,
她們哪還有家啊,住的房子是鋼鐵廠家屬樓,
他們幹的那些好事,單位查屬實,房子就被收回去了,
現在屋裡住的是馮家死對頭,陳家!
馮家所有的東西都被陳家扔了出來,沈春花母女倆回去只看到樓道里堆的全是她們家的東西,
母女倆邊撿東西,邊罵,「到底是哪個缺德玩意兒把我家的東西給扔了出來……」
陳草花端著盆往走廊潑了一盆水,叉腰道,「是我扔的咋滴?」
沈春花咬著後槽牙抖落身上的髒水,「陳草花,你在我家幹啥?」
馮多錢也覺得疑惑,陳草花一直和她們家不對付,怎麼會從她們家走出來。
「什麼你家,你們家男人做的事說出來我都嫌丟人,還舔著臉說這房子是你們家的,真不要臉,
從今兒起,這房子是我家的,和你家沒關係。」
沈春花心裡湧出一股火,「什麼意思?什麼叫房子是你家的?這明明是我家,我在這住了十幾年了,咋就成你家了。」
「聽不懂人話啊?意思就是單位要把房子收回去不讓你們家住了,現在這房子是我家的。」
轟隆!
陳草花的話像一道驚雷,劈得沈春花母女倆外焦里嫩。
「媽,怎麼辦,爺爺、爸爸、二叔還有哥哥他們要去蹲笆籬子,房子又被收回去了,以後我們住哪?」
她和沈春花啥都不會,家裡的頂樑柱蹲笆籬子的蹲笆籬子,去農場的去農場,
以前爺爺、爸爸、叔叔和哥哥是她的驕傲,現在是她的污點,有這些個親人,她走到哪都被別人嫌棄,唾罵,
現在連家也沒有了,這讓她和媽媽怎麼活!
沈春花覺得天都塌了,一時之間也不曉得怎麼辦,抱著馮多錢只知道哭,
陳草花把母女推走,「去,去,要哭去一邊哭去,別在我哭,晦氣!」
馮家如今成了這副模樣,陳草花都快開心死了,老天爺真是長眼,讓這一家子壞種罪有應得。
沈春花和馮多錢哭到嗓子都啞了,母女默默的撿被丟在走廊上的衣服,
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被單位收回去抵債了,這些年他們撈得多,花得也多,家裡的存款根本不夠賠償單位損失的錢,
現在走廊上就剩幾件破爛的衣服,馮多錢從小到大穿的衣服都不差,
現在瞧這幾件縫補丁的衣服,她都不想拿,要是不拿,她又沒別的衣服換洗,
她們母女身上就剩二十塊錢,沒工作,沒房子,往後的日子就指著這二十塊錢還不知道怎麼活。
馮老太和方苗丫還在醫院,她們沒別的去處,只能去醫院,
馮老太和方苗丫還不知道馮老頭他們被單位開除還要蹲笆籬子的事,
馮多錢一到醫院就和馮老太哭訴家裡發生的事,
「奶,我們沒有家了!以後我們住哪啊!」
老太太剛醒沒多久,聽完馮多錢的話,直挺挺的暈厥過去。
方苗丫受不住打擊,兒子被送去農場改造不說,自家男人也被送去,這日子真是沒法活了,她眼睛一閉,也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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